變態這方面,日本正一次次突破下限。
先來看一組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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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蘿莉島已是極限,沒想到日本更不講米線,一般人出國,使館頂多跟你說,要謹防詐騙,唯獨日本旅客,被點名要求管好下半身,而且是必須拴好!
上月27號,日本駐老撾使館發布警告,提醒游客近期不要去嫖宿雛妓,老撾不是法外之地,輕則坐牢,重則可能會被槍斃。
堂堂一國使館,居然變相承認游客當中有戀童癖,可見事態之嚴重性。
起因是日本嫖客近期瘋狂上分,網上搞壞國家名聲,危及國際關系。要知道老撾前不久才剛達成協議,要和日本建立全面合作伙伴關系,結果人家前腳把日本當兄弟,日本后腳就拿他當雛妓,使館迫于國際壓力,這才再三勸告本國游客不要到處嫖妓。
可終究抵不過某些生物離譜性癖,日本網友把“只愛10歲以下”當成光榮事跡,非但不以為恥,還糾集“同好”幫日本嫖客洗地,把自己的變態行徑,說成所有男人的天性,妄言某些大人物自己就在背地里玩得起勁,卻對同樣性壓抑的老百姓屢屢設禁;還說什么不如光明正大放開,也許能帶動落后國家旅游經濟。以至今時今地,仍有不少網友公開炫耀自己的非法交易,把日本的臉面都給丟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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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名本子畫師,專門去到當地,回來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畫成漫畫大受追捧。
更有人化身油管探店博主,攏著10歲不到的幼女,說她的手感如絲綢般嫩滑細膩,看到這些變態描述,評論區都是清一色的想去羨慕。
使館的警告,仿佛成了一種變相的宣傳廣告,通過一些信號,我們知道,赴老撾旅游的航班依舊火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一個遙遙萬里的內陸國對日本這么有吸引力?
帶著這些疑問,日本共同社一名記者深入老撾腹地。
結果一去一個不敢相信,在萬象一家偽裝成餐館的賣淫窩點里,居然藏著10個10歲出頭的童妓。
如果不是提前獲知信息,一般人估計只會以為她們是放學一起玩耍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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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記者感到羞愧的是,一起進店的另外三名顧客,居然都是和他一樣的日本中年男性,一見面,街頭人就掏出翻譯軟件,催促顧客趕緊挑人,估計是外面風頭正緊,怕被抓現行。于是他們一談好價錢,就轉移到另一個間房侵犯。
女孩臉上寫滿不愿意,一看就是被控制賣淫的。至于是被拐騙進來的,還是家人出賣的,暫不知情。
但通過交談可知,女孩越小價越貴,最高不超過16歲。
當然,出價再貴,在日本人看來都是小數目,畢竟老撾的人均收入,僅為日本的1/20。
意味著嫖客用不到1000日元的價格,就能買斷一個女孩的童真。再隨便施舍碎銀幾兩,就夠女孩好幾天的飯錢,而這些錢,又有七成會被中介抽走,留給女孩的三成,就是把她賣給牲畜的全部收入。
嫖客完事跟沒事人一樣回國,繼續過著體面人的生活,又變回誰的丈夫,誰的男友。而女童的心理創傷,卻要用一生去治愈。
她們年紀最小才10歲,把記者的三觀都震碎。
記者隨機逮住一個嫖客,問他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態,去侵犯這些小女孩的,難道沒有負罪感嗎?
結果這貨一開口就震撼記者一百年。
他是這么回答的:既然出來賣,就說明她們很缺錢,與其揮舞正義大棒,不如直接金援。
能把強奸幼女,說成跨國扶貧,真不愧是鬼子后代能想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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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相是,有買賣,才會有傷害。有需求才會有市場。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嫖客,她們本可以不被父母賣掉,從事一份正常的工作,過一個正常的童年。
說實話,最初看到這些新聞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畢竟從燒殺搶掠的“過去”,到“彬彬有禮”的現在,日本也才經歷了兩代,終究沒能藏住骨子里那股變態。
日本人出國買春,早已不是新聞。今年5月,老撾警方就抓了個現行,一位年過半百的日本男性,在侵犯12歲少女時被抓,翻開他的手機,里面居然還有5年來的不雅視頻,受害者年紀最小才9歲。
這里再把時間倒推40年,就會發現出國嫖娼的現象在日本已經非常普遍,他們往往會成群結隊,甚至有農協組織參與其中,因此也被叫做“農協旅行”,而他們獵艷的地點,又主要集中在韓國、泰國、菲律賓這些曾經被他們的父輩,或他們自己侵略過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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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當時是80年代,很多二戰親歷者還沒有去世,所以他們在干那種事情的時候,多少帶點泄憤心理。
給當地居民造成了二次創傷。
尤其是菲律賓,作為二戰時期被鬼子嚯嚯得最嚴重的國家之一。看到鬼子又來,但凡有點骨氣的都不能忍。于是當地人聚集在日本使館前,高舉抗議標語,要求日本人滾出去。
而好巧不巧,日本首相鈴木善幸,當時就在菲律賓訪問,要不是他鄭重承諾,將采取措施限制買春旅行,抗議民眾估計都不讓他回國,當然首相也只是說說而已,真正讓他去限是限不住的,誰來都一樣,沒辦法,日本嫖客實在太多,他們不僅扎堆菲律賓,還不斷往中南半島擴散。
最慘的是老撾。1986年實施對外開放,結果外資沒引進多少,卻招來一堆日本變態。
那些去老撾的,要么是純粹的戀童癖,要么就是在同齡市場被淘汰的loser。
他們在同齡異性前抬不起頭,就把欲望移情到小孩身上。
把兒童的天真和依賴理解為成年人的“性信號”,通過扭曲認知,合理化自己的異常性沖動,以此降低負罪感。
日本為啥這么變態?
說白了,其實都可以從社會層面找到原因。
像買春旅游盛行的七八十年代,恰好對應了日本經濟騰飛的泡沫時代。
隨著男女經濟差距縮小,以及“戀愛消費主義”的盛行,日本人的婚戀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對另一半的要求越來越高。那些物質較差的男性,幾乎斷絕了與異性正常交往的可能。
你想啊,日本大量男的不談戀愛,不社交,需求長期得不到釋放,會變成什么?性壓抑。像什么電車男、盜攝男就是這么來的。
今年6月份,日本甚至出現小學老師偷拍班上女學生,在群里互相分享的事情。
更早前,今年年初,《你的名字》制片人伊藤耕一郎,不是因為猥褻未成年少女被抓了嗎。最近開庭審理,你猜他被判了多久?4年!
可見日本社會對猥褻兒童有多么寬容。尤其是文藝作品戀童元素這塊兒,包容度更是出了名的變態,其他國家十惡不赦的東西,在他們那卻可以堂而皇之的擺上臺面,包裝成流行文化大行其道。
日本雖然禁止了兒童真人色情,但動漫色情他們不怎么禁,而且兒童擦邊也不怎么管。那些打著童模名義拍的性暗示寫真,滿大街都是。
都說有什么樣的作品,就有什么樣的受眾。這話放日本身上再合適不過。在日本人看來,喜歡幼女和包容喜歡幼女的人,不是一件可恥的事,而是審美多元化的體現,你喜歡黑長直,他喜歡白幼瘦,這叫“各花入各眼”,沒有高低之分,就很無語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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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日媒隨機采訪過百名中年男性。結果超過15%的受訪者明確表示,自己就是喜歡蘿莉。這還只是10年前的數據,如果放到今天,這個比例估計還會更嚇人。
所以我們在老撾看到的這些,其實都是日本戀童現象的“外溢”。
當然也有社會因素在作祟。不光是針對日本,其實在很多國家,都有相當一部分好這一口的群體,只不過他們普遍行事低調。除非你會讀心術,否則到死都看不出來。
畢竟社會上對于戀童癖那都是零容忍的,一不小心暴露出來的話,職業生涯就結束了。
但換成日本就不用藏著掖著了,畢竟他們那戀童癖早已半公開化,大使館都變相承認了,普通人自然也就沒有社死的顧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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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日本的婚戀觀越來越扭曲,女的看不上男的,男的也找不到女的,于是一部分走上了癡漢的路線。另一部分開始尋求“廉價愛情”,只解決需求,不投入感情,說白了就是嫖。畢竟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道法自然嘛。
所以日本現在嫖娼很盛行,除了國內博主耳熟能詳的大久保公園之外。在日本的歌舞伎町,還經常可以看見一些無所事事的少女,她們一到晚上,就往街邊一站,等大叔接走。
業內管這叫“神侍少女”,這不禁讓我想起飛鳥時代的日本巫女,也是打著侍奉神的名義,去跟達官貴族“鏈接”。
不得不佩服,日本在這一方面真是一脈相承。
可神侍,神侍,聽名字就知道,那肯定是神才消費得起的,受眾不是富二代,就是早早實現財富自由的70后大叔,90后“失落世代”,估計消費一次都夠嗆。
既然國內嫖成本太高,那他們就轉戰東南亞,至于老撾為什么會被盯上,一方面是因為那邊日本人多,日本在老撾有很多援建項目,老鄉見老鄉,互相介紹,總歸比較方便。
其次是老撾特窮,它是亞洲“最不發達國家”之一,越南起碼還有港口,而老撾就是個純內陸國,啥都沒有。那邊的首都萬象,跟咱們這的小縣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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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別看老撾是社會主義國家,其實他比越南還要腐敗。地方官員的包庇,助長了色情產業的滋生。老撾最有名的是“租妻”。曾有洋人去到農村物色對象。村長為了賺點中介費,居然親自帶隊,把村里年輕的姑娘都叫出來排成一隊,讓洋人挑選。
普通人家的女孩,18歲就出來賣。更窮的人家,最多只能把女兒養到12歲。如果最近哪個女孩不見了,那么村民就會心照不宣知道原因。
還有很多人去過老撾,本打算住賓館,老板一看他長得像日本人。就帶來一群女孩問他有沒有需要的,最大看起來才不到13歲,而且還很便宜。他不理解受眾群體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下得去手的,真是變態。
沒辦法,窮國就是這樣,沒有尊嚴可言,只有國家足夠強大,人民才能不用被賣來賣去。如果咱們還像清末那樣,估計全世界的洋人都會來這里獵艷,用一頓西餐的價錢,買走我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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