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fā)生在明朝天順年間,河北有個名叫崔德明的老漢。年過50,老伴兒死得早,膝下又無兒無女,只靠著一畝三分地勉強度日。
崔老漢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善與人交往,但心地善良,鄰里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他總是二話不說,盡自己所能去幫助。
這天,崔老漢像往常一樣,天蒙蒙亮就起床,扛著鋤頭往自家田地里走去。
剛走到村口,就見村里的王婆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色焦急,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崔老漢見狀,連忙停下腳步,關切地問道:“大妹子,你這是怎么了?有啥急事嗎?”
王婆子喘著粗氣,一把拉住崔老漢的手,說道:“老崔啊,你可得幫幫我!我家那口子突然病倒了,躺在床上起不來,我這正急著去請大夫呢,可我這腿腳又不利索,這可咋辦啊?”
崔老漢一聽,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鋤頭,說道:“別急,大妹子,我這就陪你去請大夫。”說完,崔老漢一路小跑往鎮(zhèn)上的醫(yī)館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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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離鎮(zhèn)子上30多里地,這一來一去,少說也得兩三個時辰。但崔老漢心急如焚,一路上絲毫不敢耽擱,生怕耽誤了王婆子家那口子的病情。
到了鎮(zhèn)上,崔老漢直奔醫(yī)館,敲響了醫(yī)館的大門。不一會兒,一 長相端正的中年男子打開了門,睡眼惺忪地問道:“何人敲門?這大清早的。”
崔老漢急忙上前,拱手說道:“老神醫(yī),實在不好意思,這么早來打擾您。我是村里來的,我家鄰居突然病倒了,急需您去瞧瞧。”
大夫,神色凝重,點了點頭:“治病救人乃醫(yī)者本分,你稍等片刻,我去拿藥箱。”
不一會兒,大夫背著藥箱,與崔老漢一同踏上了回村的路。
崔老漢心中焦急,一路上不停地催促著,但大夫卻步伐穩(wěn)健,絲毫不亂。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趕路,兩人終于回到了村里。崔老漢領著老者來到了王婆子家,只見王婆子的丈夫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已經斷氣了。
一旁的王婆子痛哭流涕。大夫上前仔細檢查了王婆子丈夫的尸體,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說道:“人已經走了!”
王婆子聽到這句話,更是悲痛欲絕,哭喊著:“我可憐丈夫啊,你怎么就拋下我走了啊!”
崔老漢站在一旁,也是心生憐憫,不住地嘆息。
大夫見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吧。王婆子,你還是準備后事吧。”王婆子哭著點頭,感謝大夫的到來。
原來,王婆子丈夫有心臟病,平日里靠著藥物維持。今日早晨,病情突然惡化,一口氣沒上來,竟就這樣撒手人寰了。
崔老漢送出大夫后,也準備繼續(xù)去田里干活。但一想到王婆子家的情況,他又放心不下,于是轉身進來對王婆子說:“大妹子,你先別太難過,我這就去幫你準備后事需要的東西!”
崔老漢說完,便轉身往村里走去。他先是來到了村里的棺材鋪,選了一口上好的棺材,然后又去雜貨鋪買了一些香燭紙錢等喪葬用品。
回到王婆子家,崔老漢開始幫著王婆子料理后事。他一邊忙碌著,一邊安慰著王婆子,讓她不要太過傷心。
崔老漢又花一些銀兩,搭建簡易的靈堂,并請來道士為王婆子的丈夫超度亡魂。這一番花了崔老漢不少積蓄,幾乎讓他本就拮據的生活雪上加霜。
但崔老漢毫不在意,他覺得鄰里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尤其是和王婆子家平日里關系處得不錯。
有一年,崔老漢上山打柴傷了腰,當時還是王婆子夫婦又出錢又出力,伺候了崔老漢小半年,這份恩情崔老漢一直銘記在心。
現在王婆子家出了這么大的事,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經過幾天的忙碌,王婆子丈夫的喪事終于辦妥了。這天晚上,王婆子對崔老漢說道:“崔大哥,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沒有你,我這一個老太婆子,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崔老漢憨厚地笑了笑,說道:“大妹子,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咱們鄰里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你以后有啥困難,盡管來找我。”
王婆子感動得熱淚盈眶,不住地點頭,說道:“崔大哥,你真是好人,我這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人,真是我的福氣。”
說話間,到了傍晚,王婆子留崔老漢在家里吃晚飯。崔老漢心想:“自己家冷鍋冷灶也沒什么吃了,不如在這吃了晚飯再走。”
于是,崔老漢忙碌著在院里劈柴。王婆則在廚房和面。
看看天色也暗下來,熱氣騰騰的面條也出鍋了。王婆在炕桌上點燃了油燈。他端來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還有兩碟小菜。招呼崔老漢坐下吃面。
崔老漢忙洗了洗手,上炕盤腿坐下崔老漢端起面條,大口吃了起來。面條筋道爽滑,湯頭鮮美,讓崔老漢吃得很滿足。
王婆子看著崔老漢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也是一陣欣慰。
她說道:“崔大哥,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也沒啥好招待你的,就給你做了碗面條,你可別嫌棄。”
崔老漢連忙擺手,說道:“大妹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這面條啊味道好得很,比啥山珍海味都強!”崔老漢一邊吃著,一邊夸贊著王婆子的手藝。
王婆子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她說道:“崔大哥,你要是喜歡吃,以后常來,我下面給你吃!”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刮起一陣狂風,吹得窗戶哐哐作響。
崔老漢和王婆子皆是一驚,王婆子面露驚恐之色,小聲嘟囔著:“莫不是有什么邪祟?”崔老漢雖不信鬼神之說,但此時也覺得有些異樣。
他放下碗筷,走出門向院外望去。只見黑暗中有一雙雙綠色的眼睛閃爍。
崔老漢心里一緊,難道是狼群?就在他擔心之時,那些綠眼睛漸漸靠近,原來真是一群野狼。它們圍在院子外,低聲咆哮著。
崔老漢連忙回到屋內,將門窗緊緊關好,并對王婆子說道:“不好,外面有狼群,咱們得小心。”
王婆子一聽,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她說道:“這可咋辦啊?崔大哥,咱們會不會被狼吃了啊?”
崔老漢雖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他強作鎮(zhèn)定,安慰道:“別怕,大妹子,咱們只要不出去,狼群也拿咱們沒辦法。等它們餓了,自己就會走的。”
王婆子聽了崔老漢的話,稍微安心了一些。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屋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夜色愈發(fā)深沉,直到三更時分,狼群依舊未散去。
崔老漢心想這么耗著不是個事。于是轉頭問道:“大妹子,你家里有沒有什么弓箭之類的防身工具啊?”
王婆子想了想,說道:“我家倒是有一把舊弓箭,可是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會用啊?”
崔老漢心中一喜,說道:“無妨,我以前打過獵,會用弓箭。你把弓箭拿來,我看看能不能驅趕狼群。”
王婆子連忙起身去取弓箭。不一會兒,她拿著一把破舊的弓箭走了過來,遞給崔老漢。
崔老漢又讓他找來破布條,緊緊纏繞在箭身上,然后倒了點煤油,點燃,做成火把。
崔老漢接過弓箭,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縫,向外望去。只見狼群依舊在院子里徘徊,其中一只灰狼正跳進雞舍死咬著雞子。
崔老漢深吸一口氣,瞄準那頭野狼,一箭射去。只聽“嗖”的一聲,箭矢劃破夜空,準確地射中了那只野狼肚子上,那箭是帶著火的野狼驚叫一聲,跳出雞舍去。
其余的野狼見狀,紛紛同那頭受傷的野狼消失在黑暗中。
崔老漢見狀,長舒了一口氣:“大妹子,沒事了!我也該走了!”
王婆子卻拉著崔老漢的手:“崔大哥,今晚就別走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萬一狼群再回來可咋辦啊?就在這陪我一晚吧。”
崔老漢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家中確實冷清,而且王婆子剛剛經歷喪夫之痛,自己留下也能陪她說說話,解解悶。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大妹子,我就在這陪你一晚。”
王婆子一聽,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她連忙收拾好碗筷,又鋪好了床鋪,對崔老漢說道:“崔大哥,你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這王婆子家只有一間房子,一個火炕,崔老漢睡在西側,王婆子則睡在東側。兩人躺下后,王婆子還特意將一盞油燈放在炕桌上,讓屋內有些光亮,這樣也能安心些。
崔老漢躺在炕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想著外面的狼群,雖然暫時散去,但難保不會再回來。又想著王婆子孤苦伶仃,以后的生活該如何是好。
而王婆子也是心事重重,她側過身,看著崔老漢的背影。
就在這時,崔老漢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哭泣聲。他連忙坐起身來,只見王婆子坐在炕邊,正抹著眼淚。
崔老漢心中一酸,湊過去勸慰道:“大妹子,別太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你得好好保重自己啊。”
王婆子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崔老漢,說道:“崔大哥,你不知道,我其實一直都很羨慕你。你是個熱心腸的人,鄰里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總是二話不說就去幫忙。而我呢,雖然有個丈夫,但他卻從來不管我,家里的活都是我一個人干。現在他走了,我反而覺得輕松了。”
崔老漢聽了,心中也是一陣唏噓。他勸慰道:“大妹子,別這么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你得往前看,好好生活才是。”
王婆子點了點頭,擦干了眼淚。她說道:“崔大哥,不如.......不如咱倆搭個伴,一起過日子吧。我知道這話有些唐突,但我是真心實意的。崔大哥,你是個好人,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崔老漢一聽,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王婆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崔老漢心中有些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他想了想,說道:“大妹子,你這話讓我很意外。咱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能湊在一起過日子嗎?”
王婆子一聽,連忙說道:“崔大哥,你這話可就說錯了。咱倆雖然年紀都不小了,但余生還長著呢。咱倆搭個伴,互相照顧,總比一個人孤零零地強吧。”
崔老漢聽了,覺得也有些道理。他看了看王婆子,漢心中一軟,說道:“那……那好吧,大妹子,咱倆就先處處看。”
王婆子一聽,頓時喜出望外。一把扯開他被褥,鉆入崔老漢的被窩,崔老漢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往后躲閃。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妹子,你這是干啥?咱倆還沒說清楚呢。”
王婆子卻不管不顧,她一把抱住崔老漢,說道:“崔大哥,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我是個苦命的人,你就收留我吧。”
崔老漢感受著王婆子身上的體溫,遂干了那事。崔老漢雖然年紀大了,但身體還算硬朗,一番折騰下來,竟也覺得神清氣爽。
次日清晨,兩人醒來,四目相對,皆是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崔老漢起身,將屋子收拾了一番,又幫著王婆子做好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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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炕桌旁,吃著熱騰騰的飯菜,心中皆是充滿了溫暖。崔老漢看著王婆子,說道:“大妹子,咱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你得和我說,可別一個人憋著。”
王婆子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她說道:“崔大哥,你放心,我會好好和你過日子的。”
就這樣,崔老漢和王婆子搭伙過起了日子。兩人互相照顧,互相扶持,日子雖然清貧,但也充滿了歡聲笑語。
兩家并成一家,自然多出了一個房子想著不如將自己那兩間房子賣了。在王婆子這原來的老宅子上重新翻蓋一座寬敞明亮的大瓦房。
這樣一來,兩人也能住得更加舒心,不必再擠在這狹小的一間屋子里。而且王婆子家這地段較好,雖然不怎么方便但是,大大超過自己那原來老宅子。
崔老漢將自己的想法和王婆子一說,王婆子也是滿心歡喜。她覺得崔老漢考慮得周全。
于是,崔老漢將自己的老宅子賣了,王婆子又稍加些積蓄,兩人便著手準備翻蓋新房。他們請來了村里的工匠,一起商量著房屋的布局和設計。
經過一番設計,他們決定建三間房子,廚房,會客廳,臥室這樣既方便生活,又能保證隱私。
這天,遇吉日,動土開工。村里小孩都跑來圍觀,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新房的樣子。崔老漢和王婆子也忙得不可開交,一邊指揮著工匠們施工,一邊準備著建房所需的材料。
辛苦了幾個月,新房終于建成了。這天崔老漢大擺筵席,請工匠和村里的鄉(xiāng)親們前來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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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有個老乞丐,蓬頭垢面拄著拐杖,打村東頭來,經過一戶人家時,進去乞求一點殘羹剩飯。
那家的婦人是個吝嗇之人,見老乞丐這副模樣,嫌棄地揮了揮手,說道:“快走快走,我們這里沒有東西給你吃。”
老乞丐餓極了,不愿離開,依舊苦苦哀求著。那婦人見狀,竟拿起掃帚,將老乞丐趕了出去。
老乞丐踉蹌著走出院子,心中滿是凄涼。跌跌撞撞走到崔老漢家門前看時,院里熱鬧非凡,賓客滿座,歡聲笑語不斷。
老乞丐站在門口,望著這熱鬧的場景,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進院子。賓客們見到老乞丐這副模樣,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其中一個村民起來大喊道:“這哪里來的叫花子啊,快把他趕出去,別影響了咱們的興致,這多晦氣啊。”
崔老漢一聽,連忙起身制止道:“不可不可,咱們今天能在這里慶祝,也是因為鄉(xiāng)親們平日里對我的關照。這位老人家既然來了,就是咱們的客人,怎能趕他出去呢?”
賓客們一聽,也覺得崔老漢說得有理,便不再言語。
崔老漢走上前,扶起老乞丐,說道:“老人家,您別害怕,來,到屋里坐。”
乞丐也不坐下,只是看著崔老漢。崔老漢見狀,忙跑到廚房,盛了滿滿一碗紅燒肉,遞給乞丐。
乞丐接過紅燒肉,嘿嘿一笑,竟走到大門上,坐在門檻上吃了起來。
賓客們見狀,皆是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嘀咕這老乞丐也太不懂事了。
但崔老漢卻毫不在意,他轉身回到屋中,又拿出一個饅頭和一碗熱湯,遞給老乞丐。老乞丐接過饅頭和湯,大口吃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已經餓極了。
崔老漢站在一旁試圖和他聊天,但乞丐只顧吃肉,并沒有搭理崔老漢。
老漢吃完了碗里的肉,看了看崔老漢,微微點了點頭。突然,猛地站起來,將手中碗“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碗摔成了碎片飛得一處都是,差點傷了崔老漢的腿。
崔老漢吃驚不小,院里賓客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向門口走來。
只見那乞丐從懷里掏出一把斧子,高高舉起,朝著新建的木門上亂砍。
嶄新的木門竟被乞丐砍得噼啪作響,木屑四濺。賓客們嚇得連連后退,驚呼聲此起彼伏。
崔老漢心中也是一驚,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踏上前一步,大聲喝道:“老人家,你這是為何?.......。我崔某人有何冤仇?快住手!!!”
乞丐并不搭話,只是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瘋狂地劈砍著木門。崔老漢見乞丐如此瘋狂,心中也是害怕,他連連后退,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王婆子見狀,連忙上前扶起崔老漢,她大聲喊道:“快來人啊,快來把這瘋乞丐趕走!”
村里的工匠和鄉(xiāng)親們見狀,也紛紛上前圍住那乞丐要打。
這時,乞丐也停止了劈砍,只是哈哈大笑。那工匠頭子的大怒
道:“你這老叫花子,竟敢在這里撒野,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說著,便揮起拳頭,朝著乞丐打去。乞丐卻不躲不閃,只是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崔老漢抓住了工匠的手,大聲說道:“住手!大家別打!你們看這乞丐弱不禁風的樣子,哪吃得住你們這么多人打?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剛說完這話,那乞丐原地一跳,轉身優(yōu)哉游哉哼著小曲走了。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滿是疑惑和不解。崔老漢也是滿心困惑,他不明白這乞丐為何會突然來此鬧事,又為何會突然離去。
王婆子扶著崔老漢,說道:“這老乞丐,真是莫名其妙,咱們也別管他了,快進屋吧。”
崔老漢點了點頭,和王婆子一起回到了屋中。賓客們也紛紛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吃著酒席,但氣氛明顯不如之前那么熱烈了。
這時,一個村民站起身來,說道:“崔老漢,這老乞丐如此胡鬧,你為何不讓我們教訓教訓他?”
崔老漢嘆了口氣,說道:“唉,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何必為難一個老人家呢?再說,咱們今天能在這里慶祝,也是因為平日里鄉(xiāng)親們對我的關照。若是今天因為這老乞丐而傷了和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賓客們一聽,紛紛點頭稱是,覺得崔老漢說得有理。
這場風波過后,崔老漢和王婆子的新房慶祝活動也繼續(xù)進行著。但大家的心中都留下了一個謎團,不知道那老乞丐究竟是何方神圣,又為何會做出如此舉動。
崔老漢夫婦住進新房的第三天晚上。三更時分,那群惡狼再次來到,但這次來竟然叼著一個火把,丟在了崔老漢柴火垛上。
那柴火垛連著新房,火勢瞬間蔓延開來。那群野狼看著大火熊熊燃燒,仰頭
長嘯,仿佛是在慶祝什么。片刻后紛紛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在遠處趕路的人也遠遠看見了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們心中暗自嘀咕,這大半夜的,哪里來的火光?難道是哪家不小心走火了?
他們匆匆趕到村口,只見崔老漢家的新房已經被大火吞噬,火光沖天,濃煙滾滾。村民們也都聞訊趕來,紛紛驚呼著,忙著救火。
村民們忙了一夜沒能將大火撲滅。沒等到天亮時,人們疲憊加惋惜地回家了。
天大亮村民跑過來查看。
只見那房屋毫無損失,安然無恙。眾人皆是驚愕不已,忙跑進去屋內,見崔老漢和王婆子正在吃早飯。
兩人見到村民們,也是一臉驚愕。崔老漢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來,說道:“鄉(xiāng)親們,這是咋回事啊?咋都跑到我家來了?”
一個村民說道:“崔老漢,你家昨晚著大火了,我們趕來救火,可忙了一夜也沒能撲滅。天亮了,我們跑過來查看,卻發(fā)現你家房子好好的,啥事也沒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崔老漢一聽,也是滿心疑惑。他看了看王婆子,王婆子也是一臉茫然。
崔老漢說道:“鄉(xiāng)親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我昨晚和王婆子一直在屋里睡覺,啥也沒聽到。早上起來,見你們都在我家,我還以為出了啥大事呢。”
原來,那乞丐并非尋常之人,那天他見崔老漢慷慨仁義,卻又大難。于是在他家門上刻了《天罡五雷破煞符》。
此符能鎮(zhèn)宅辟邪,保人平安。那群惡狼本是山中妖物,受那道士驅使,前來害人性命。但那道士沒想到崔老漢家有此神符,那惡狼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用火把引燃柴火垛,企圖燒死崔老漢夫婦。
但天罡五雷破煞符威力巨大,那火勢雖猛,卻根本無法靠近崔老漢家的新房。反而在神符的庇護下,火勢漸漸熄滅。
村民們聽聞此事,皆是驚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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