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年關漸近，關于春晚的討論又悄悄熱了起來——但這次聊的不是流量明星的陣容，而是觀眾藏在心底的小期待：能不能少點“照著稿子念”的程式化表達，多些像老日子里那樣，能戳中煙火氣的節目？
不少人提起陳佩斯，眼睛里還亮著光：當年的小品沒那么多煽情臺詞，卻能讓全家笑到飯粒噴出來，哪怕現在翻舊視頻，還是能笑出眼淚。可鮮少有人記得，他淡出春晚舞臺，源于一場關于作品版權的堅持——在版權意識還沒那么強的年代，他不肯讓自己的心血被隨意復制傳播，最終選擇離開那個曾經讓他發光的舞臺，轉而扎進話劇圈。
最近刷到他在武漢巡演的片段，還是有點鼻酸：連續四天演出結束，71歲的他兩鬢全白，謝幕時卻不肯敷衍——對著觀眾席深深鞠躬，一次、兩次……數下來竟有11次，直到燈光暗下去才慢慢起身。底下有人喊“佩斯老師休息”，他只是擺擺手，笑著說“觀眾等了這么久，多鞠幾個躬是應該的”。
其實這幾年，“陳佩斯上春晚”的傳言隔三差五就冒出來，但沒等官方回應，網友先吵開了：有人盼著“爺青回”，有人說“他現在的話劇比春晚小品實在”。仔細想想，大家盼的哪里是“回歸春晚”本身？是盼著能再看到那種“不把觀眾當傻子”的創作——不硬灌大道理，不湊流量熱鬧，只把每個角色揉進生活里，把每段表演磨到發光。
畢竟對普通人來說，春晚從來不是“教育課”，而是年三十晚上，全家圍在電視前，能一起笑、一起暖的那點煙火氣。而陳佩斯的那11次鞠躬，藏的正是老派藝人最實在的規矩：對作品較真，對觀眾敬畏。不管他會不會再站春晚舞臺，這份“不糊弄”的勁兒，才是觀眾最念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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