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到,和咱們互相免簽的國家,也就是哈薩克斯坦,和日本這一次走的這么“近”。
在中日近期“口舌”不斷之際,哈薩克斯坦總統(tǒng)托卡耶夫訪問了日本,還做了兩件讓咱們民眾怎么也想不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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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先把目光投向剛剛在12月19日至20日落幕的那場首屆日本—中亞領(lǐng)導(dǎo)人峰會。這是日本第一次做東搞這樣的大排場,心思并不單純。
按照常理,既然是多國峰會,大家步調(diào)一致也就罷了,但在這場大戲里,哈薩克斯坦的表現(xiàn)顯得格外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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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受邀中亞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都還按部就班時,托卡耶夫總統(tǒng)卻早早在18號——也就是峰會開始前的一天——就已經(jīng)降落在了東京。
這一天的“時間差”,懂行的人都能看出來,這不僅僅是早到,更像是一種渴望提前進行私密溝通、敲定深度合作細節(jié)的政治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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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本那邊呢?反應(yīng)之熱烈簡直可以用“受寵若驚”和“處心積慮”來形容。
為了拉攏這位中亞巨頭,日本方面幾乎拿出了壓箱底的接待規(guī)格。如果說普通的國賓禮遇還不夠看,那么動用天皇這一“大殺器”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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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這樣高規(guī)格的待遇通常是美國總統(tǒng)的專屬特權(quán)。
但這一次,日本不僅安排了德仁天皇在皇宮親自設(shè)宴款待,甚至還拉上了秋筱宮文仁親王作陪。日本皇室這一套近年來極為罕見的最高規(guī)格外交禮儀,硬是生生地砸向了托卡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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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官方想要拉攏中亞、在這片地緣棋盤上下子的心思,簡直到了不加掩飾、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而遺憾的是,這種露骨的“殷勤”,顯然是被照單全收了。
收了禮,自然要辦事。也就是在這次訪問期間,兩件觸動中國人神經(jīng)的大事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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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關(guān)乎我們的歷史傷痕——參拜明治神宮。
可能在很多外國人眼里,這就只是一處普通的旅游景點或者宗教場所。但對于熟知近代史的中國人來說,“明治神宮”這四個字,承載的分量太過沉重,每一塊磚瓦下似乎都壓著一段讓人窒息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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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從明治神宮的主角——明治天皇說起。這座神宮始建于1915年,完工于1920年,供奉的正是這位日本第122代天皇及其皇太后。
他在位的1868年至1912年,正是所謂“明治維新”的時期。現(xiàn)在的教科書里常說這是日本富國強兵、脫亞入歐的轉(zhuǎn)折點,是日本學(xué)習(xí)西方列強先進技術(shù)的榮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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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期的日本,向德國等歐洲強國派出了龐大的使團,如饑似渴地吸取著所謂“文明”的經(jīng)驗。
但正是從那些西方列強那里,日本學(xué)到了一個致命的生存哲學(xué):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只有適者生存。不想被西方欺負,就得變成像他們一樣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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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成為了勝者,才有資格與列強在餐桌上平起平坐。于是,明治維新后的日本,徹底撕下了溫和的面紗,它的崛起之路,幾乎就是中國近代苦難的開端。
翻開歷史的時間軸,樁樁件件,觸目驚心。1874年,正是明治時期的首次對外侵略,日本人哪怕是利用小小的漁民事件作借口,也要染指作為清朝藩屬國的琉球群島,那是他們試探性的第一口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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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五年后的1879年,他們就悍然吞并琉球,設(shè)立了沖繩縣。這種擴張的野心像野火一樣在這個島國瘋狂蔓延,到了1887年,一紙《征討清國策》正式出臺,冰冷的刀鋒直指中國。
緊接著就是1894年的甲午戰(zhàn)爭,那場賭國運式的軍事豪賭,徹底打斷了中國近代化的脊梁,將中華民族推向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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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源頭,都與明治天皇的統(tǒng)治密不可分。可以說,那個時期的對外擴張政策,就是后來軍國主義思想泛濫的萬惡之源。
即便時光流轉(zhuǎn),到了今天明治神宮雖然沒有靖國神社那樣帶著赤裸裸的戰(zhàn)犯牌位,讓人的生理不適感那么強烈,但它作為一個紀(jì)念侵略擴張時代開啟者的符號,依然是一道民族記憶中難以愈合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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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們的朋友、特別是這樣一個和我們有著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鄰國領(lǐng)導(dǎo)人,去那樣的地方參拜時,那種心理上的落差感是無法掩飾的。
要知道,僅僅是2024年,就有超過83萬甚至可能高達120萬人次的中國游客涌入人口才兩千多萬的哈薩克斯坦,帶去了繁榮與友誼。
我們在航空航天領(lǐng)域的無私支持,那240億美元的巨額合作大單,怎么看都是“心貼心”的交情。可轉(zhuǎn)頭看到這一幕,哪怕理智告訴我們要冷靜,感情上也難免會覺得“錯付”了。
如果說參拜神宮只是傷了感情,那么第二件事——簽署稀土與鈾礦的供應(yīng)協(xié)議,則是在實質(zhì)利益上讓我們感到脊背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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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國際博弈局勢明眼人都看得清。今年以來,中國為了維護自身權(quán)益,在稀土這個戰(zhàn)略籌碼上與西方展開了多輪精彩的周旋。
稀土不僅僅是“土”,它是現(xiàn)代工業(yè)的維生素,是未來科技戰(zhàn)爭的彈藥庫。就在全世界都意識到稀土重要性、各國都在想方設(shè)法儲備這種不可再生資源的節(jié)骨眼上,哈薩克斯坦的選擇確實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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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薩克斯坦地大物博,家底確實厚實。他們的稀土儲量可能位居全球第三,已探明的就有260萬噸之多,未來的遠景儲量更是驚人地估算到了2800多萬噸。
可是,這玩意兒是挖一點少一點的。現(xiàn)在如果不加節(jié)制地大規(guī)模開采出口,或許能在短期內(nèi)換來真金白銀,但從長遠來看,無異于在透支國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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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正到了資源枯竭或者自身工業(yè)需要騰飛的關(guān)鍵時刻,手里沒糧,心里不僅會慌,可能連發(fā)展的門票都買不到。這還不是最讓我們擔(dān)心的。真正的問題在于,這些資源流向了誰。
協(xié)議的對象是日本,而協(xié)議的內(nèi)容重點強調(diào)了稀土和鈾礦的“穩(wěn)定供應(yīng)”。在這個微妙的時刻,向日本大規(guī)模輸血稀土,客觀上削弱了我們利用資源優(yōu)勢進行博弈的效果,這無疑是在替某些勢力“解除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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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稀土更敏感的,是鈾。大家都知道,鈾礦除了是核電站的口糧,更是制造核武器的核心原料。哈薩克斯坦是鈾礦大國,這一點無可厚非。
但結(jié)合日本的情況來看,這事兒就變得有些驚悚了。此前早有媒體深度披露過,日本國內(nèi)囤積的鈾資源量,與其核電站的實際消耗量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難以解釋的差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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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多出來的核原料能干什么?只要具備相應(yīng)的技術(shù)和意愿,這個數(shù)量足以制造出數(shù)量可觀的核武器。
再看看日本近年來不斷抬頭的右翼思潮和軍事擴張傾向,那種所謂“軍國主義復(fù)蘇”的擔(dān)憂并非空穴來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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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地區(qū)安全局勢本就復(fù)雜的當(dāng)下,給這樣一個有著危險潛力的國家源源不斷地輸送鈾礦,這不僅僅是做生意那么簡單,簡直像是在往一個未知的火藥桶里填火藥。
這種戰(zhàn)略層面上的資敵嫌疑,無論怎么解釋,都很難讓周邊的鄰居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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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我們也能從理性的角度去分析,哈薩克斯坦作為一個身處大國夾縫中的內(nèi)陸國家,一直在推行所謂的“多方位外交”。
他們不愿意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既要和中國交好,吃這波紅利,又想利用地緣優(yōu)勢去拉攏日本、西方,給自己爭取更多的議價權(quán)和戰(zhàn)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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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國際政治的叢林法則中,或許是一種無奈且精明的生存之道。正如他們一直奉行的策略那樣:和我們交好是真,想自己獨立發(fā)展地緣政治也是真。
也許在托卡耶夫看來,這一趟日本之行,帶回了技術(shù)、帶回了資金,是一次成功的外交突圍。那提前到達的誠意,那對于歷史敏感點的漠視,以及那份不僅涉及商業(yè)更涉及戰(zhàn)略底線的資源合同,都是為了本國利益最大化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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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給我們上的一課卻是生動而深刻的:國家之間,利益的流轉(zhuǎn)永遠比情感的羈絆來得更堅硬。我們付出的真金白銀、我們給予的技術(shù)援助、還有那數(shù)以百萬計游客帶去的熱情,固然能溫暖兩國關(guān)系,但并不能完全綁定對方的戰(zhàn)略選擇。
對此,我們或許只能保持戰(zhàn)略定力,看著、記著,然后繼續(xù)在這個風(fēng)云變幻的棋局上,走好我們自己的每一步。畢竟,時間最終會給出所有選擇的代價和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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