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2月19日,這本該是一個普通的周五,打工人期待著周末,學生們規劃著晚上的聚會。但在臺北的絕對心臟——臺北車站和中山捷運站,一場毫無征兆的殺戮,將晚高峰變成了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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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彈、長刀、鮮血、尖叫,還有一個從六樓一躍而下的懦夫。這不是電影《大逃殺》的片場,這是真實發生的人間慘劇。
今天,我們就撕開這起“孤狼式恐襲”的表象,去看看那所謂的“城市安全網”究竟破了多少個洞,去問問那個讓通緝犯滿街亂竄的系統,到底在干什么?
先把時間撥回到12月19日的傍晚5點半。
臺北車站,這個日均客流量超過50萬人次的超級樞紐,正處于一天中最繁忙的時刻。M7、M8出口,人潮涌動。突然,一枚煙霧彈在人群中炸開,刺鼻的煙霧瞬間制造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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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第一反應是“失火了”,甚至還有人以為是搞什么快閃活動。但緊接著,寒光一閃,長刀出鞘。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不,這只是序幕。
在第一輪襲擊后,這個手里拿著刀、甚至還帶著煙霧彈的暴徒,竟然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臺北車站,流竄到了距離不遠的捷運中山站。
這中間隔了多久?整整20分鐘!
朋友們,在臺北的核心鬧市區,一個持刀行兇的暴徒,可以在殺人后“從容”地轉場,去尋找下一個獵殺目標。這20分鐘里,全臺北的監控系統是瞎了嗎?那所謂的快速反應部隊是在喝下午茶嗎?
最終的結局極具諷刺意味:當警方終于把他包圍時,這個剛才還不可一世、揮刀砍人的“屠夫”,慫了。他沒有選擇伏法,也沒有選擇對峙,而是直接從6樓跳了下去,把自己摔成了一灘肉泥。
他死得干脆,留給生者的,卻是無盡的痛苦和一連串的問號。
這起案件最讓人細思極恐的,不是兇手的殘忍,而是系統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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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咱們聊聊安檢。
大家都知道,在咱們大陸坐地鐵,逢包必檢,逢液必查。雖然有時候覺得繁瑣,但真出事的時候你知道那是保命的。
而在臺北捷運,安檢?那基本上就是個傳說。
這些東西不是指甲剪,不是防曬噴霧,是大殺傷性武器和管制刀具。他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帶著這些東西,走進了日均幾十萬人流的車站,如入無人之境。
如果臺北的捷運安檢就是個擺設,那它檢的到底是什么?是寂寞嗎?
咱們聊聊“通緝犯”這個身份。
一個背負著通緝令的人,不在陰暗的角落里躲著,反而能在臺北最繁華的商圈長期流竄,甚至還能策劃這么一場連環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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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比你在玩游戲,系統明明提示“紅名玩家”就在附近,但所有的NPC守衛都視而不見,任由他在安全區開紅殺人。
警方的追逃機制到底有沒有在運轉?還是說所謂的“通緝”,僅僅是在檔案系統里打了個勾,然后就指望罪犯良心發現自己去自首?
這不僅僅是失職,這是對公共安全的褻瀆。當一個通緝犯覺得“我很安全,甚至可以出來搞點大新聞”的時候,這個社會的治安體系就已經爛透了。
在這場悲劇中,最讓我感到痛心的,是那位57歲的余先生。
他不是警察,沒有防刺服,沒有警械。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市民,但他沖上去了,試圖阻攔那個發瘋的惡魔。
結果呢?他被刺身亡。
他是這場襲擊中,唯一遇難的平民。
他是英雄,是那個黑暗夜晚里唯一的光。但這道光,熄滅得太快,太慘烈。
與余先生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現場的一些“看客”。
目擊者稱,襲擊剛開始時,部分民眾因為誤判或者好奇,竟然選擇了圍觀。
“哎,那邊冒煙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人打架?拍個視頻發IG。”
這種“吃瓜心態”在和平年代或許是無傷大雅的消遣,但在這種極端時刻,就是致命的毒藥。它不僅延誤了逃生時機,更可能阻礙了救援通道。
2014年的鄭捷捷運殺人案,血跡未干;2025年10月的臺北車站性侵案“集體沉默”,言猶在耳。
如今,歷史再次重演。
我們無法苛責普通人在面對利刃時的恐懼,畢竟逃跑是本能。但當“見義勇為者死,圍觀拍照者生”成為一種現實,我們不得不反思:我們的社會,是不是正在懲罰好人?
如果下一次,再發生這樣的事,誰還敢沖上去?誰還會沖上去?
余先生的死,不僅是一個家庭的破碎,更是對社會正義感的一次重創。
事情發生后,官方的反應是什么呢?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臺北市長蔣萬安出來宣布“加強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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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鐵承諾“每2小時巡邏3次”。
聽聽,多么耳熟。
每2小時巡邏3次,就能擋住隨機殺人的瘋子嗎?
加強巡邏,就能把漏掉的煙霧彈和長刀檢出來嗎?
這叫什么?這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甚至連腳都沒醫好,只是給腳貼了個創可貼。
這種形式主義的整改,除了在新聞發布會上好聽一點,除了給官員們一點“我盡力了”的心理安慰,對真正的安全漏洞于事無補。
真正需要做的是什么?
是升級安檢設備,讓金屬探測儀不再是擺設;
是打通警務數據,讓通緝犯在公共場所無所遁形;
是建立真正的快速反應機制,別讓兇手有20分鐘的“轉場時間”。
但這需要錢,需要人,需要打破部門壁壘,需要得罪人。
相比之下,喊兩句“加強巡邏”,多派兩個警察在車站里走兩圈,多簡單啊。
這就是目前治理的困局:大家都在演戲,假裝問題已經解決了,直到下一次悲劇發生,再換個劇本繼續演。
雖然他死了,雖然他罪該萬死,但我們不能忽略他背后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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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傳他“遭部隊霸凌報復社會”,目前沒有實證,警方定性為“個人極端行為”。
“個人極端行為”是個筐,什么都能往里裝。
但一個27歲的年輕人,為什么會因為妨害兵役變成通緝犯?在成為通緝犯的日子里,他經歷了什么?是什么讓他決定拉著路人一起死?
這并不是要為兇手洗白,而是為了防微杜漸。
這類“孤狼”,往往是社會邊緣人,是失敗者,是心理扭曲者。
他們把個人的困境,轉嫁給無辜的大眾。他們選擇在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動手,就是要制造最大的恐慌,來宣泄他們那卑微而骯臟的憤怒。
如果不去關注這些隱秘的角落,如果不去干預那些潛在的高危人格,僅僅靠圍堵,是防不勝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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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的這一夜,冷風刺骨。
余先生倒下了,帶著他的勇敢和遺憾。
剩下的人,還要繼續坐捷運,繼續在臺北車站穿梭。
但這起事件,像一根刺,扎在了所有人的心頭。它提醒我們,所謂的歲月靜好,可能真的只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或者僅僅是因為我們運氣好,沒有碰上那個發瘋的人。
真正的安全感,不是來自于市長的承諾,也不是來自于每兩小時三次的巡邏,而是來自于一個高效、嚴密、且充滿人情味的社會治理體系。
否則,每一次出門,都是一場充滿未知的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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