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巴基斯坦最牛的人,不是總統也不是總理,而是國防軍總司令穆尼爾。要是半年前問起這個名字,可能沒幾個人知道,但現在他在巴基斯坦的地位,說是“說一不二”都不過分。手握全國陸海空三軍的指揮權,連核武器的控制權都在他手里,更關鍵的是,憲法還給他了終身刑事豁免權,能穩穩當這個總司令到2030年,堪稱巴基斯坦近二十年最有權勢的軍方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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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尼爾能坐到這個位置,可不是靠關系或者運氣,全憑實打實的軍功拼出來的。就在今年5月,印巴爆發空戰,穆尼爾親自指揮,不僅擊落了6架印度戰機,還把印度號稱“銅墻鐵壁”的S-400防空系統給癱瘓了。這一仗打下來,他直接被老百姓捧成了“國之柱石”。巴基斯坦的文官政府本來就壓不住軍方,借著這個機會干脆順水推舟,專門新設了“國防軍總司令”這個職位,把原來分散在各軍種的權力全集中到他手里。說白了,就是文官集團向軍方妥協,想靠穆尼爾穩住國內動蕩的政局。
按說手握這么大權力,穆尼爾本該高枕無憂,可最近他卻愁得睡不著覺。讓他犯難的不是印度在邊境搞小動作,也不是國內反對派鬧事,而是美國總統特朗普的一通電話,直接把他逼到了懸崖邊上。特朗普就給了他一個二選一的難題:要么派兵去加沙搞“維和”,要么就等著美國斷了援助。
特朗普這算盤打得那叫一個精。他想組建一支國際維和部隊接管加沙,但偏偏不找歐洲國家,就點名要巴基斯坦這種有分量的伊斯蘭國家牽頭。理由很簡單,巴基斯坦是伊斯蘭世界里唯一有核武器的國家,軍隊戰斗力又強,派它去監督哈馬斯解除武裝,一方面能給以色列撐場面,另一方面又能讓其他伊斯蘭國家沒話說——連同為穆斯林的巴基斯坦都出面了,你們還能有什么意見?為了拉穆尼爾下水,特朗普今年6月還特意在白宮單獨請他吃午飯,飯桌上一口一個“穆尼爾將軍懂戰略”“是難得的軍事人才”,說白了就是套近乎、拉關系。
可這道題,穆尼爾怎么選都像是往火坑里跳。先說說答應的后果,那簡直是自毀前程。巴基斯坦國內的反以情緒早就根深蒂固了,老百姓打心底里支持巴勒斯坦。有調查顯示,91%的巴基斯坦人都站在加沙的巴勒斯坦人這邊,只有2%的人同情以色列,而且近七成巴基斯坦人都強烈反感美國在巴以沖突里的角色。要是穆尼爾敢派巴軍去加沙,幫著美國監督哈馬斯繳械,那無異于背叛伊斯蘭兄弟,國內老百姓肯定炸鍋,街頭抗議、示威游行少不了,說不定還會引發動亂。到時候別說保住總司令的位置,能不能安穩過日子都難,畢竟民心一旦丟了,再大的權力也坐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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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煩的是,巴基斯坦的軍方一直以“保護伊斯蘭利益”為口號凝聚人心,要是幫著美國和以色列打壓哈馬斯,軍隊內部肯定會出現分裂。那些原本支持穆尼爾的軍官,很可能會倒戈反對他,到時候軍方內部亂了套,巴基斯坦的政局只會更動蕩。而且巴基斯坦副總理兼外長之前就明確表態,堅決反對美國“接管”加沙的計劃,認為這違反《聯合國憲章》,現在穆尼爾要是答應派兵,等于打了文官政府的臉,國內的政治矛盾會徹底爆發。
那要是不答應呢?后果同樣嚴重。美國一直是巴基斯坦的重要援助國,不管是軍事裝備還是經濟援助,巴基斯坦都離不開。要是特朗普真的斷了援助,巴基斯坦的經濟本來就不景氣,很可能會雪上加霜,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會進一步下降,到時候國內的不滿情緒還是會沖著穆尼爾來。更關鍵的是,美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大,要是巴基斯坦得罪了美國,很可能會被孤立,后續在國際舞臺上辦事都會處處受阻。
其實特朗普的心思也不難猜,他之所以反復拉攏穆尼爾,就是想盡快把加沙問題甩出去。最近這幾個月,特朗普在加沙問題上的表態反復無常,一會兒說要“清空加沙”,把巴勒斯坦人遷到其他國家,一會兒又說支持停火,說白了就是想制造混亂,讓自己有回旋余地。他知道歐洲國家不愿意趟這渾水,就想拉巴基斯坦這個伊斯蘭國家牽頭,這樣既能給以色列一個交代,又能平息伊斯蘭世界的不滿,自己還能抽身去處理其他更重要的政治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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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穆尼爾,就處在這樣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答應特朗普,就是背叛國內民心和伊斯蘭兄弟,大概率會身敗名裂;不答應,又要面臨美國斷援和國際孤立的風險,國內政局和經濟都會受重創。而且加沙的局勢本來就復雜,以色列和哈馬斯都不愿意讓步,就算巴基斯坦真的派兵去了,也未必能穩住局面,到時候很可能會陷入戰爭泥潭,得不償失。
說到底,穆尼爾的困境,本質上是小國在大國博弈中的無奈。他手里的權力再大,也躲不開美國的施壓,也繞不開國內的民心向背。接下來他到底會怎么選?是為了保住權力妥協,還是為了民心硬抗美國?這個決策不僅關系到他自己的政治前程,更關系到巴基斯坦的未來,甚至會影響整個中東地區的局勢。只能說,這一步棋,穆尼爾走得有多艱難,未來的后果就有多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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