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蓋兩座核電站?日本聽完直接拎包走人。”
不是不給面子,是真不敢陪跑。福島之后,日本國內連自家反應堆重啟都要磨十年,越南上來就拍桌子:2028年并網,一秒都不能拖。日方心里算盤噼啪響:五年連跑完審批都不夠,萬一出事,賠的可不是錢,是整個國家信譽。于是鞠躬、握手、再見,連夜買機票,留越南在原地尷尬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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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也冤。去年夏天工廠輪流停電,縫紉機踩冒煙了也趕不上交期,耐克、三星輪番打電話催貨,政府急得把空調溫度都下調兩度——省電。煤電被碳排放卡脖子,光伏一到雨季就“躺平”,海風項目吹了三年還在畫圖紙,只剩核電能24小時滿負荷。可本子跑了,手里立刻缺了三樣東西:錢、技術、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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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難受的是,能接盤的沒幾家。俄羅斯倒是積極,但越南不敢把命脈綁進俄烏戰局;韓國有APR-1400,可自己才剛被阿聯酋“教育”完造價翻倍;找中國?技術成熟、工期短、利率低,可國內輿論分分鐘炸鍋:“讓中國人來幫我們按按鈕?”——光這句話就能讓國會吵三天。于是河內一邊嘴硬“多方案比選”,一邊偷偷把第一座廠址從寧順省挪到更靠南的沿海,離中國游客比離中國工程師還遠,心思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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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魔幻的是,日本退出不到兩周,越南電網又創紀錄地“錯峰”到屋頂光伏都限發,民間段子手直接開嘲:“核電站沒建,日子先過成了核保電——靠省。”工廠老板更實在,連夜去柬埔寨租柴油發電機,每度電折合人民幣一塊六,愛用不用。成本飆上去,訂單嘩啦啦往印尼、墨西哥分流,越南一季度出口十年來首次負增長,GDP直接掉0.3個百分點,能源短板瞬間變成經濟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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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河內內部流傳“B方案”:先把功率砍一半,改成模塊化小堆,工期拉到十年,這樣日本、韓國都能回桌,順便把“中國選項”稀釋到30%以下,面子里子全照顧。但小堆貴啊,每千瓦造價至少漲40%,電費再不漲,EVN(越南國家電力)就得原地破產;漲電價,老百姓又要把通脹算到政府頭上。一句話:想既要、又要、還要,最后只能多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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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來,越南的困局根本不是技術,而是“小國博弈”的夾心現實:時間等不起,錢包撐不住,鄰居得罪不起。日本甩手那一刻,像把鬧鐘摁掉——響鈴停了,可起床的痛苦一點沒少。接下來誰來摁掉下一個鬧鐘?不知道,只知道再賴床,工廠就要搬空,外資就要跑路,到時候連“錯峰”的資格都沒有,只剩“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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