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這一生,斷案如神,卻在自己六十花甲之年,獨自一人對著燭火嘆息:我竟無兒無孫,該有多寂寞?可就在壽宴正酣時,兒媳崔氏忽然跪下,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您其實還有個兒子。”
江湖傳聞真假難辨,難道包青天一直不知道,他的香火里,還藏著這樣一株意外的新芽?
要說包拯的清廉正直,是從小就打下的根基。幼年他跟著包令儀學禮學廉,不愛錦衣華服,只愛一卷經書。
街頭老茶館里,說書人抑揚頓挫地念著包拯斷案的傳奇,孩子包拯聽得入了神,點頭如搗蒜。家里簡陋,一雙布鞋多次露出腳趾,引得鄰里竊竊私語。
可包拯常說:“當官不為財,為官先為民。”這句話,也成了他一生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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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刻苦,包拯月下燈前讀《春秋》《論語》,直至眼酸痛。他母親為他研制特效眼藥水,常常給他敷上,讓他能再戰(zhàn)幾個時辰。
這樣苦讀十余年后,他登第回鄉(xiāng),書房墻上赫然寫著“天地立心,生民立命”八個大字:讀書,不為功名,而是要探尋治世之道。每次鄉(xiāng)試,他都堅持步行,不坐那順風馬車。
人都說他倔,可包拯心里明白:吃的苦,是為了將來能少讓百姓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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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官并非一路順風。初到天長縣,王老六一家橫行鄉(xiāng)里,欺壓百姓不下數年。
包拯上任第一日,當著衙役就把王老六傳喚到堂前。王老六囂張地喊告到京城,包拯根本不慌,當庭下令收監(jiān),追回田地還給農民。
這一招,嚇得那些公孫、田開疆們,不得不肅然起敬。自此包拯推行“公堂問案”制度,每月公開受理冤情,還在衙門口設意見箱,讓百姓寫訴狀。
很快,“包青天”二字傳遍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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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間冷暖,官場風波之外,包拯的家事卻格外纏綿。發(fā)妻李氏賢淑,曾陪他在合肥梅園定情。
可惜好景不長,李氏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里染疾身亡,臨終前還在為無子嗣自責。包拯守靈七日七夜,須發(fā)盡白。
等來包繶,等來希望,他把畢生所學都傳給兒子,父子月下推敲經典,談論經世致用。可惜包繶才及弱冠,就染疾身亡。
包拯四處求醫(yī),乃至請來宮廷御醫(yī),依舊無力回天。孫輩文輔又繼之而去,只有那只蒙塵的木匣,裝著早已失去的童年玩具,常常讓他長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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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祐三年深秋,合肥老宅里,包拯六十大壽。壽宴上,朝廷賀禮堆滿內室,賓客云集。
他卻在后園默然發(fā)呆:膝下竟無人陪伴自己到老,該有多空?而此時,兒媳崔氏撩開竹簾,手里捧著一封泛黃信箋,聲音微顫:“爹,今年已經兩歲的小少爺,其母是府中孫氏。
三年前那個雨夜,孫氏給您熬藥,燈下您們聊傷感情,事后孫氏被送回老家,卻早已有身孕。崔某不忍,讓人暗中照料母子,未曾敢與爹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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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包拯從未料到自己對府中婦人情感的忽視,會釀成這樣一段秘密血脈。他想起當年送別孫氏時,那雙欲言又止的眼睛:是無言的期待,還是對離別的傷感?
回過神來,他吩咐得立刻請母子回府。又是連夜飛馬,又是殿前奏請,不到三日,孫氏與孩童已被迎入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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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堂,兒媳崔氏和孫氏抱著小兒跪在案前。小兒子生得眉目清秀,看見包拯,竟咧開童顏大笑。
包拯蹲下身子,將孩子抱進懷中,手指輕撫他柔軟的小臉,哽咽道:“我的后人,你可知爹娘等你多久?”樸素的壽宴一時靜得只能聽見燭火風顫。
那一刻,歲月的悲歡一并涌來,他笑中含淚,似乎要把這遲到的家光,緊緊攬入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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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這位小少爺的名字被封為包懷子,繼承了父親的清廉基因。每每聽到有人訴冤,他就會想起那場壽宴——有一名兒子,竟然來得如此驚喜。
包拯也常對弟子說:“為官,終究是為人;有后,才能報家;有愛,才能無悔。”他這一聲歎息,才知道最深的冤案,是和自己錯過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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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晚年,終于在溫暖的家中度過了余生。他善良正直,一生為民伸冤,遲來的血脈,卻給了他最圓滿的結局。
人生如案卷,總會在最后一頁,給你一個出乎意料的真相。
信息來源:《宋史·包拯傳》;參考資料:《包公傳奇事略》、中國地方志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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