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特朗普集團可能會出售“Trump 2028”帽子,但即便是總統特朗普本人,也向憲法低頭,并在本月早些時候承認,他不會成為下一任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不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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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人來說都已經很清楚:后特朗普時代的總統初選排位戰——在兩大政黨內部——已經提前打響。野心勃勃的潛在候選人正借助出書、雜志專訪、播客露面、政策表態,以及不少低調卻意味深長的沖突,搶占聚光燈,試圖在一場注定擁擠的競賽中擠出位置。
那么,在2025年,哪些可能的2028年總統候選人“走位”走得最好?
秉承今年“FIFA和平獎——足球團結世界”頒給特朗普的精神,政治報《POLITICO》決定向部分最有可能的總統競爭者頒發獎項。以下是那些在過去一年中積極運作、為白宮虎視眈眈的民主黨人與共和黨人——有人表現出色,有人則不然。
頒獎典禮現在開始,首先登場的是民主黨
加州州長 加文·紐森
攻擊犬榮譽勛章
2025年,加文·紐森有時讓民主黨人憤怒,有時讓民主黨人振奮。但在所有潛在的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中,沒有誰比他更頻繁地讓民主黨人去思考“加文·紐森”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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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惹怒民主黨人的時刻包括:邀請已故保守派活動人士查理·柯克上自己的播客,并在“是否禁止跨性別女性參加女子體育賽事”問題上表示“我完全同意你”。又比如在4月被問及政府明顯違反法院命令、錯誤驅逐基爾馬爾·阿布雷戈·加西亞一事時,他將其輕描淡寫為“當天的干擾項”,并暗示民主黨應避免談論移民問題,因為那是共和黨的“80比20優勢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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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森與查理·科克(已故)
但與此同時,許多民主黨人對他采取的高調社交媒體策略感到興奮——這種策略在模仿與諷刺特朗普之間游走。他還積極回應特朗普掀起的重新劃區之戰,成功說服加州選民通過公投,暫停獨立選區重劃委員會,并重新繪制選區以有利于民主黨候選人。
這一系列高頻操作的結果是:盡管身處距離華盛頓3000英里之外,紐森已經非正式地成為民主黨的“首席攻擊犬”,甚至被視為2028年民主黨內的領跑者。
民調顯示了這一點。今年前五個月,紐森的支持率還徘徊在個位數;隨后穩定進入兩位數,并在Yahoo/YouGov、愛默生學院和AtlasIntel的民調中領先。
前副總統 卡馬拉·哈里斯
黨內挑事者年度獎
卡馬拉·哈里斯在2025年行程密集,出版并推廣了她的2024年競選回憶錄《107天》,迅速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銷量超過60萬冊。她的全國巡回活動同樣成功。《紐約時報》指出:“今年只有兩位政治人物完成了全國巡回并擠滿場館”——伯尼·桑德斯和哈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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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此同時,她在2028年的潛在地位卻在下滑。今年前八次初選民調中,哈里斯在六次中領先,平均支持率27%;而最近八次中,她僅在三次中領先,平均支持率下降至21%。
原因很可能在于,她將大量精力花在回顧過去,對自己2024年的競選進行“復盤”,并由此引發了多場黨內沖突。
她在競選期間從未與拜登總統保持距離,但在書中披露了兩人之間的緊張關系,并寫道“81歲的喬已經累了”。批評者質疑,她為何當初不早點承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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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州州長夏皮羅直稱哈里斯新書Bulls**t
她還在書中攻擊賓夕法尼亞州州長喬什·夏皮羅,稱他在副總統人選篩選過程中“想要參與每一項決策”,引發夏皮羅在《大西洋月刊》中反擊,指責她“公然撒謊,只是為了賣書和自保”。
她同樣惹惱了前交通部長皮特·布蒂吉格,稱自己沒有選擇他作為副手,是因為“讓一名黑人女性與一名同性戀男性搭檔風險太大”,并表示布蒂吉格對此“心知肚明”。布蒂吉格隨后回應稱,贏得選民信任靠的是政策,而不是身份標簽。
哈里斯甚至在12月的一次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演講中,影射整個政黨的執政表現,稱“兩個政黨都未能贏得公眾信任”。
問題在于:一名前副總統是否能在選民眼中與華盛頓建制派充分拉開距離,仍然存疑。而可以確定的是,她在2025年更多是在回顧過去,而不是對抗特朗普或提出未來藍圖。
前交通部長 皮特·布蒂吉格
原地踏步獎
2025年,皮特·布蒂吉格保持了一種“輕量競選”節奏:參加愛荷華州的市民大會,頻繁登上右翼播客,以鞏固其“能與紅州選民對話的辯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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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任交通部長后,他與家人返回密歇根州,并放棄競選州長或參議員席位的機會,顯示其目標仍是總統職位。他還留起了花白胡子,試圖擺脫“過于年輕”的印象。
但他沒有解決的,是他最大的政治短板:在非裔與拉丁裔選民中幾乎沒有支持。愛默生學院8月的一項民調顯示,布蒂吉格支持率16%,排名第二,但非裔受訪者中支持他的人數為零,拉丁裔也僅有一人。
此外,他的支持者高度集中在高學歷群體,在藍領與低學歷選民中缺乏基礎。他仍然是一個典型的“精英文化”候選人,而這種類型往往難以贏得民主黨初選。
眾議員 亞歷山大里婭·奧卡西奧-科爾特斯
“社會主義橋梁”建設卓越獎
這位民主社會主義者在2025年繼續修復與黨內建制派的關系。她為溫和派民主黨候選人募款,與伯尼·桑德斯共同展開“反寡頭”巡回演講,鞏固了自己在左翼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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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桑德斯不太可能再次參選,而其他左翼新星在資格上受限,奧卡西奧-科爾特斯如果決定參選,將幾乎獨占民主社會主義路線。她是否參選仍是未知數,但在2025年結束時,她已經具備了籌資與組建全國性競選團隊的能力。
但是除去這場頒獎禮之外,其實《POLITICO》其實在回答一個更冷酷的問題:誰最像“后特朗普時代的民主黨對手”?
紐森為何成為“第一攻擊手”
紐森的核心優勢不在于政策,而在于角色定位。
在民主黨整體猶豫、分裂、仍在“2024心理創傷期”的背景下,他第一個明確承擔起“對抗特朗普”的角色。他不像哈里斯那樣糾結于過去,也不像布蒂吉格那樣試圖溫和說服紅州選民,而是直接選擇情緒對沖 + 輿論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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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特朗普 成為紐森最亮的表現
這正是《POLITICO》給他“攻擊犬”獎的真實含義:不是因為他更正確,而是因為他是那個更愿意主動進攻的人。
哈里斯的問題不是能力,而是時間方向
哈里斯的問題不在于曝光度,而在于敘事方向錯誤。她的2025年幾乎全部圍繞“解釋2024年為什么會輸”,而不是“2028年我將如何贏”。更致命的是,她把解釋變成了黨內清算——點名、暗諷、寫進書里。在初選政治中,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選擇。紐森在塑造敵人,哈里斯卻在制造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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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蒂吉格卡在“文化天花板”
布蒂吉格是典型的“媒體完美候選人”,但民主黨初選從來不是靠媒體贏的。沒有非裔支持,就沒有提名。這一點在文章中被冷酷地點破,而且數據幾乎是羞辱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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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問題不是能力,而是社會基礎結構性缺失。
AOC真正的變化,不是更左,而是更“可共處”
奧卡西奧-科爾特斯最大的變化,是她學會了不再當炸彈,而是當節點。她仍然是社會主義者,但她不再以“挑戰建制”為第一姿態,而是開始進入組織、募款、協作系統。這意味著——她不再只是抗議者,而是潛在的候選人。但問題仍然存在:左翼路線,是否足夠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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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的民主黨,表面上仍在談修復、團結與反思,底層卻已經悄然進入分流階段:紐森已經在向前看,用攻擊占據舞臺;哈里斯仍然活在歷史中,用解釋消耗時間;布蒂吉格停在原地,等待一個并不會自動出現的窗口。
2028的競爭,并不會從宣布那天開始,時間已經為民主黨做出了第一輪的篩選。欲知共和黨人選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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