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這里太甜了,我忍不住......”
估計沒人會相信,面前與我縱情纏綿的男人,并不是我的老公。
全軍區的人都知道,陸首長寧愿宿在演習場的臨時營帳,也不愿意和他名義上的夫人同床共枕。
每天都有人問:陸太太什么時候才能打破“守活寡”的傳聞。
面對軍區家屬院的閑言碎語,陸崇言毫不在意地將目光掃向我。
“實在忍不了,你也可以自己出去找,咱們各玩各的。”
話音落下,男人便闊步離去。
當天深夜,他與新歡的私密照,便在內部網絡傳開。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獨自垂淚到天明時。
我卻聯系了軍區通訊處的舊友,說要提供給他一條新聞。
隨后我扯亂外套,揉皺床上的被褥,以第三人視角拍下一張曖昧照片。
匿名發給陸崇言:陸首長,嫂子味道真不錯,你們離婚了跟我說一聲。
……
知道我安排的新聞內容傳遍軍區后,我安然躺下準備休息。
不到半小時,走廊里便傳來陸崇言沉重急促的腳步聲。
“蘇明熙!你就用這種方式報復我?照片里的男人是誰!”
一疊照片狠狠砸在我面前。
一半是我的模糊曖昧床照,另一半,是陸崇言將蘇清漣抵在營區走廊的激情照。
這正是我讓朋友發布的新聞內容。
陸首長夫婦達成默契,婚姻內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我坐在床沿,隨意攏了攏寬松的外套。
“這難道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你錯就錯在,踩著我的尊嚴,去玩我父親的私生女!”
陸崇言呼吸一窒,沒有接我的話茬,咬牙切齒地追問:
“他到底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這樣才叫公平。”
曾經的我,恨不得查清他身邊每一個異性的底細。
年輕氣盛,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可后來我才發現。
不等我查清,他身邊的人早已換了一批又一批。
所以我早就懶得再做這種無用功。
陸崇言突然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
“你還真有膽子!”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落在我脖頸處的吻痕上,隨即一把將我按在床上。
我拼命掙扎,大聲嘶吼。
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我的鎖骨,鮮血瞬間掩蓋了那抹淡紅。
“你瘋了!放開我!”
陸崇言雙眼猩紅地壓在我身上,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新聞我會讓人撤掉,趁我還沒徹底失控,你最好安分守己!”
他口中的安分守己,就是任憑他與情人的私密照傳遍軍區,我也要裝作毫不知情。
她們給我寄來帶有污漬的蕾絲內衣,充滿黏膩液體的小雨傘,我也要平靜收下。
陸崇言陰鷙的目光與我對視許久。
直到看到我滿臉生理性的淚水,才松開手,從抽屜里拿出急救包。
我猛地將他推開:“別碰我!”
陸崇言從床上站起身,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你費盡心機演這出戲,不就是為了氣我?現在又裝什么清高?”
“為了吸引我的注意,連臉面都不顧了,你還能有什么出息!”
他手中的匕首無意間劃過我的手臂。
鮮血瞬間浸透了軍綠色的床單。
我疼得滿頭大汗。
可心里的疼,卻比身上的傷痛濃烈千倍萬倍。
陸崇言面無表情,眼神里滿是冷漠:
“我媽說得沒錯,像你這種從普通家庭走出來的女人,做事就是如此上不了臺面!”
“有本事你就真的離婚!別只會找人演戲給我看,你妹妹可比你強多了!”
扔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怒氣沖沖離開。
沒過多久,一份簽著陸崇言大名的離婚協議書,便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協議書上,財產分配竟是我七成他三成。
他始終篤定,我離不開他這個軍區首長的身份。
可我毫不猶豫地簽了字,隨后撥通一個號碼,確認了離開的時間。
陸崇言,你憑什么認定,照片里的男人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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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強忍許久的淚水才悄然滑落。
回想當初,陸崇言執意要娶我時,所有人都在反對。
他的父母看不上我平凡的家世,軍區高層甚至差點撤銷他的晉升資格。
但他頂著所有壓力,給了我一場風光無限的軍婚典禮。
所有人都說,我是全軍區最幸運的女人。
可惜,覬覦這位年輕有為的軍區首長的,不止我一個。
新婚之夜,他接到一個緊急任務電話,便再也沒有回來。
我睜著眼睛,在空蕩蕩的婚房里坐到天亮。
凌晨時分,他帶著一身硝煙味回來,冷靜地拍了拍我的頭:
“你最可貴的地方,就是足夠懂事,不會給我添麻煩,我們陸家需要你這樣的女主人。”
那一刻,堵在我心里的怒火,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
我學著乖巧懂事,不吵不鬧,安心做個有名無實的陸太太。
可如今,他偏偏選擇了蘇清漣。
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當初父親將蘇清漣帶回家,逼著我母親認她做“女兒”。
一生要強的母親,緊緊摟著我,一言不發。
隨后給了父親兩個選擇。
要么把蘇清漣送走,要么她帶著我離開蘇家。
父親沉默不語,在陽臺上站了一夜。
等他回到房間時,才發現母親已經從陽臺縱身躍下。
那夜大雨滂沱,雨水沖刷掉了母親身上的血跡。
陸崇言及時趕來,緊緊抱著我,任由我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不停說著:
“沒關系,沒關系……”
可他現在,卻偏偏選擇了蘇清漣做他的心上人。
我這個陸太太,還有什么尊嚴可言。
當天晚上,陸崇言沒有再回來。
我安排的那條新聞,被他強行撤了下去。
軍區內部網絡上,再也搜不到相關內容。
但他卻光明正大地帶著蘇清漣參加軍區家屬晚宴,讓她頂替了我“陸太太”的位置。
還高調邀請所有軍區家屬,為蘇清漣慶祝第二天的生日。
他心里清楚得很,蘇清漣的生日,正是我母親的忌日。
他就是要讓我認清現實,我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與他并肩。
陸崇言特意找來軍區醫護人員,為我包扎鎖骨上深可見骨的傷口。
“陸首長心里還是有您的,知道您傷口愈合得慢,特意吩咐我多帶些特效藥。”
我自嘲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下一秒,我收到了一條匿名視頻。
視頻里,蘇清漣情緒激動地哭喊:
“那天我只是想去勸阿姨接受我,可她動手打我,說我根本不配進蘇家的門。”
“我們爭執起來,我失手把她推下去,真的是為了自保啊。”
“爸,崇言哥哥,我現在該怎么辦……”
蘇清漣一邊說,一邊瘋狂地扇自己耳光,嘴里不停說著對不起我。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視頻里,父親狠狠扇了蘇清漣一巴掌,氣得捂著胸口直喘。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她可是我的妻子!”
蘇清漣頂著紅腫的臉頰,固執地望著陸崇言的背影。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你心里是有我的。”
沉默了許久。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視頻中,陸崇言神色晦暗不明,開口的語氣卻堅定而冷靜:
“你先出去躲一段時間,警局那邊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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