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海
家,一個復雜的名詞。隨著居住地變得復雜,“家”承載了太多意義——它絕不止于一個簡單的落腳空間。有的人住在200平的三室一廳里也覺得沒有歸屬感,也有人住在20平的一居室開間,卻覺得一回屋,心里的大石就落下了,人也變得輕盈了。
年輕人總在追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家”的感覺,這是所有都市青年的剛需。
生活的常態是無序的,它仿佛一場不確定的冒險,每個人都在其中尋找屬于自己的軌道。但偶爾,他們也需要一些有序的時光,讓疲勞的軀體暫時歇息。
“家”的感覺就誕生于此:對朝九晚五的人來說,家是日復一日中的存檔點;對居家創作者而言,家是與世界保持舒適距離的堡壘;而對常年在外奔波的人,家則是短暫停靠的能量驛站。但無論形式如何變化,內核始終如一,家是一個能卸下疲憊、允許徹底松弛的“自在如意”的角落。
自如,是一種自洽的生活狀態,也是一個很多人熟悉的租房APP。
2025年的“自如生活節”,我們找到兩位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的自如客:自媒體創作者歐陽子文與天文攝影師安久。他們一個常年居家,一個總在路上,卻都在自如的房子里,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奏與自在。
01 OWEN歐陽子文:是i人也是世界觀察者,更是打造出6億爆款的“客廳創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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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365天中,有300天,OWEN都是宅在家里的。
很難想象,抖音345萬粉絲量級的自媒體音樂人OWEN歐陽子文,會是個社恐的“低能量人”。只要刷刷他發布的短視頻,觀眾都會一眼斷定這是個“社交恐怖分子”。“以前VS現在的春晚小品”“情緒價值拉滿的閨蜜”“最好的朋友和討厭的人玩”……他擅長找到一個稀松平常的生活場景,用說唱的方式表達他對生活細節和人際關系的觀察。
他把段子編成歌,靠魔性的節奏和抽象的肢體動作激發了許多年輕人的共鳴,而他的視頻都有個共同的特點——他會穿著五顏六色的阿迪運動外套,在萬年不變的藍灰色窗簾背景下開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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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EN的短視頻截圖
雖然視頻里抽象搞怪、一人能分飾多角,但只要走進現實中OWEN的家,就能認證他是個妥妥的INTP。他不常出門,經常來往的朋友也就寥寥幾個,“我不是那種很喜歡張揚的人,大家會覺得我跟視頻里有反差,但這就是我自然的一種狀態,我就是容易緊張。”
而他又恰好是個幸運的i人,工作和生活都可以在家里完成,所以他能合理合規地不出門。
“別人可能不太理解,我的生活和工作基本是融在一起的。”他依然會去健身、會玩游戲,但工作始終穿插其中——可能在健身時,他會突然想到一個與健身相關的創意,然后立刻進入構思狀態。創作早已不是他的工作,而是他觀察世界的習慣,一種持續思考與表達的本能。正因如此,他反而更能調動自己的內在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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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大學畢業的OWEN剛來到北京工作時,租房成了他的第一道大檻。他不擅長與人溝通、協調瑣事,不懂中介行業里的圓滑世故和隱形的坑,看了好幾個貨不對板的房子都沒有定下,最后他聽同學推薦,選擇了自如,這一住就是五年。按他的話說,自如是對i人最友好的平臺,大部分簽約、報修的事項都能在APP上不張嘴完成。
他平時待在家里的時間很多,真正來往的朋友也只有寥寥幾個。選擇自如,很大程度上源于他不愿與陌生人打交道。而自如提供的服務,管家對接房東、每月保潔、APP一鍵報修等等,都讓他有種被照顧的感覺,這是一種友好的、省心的體驗。
走進OWEN的家里,就能看到他視頻里那片熟悉的窗簾。這是他最大的舒適區,也是自如的標配,拉開窗簾是飄窗陽臺,擺滿了亂七八糟的魚缸和貓爬架。準確地來說,是“龜缸”,OWEN雖然是個97年生的年輕人,卻有個略顯“老年”的愛好——養烏龜。烏龜很好活,又不用怎么照料,而且他能從它們慢吞吞的移動中感到一種持久的生命力量。在錄歌、想詞、拍視頻的間隙,需要換換腦子的話,他就喜歡和貓咪玩一會,或者在缸子旁邊靜靜地看烏龜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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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間,他換了兩個房子,但家里的配置都沒怎么變。自如的裝修風格都比較統一,搬了家也像沒搬過一樣。他承認自己怕麻煩,不喜歡太大的變化,而自如統一的裝修風格讓他即使換房,也依然能沉浸在熟悉的環境里。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省電”的方式,也能讓他省下更多的大腦內存,去思考和創作。
也有朋友問他,為什么老家在湖南,卻一定要選擇北京發展。他的答案是“習慣了”,“因為這里是我事業的起點,許多歌曲都是在北京這個小家里創作的,真要走對這里還是很舍不得的。”
說到2025年做過最酷的事,他說,是決定2026年還要留在北京。這個熟悉的家,是他安全感的來源,也為他的創作提供了穩定的精神燃料。
02 安久:每個月都在路上的追星者,“家”是她的“私人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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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365天中,有300天,安久幾乎都不在家里。
初次和安久見面的人也很難想象,這個文氣的女生,是個經常獨自行走于荒野、拍攝天象的個人攝影師。她是否在家,完全取決于天象月歷,多數時間她都在戶外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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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她在家待得最久的一段時間——她已經1個多月沒出門了,原因是膝蓋舊傷復發。2019年,在拍攝英仙座流星雨時,她從黃山的一處石林失足跌落,造成髕骨損傷。此后,這處損傷在高強度活動或氣候變化時容易反復引起不適。醫生建議她減少外出、避免負重,并進行至少半年的系統康復訓練。
但在遇見罕見的天象時,她仍然難以克制外出的沖動,往往在傷勢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提前恢復活動。這使她膝關節長期處于代償狀態,也逐漸引發了半月板與韌帶的連鎖性損傷。
九年中,她的生活軌跡很好概括——循著斗轉星移,追尋星星的足跡。為了拍下獨一無二的星象,她待過零下30度的北極,遭遇過暴風雪迷失方向,還在西藏遇到過狼群。其實一個人去野外時,安久也會害怕。她記得一次在南非納米比亞拍攝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聚集起大片烏云,星星都被遮蔽了,霎時間周圍一片漆黑,一種窒息般的恐懼感一下就圍了上來。“我才發現其實我并不是不怕,我是害怕一個人的,只是我以前一直把星星都當作了自己的朋友。”當星星消失時,恐懼才展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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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刻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孤舟,在海外、在荒野,她覺得環境陌生難以融入。她時常形容拍星空的狀態:“冷風刺骨時,身體在冰窟,眼睛在天堂。”在長時間的低溫、靜止與高強度拍攝下,身體承受的遠比畫面呈現出來的更多。
盡管每次拍攝到好看的星云也會讓她開心好久,但身體上的奔波與疲憊也是真的。只有每次拍攝結束回到家里,她才會徹底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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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外面奔波20天的話我會很累,然后我就總想先回來一下,哪怕可能是3~5天的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也好。”星空的浩蕩渺茫與家的小小溫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這讓安久的每一次回家都覺得,“我能把我自己整個放下來了。”
她租的是自如的房子,盡管在家的時間很少,她對這個小家的布置卻相當用心。所有人走進安久的家都會感覺非常驚艷,她的家非常精致。搬進現在住的這個家還沒滿一年,但她已經把家打造成了自己的“私人宇宙”:墻上張貼的星空攝影作品,桌子上整齊的攝影設備,她甚至把曾經在美術館展出過的星空裝置做了迷你版,放在家中陳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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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簡直像一個星空藝術館。在挑選房子時,安久的標準就是潔白、簡單、干凈,方便入住后按自己的心意布置。自如整齊統一的裝修風格,完美符合她的要求。
曾有朋友問她,家里布置得這么溫馨,但在家時間卻如此短暫,不覺得可惜嗎?她覺得答案是相反的,正是因為在家的時間少,才更要把家布置得舒適、自在、美好。這樣,在一段時間的離開后,家給她帶來的幸福感才更強烈。
她也和自如保潔商量好,即便她不在家,保潔人員也會按時上門打掃,因此每次歸來,家中都保持著整潔有序的狀態。自如就像租房領域的“嚴選”標準,有一個清晰的品質框架,能幫她篩掉很多不必要的選項,大大節省了她的時間和精力。
在長期奔波后,家就是一個能讓她徹底卸下一切包袱、重新出發的“充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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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家,生活方式各不相同的年輕人,也有不同的詮釋方式。
家的感覺,早已不是某種刻板印象,它是流動的、差異化的、甚至極度個性化的。尤其對于五彩斑斕的Z世代年輕人而言,他們正以各自的方式,呈現出飽滿的人生萬花筒。家,便是這精彩人生最基礎的承托者。在外面的世界,他們或許會呈現出一個強大的、無所不能的自我;在內部的世界,家承載了他們拼搏背后,松弛、自在、又輕盈的一面。家是那個內在的“我”得以安然棲居的角落,這兩種自我的互補彌合,才構筑出一個熱烈鮮活的人。
對于500萬自如客而言,每一個這樣的角落都獨一無二。自如生活節,也在安靜記錄下這些鮮活的生活現場,并始終為那個私人的自在世界做好可靠的后備——從標準化的家居配置、到適度及時的家政服務,自如不僅是空間的提供者,更希望成為年輕人精彩人生的記錄者與同行人,在他們奔赴山海的每一次循環里相伴左右,共筑每一個“自在如意”的當下。
2025,把生活浪出花;2026,自如依舊是大家出發與停泊的可靠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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