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西方政治學的教科書,中國早就該崩潰一百次了。”
這不是我瞎編的,是英國那個叫馬丁·雅克的學者,在私下里聽西方同行嘀咕最多的一句話。
對于那幫老外來說,咱們這個東方大國簡直就是個“反常識”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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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啊,古羅馬碎成了一地玻璃渣,也就是現在的歐洲各國;古埃及和古巴比倫呢,現在只能去博物館看陶片了。
唯獨中國,像塊被反復砸碎又重新熔鑄的鋼鐵,歷經幾千年戰亂、饑荒,到了21世紀居然還能保持秦漢時期的基本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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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臨大海,西靠高山”,而是一場極其殘酷的生存游戲。
中國的地形說白了就是一個天然的封閉高壓鍋,黃河跟長江雖然孕育了生命,但也帶來了沒完沒了的水患。
在古代,這就意味著一種必然的選擇:要么大家抱團搞大工程治水,要么一起被洪水沖跑喂魚。
這種“地理決定論”直接倒逼出了早期的“大一統”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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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歐洲完全是兩碼事。
歐洲那些破碎的海岸線、獨立的山脈,天然適合搞小國寡民的封建領地,誰也不挨著誰。
但在中國,分裂的成本太高了,高到連村口的二大爺都知道,只有統一才能修水利、種糧食、活下去。
對于這片土地上的人來說,統一不是政治口號,而是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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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秦始皇用郡縣制把這片土地“格式化”的時候,他其實是在順應再這片土地最底層的生存邏輯。
西方人死活想不通,為什么中國換了那么多朝代,皇帝姓李、姓趙甚至姓愛新覺羅,這個國家卻沒散?
關鍵就在于那個被稱為“漢字”的源代碼。
你想想,羅馬帝國崩潰后,拉丁語迅速分化成法語、西班牙語、意大利語,語言不通,民族認同自然就崩了。
它讓以后幾千年的中國,無論方言怎么變,大家讀的是同一本圣賢書,寫的是同一個字,尊奉的是同一套儒家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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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解釋了歷史上一個讓西方人百思不解的現象:游牧民族的“反向征服”。
在歐洲,蠻族入侵那是羅馬帝國的喪鐘,日耳曼人直接把羅馬大卸八塊,在此基礎上建立了完全不同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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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史料,元朝皇帝開始讀孔孟,清朝皇帝的漢字寫得比漢人還漂亮。
對于這些外來統治者來說,想要坐穩江山,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成“中國人”,繼承大一統的道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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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就好比手機換了個外殼,但里面的系統還是那個系統,甚至還升級了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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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得不提現在的高鐵網絡、舉國體制的脫貧攻堅、東西部協作,本質上這些都是古代漕運、水利工程在工業時代的升級版。
西方國家靠契約維系,一旦利益不合就容易散伙,看看現在的英國脫歐和美國撕裂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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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西方還在用“民主與專制”的二元對立來看待中國時,他們已經錯得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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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還在唱衰中國的西方聲音,聽聽就得了,畢竟他們連自己祖宗的羅馬都沒守住。
參考資料:
英 馬丁·雅克,《當中國統治世界:西方的終結與全球新秩序》,中信出版社,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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