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中將身亡僅2天，莫斯科再遇襲，普京火速下令，澤連斯基要慘了

莫斯科街頭那個爆炸聲把我還窩在被窩里的表弟嚇得一哆嗦，他以為暖氣鍋爐又炸了。結果新聞刷出來，薩爾瓦洛夫中將連人帶車隊被轟成碎片，距離克里姆林宮不到五公里。同一天，第二顆炸彈在地鐵站口爆開，碎片飛進麥當勞櫥窗——這不是電影，這是零下二十度的莫斯科清晨。

我翻到外網視頻，滿地碎玻璃混著還沒凝固的血，警察舉著槍在雪里狂奔。有人拍到一個老太太跪在雪地里找自己的手提包，包里大概只有幾塊面包。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打仗打到現在，攻擊方已經懶得挑目標了，炸將軍和炸路人用的是同一套邏輯：讓恐懼均勻撒進每條街道。

普京的反應像被戳了眼的獅子。三十多枚導彈加六百多架無人機連夜起飛，烏克蘭的敖德薩港口瞬間變成火海。我關注的烏克蘭博主發視頻，整片小區黑燈瞎火，她舉著充電寶給手機打光，身后孩子裹著羽絨服在哭。她說這不是軍事打擊，這是沖著平民過冬去的——炸港口就是炸糧食，炸變電站就是炸暖氣。

更魔幻的是澤連斯基。前線士兵在抖音發視頻，說東部某個鎮子三天丟了兩次，澤連斯基轉頭在最高拉達提了個“頓巴斯撤軍換停火”的方案。彈幕里烏克蘭網友直接開罵：“賣國賊”“你怎么不把你老家也送出去”。可我知道他沒辦法，美國人砍了450億援助，歐盟的炮彈合同卡在匈牙利議會上，冬天來了，烏克蘭的天然氣庫存只夠燒到一月底。

最離譜的是基輔突然宣布恢復選民登記。戰時搞選舉？我第一反應是澤連斯基想靠選票續命，結果普京立刻放話：“只要烏克蘭敢投票，俄軍就停火48小時”。這算盤響得我在上海都聽見了——選舉期間烏軍不能打仗，等于白送俄羅斯兩周喘息窗口。更慘的是烏克蘭老百姓，投票站可能變成導彈靶子，但不去投票又等于默認現政府合法性崩盤。

刷到凌晨三點，我看到個哈爾科夫老哥拍的視頻：他家陽臺結冰的牛奶盒被炮彈震碎，他對著鏡頭說：“去年這時候我們在地下停車場唱國歌，今年只想知道哪里能買到柴油發電機。”評論區有人回他：“去年我們討論收復克里米亞，今年討論怎么在停電時給手機充電。”

戰爭打到最后，拼的根本不是誰能占領更多土地，是誰家老百姓先扛不住停水停電，是誰的政府先被自家選民罵到下臺。薩爾瓦洛夫中將的葬禮上，軍官們穿軍靴踩得雪地咯吱響；敖德薩港口燃燒的糧倉里，焦黑的麥粒混著雪水變成黑色的泥。這兩幅畫面隔著一千公里，卻說著同一件事：當暴力開始無差別地砸向日常生活，所謂勝利者得到的只是一片需要重建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