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暴雨中的海陽縣:那個跪地求饒的孕婦,成了日本兵眼里最好的“教材”
1945年6月,山東海陽縣那個雨后的下午,簡直讓人窒息。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農婦正跪在爛泥地里,把頭磕得震天響,一邊哭一邊謝那個日本分隊長“不殺之恩”。
她以為只要再多磕幾個頭,就能回家生孩子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站在她面前這個笑瞇瞇的日軍曹長繪鳩毅,手早就摸上了腰間的刺刀。
這把刀之前已經沾了21個人的血,而今天,繪鳩毅壓根沒打算放她走,他是要把這個孕婦,當成給新兵練膽的“活靶子”。
這事兒還得從頭說起。
那是日本投降前夕,日軍第59師團在山東已經被八路軍打得沒脾氣了,跟困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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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報復,他們搞了個代號“秀嶺二號”的掃蕩計劃,沖著海陽縣索格莊就去了。
日本人管這地方叫“土八路堡壘村”,恨得牙癢癢。
這名孕婦就是那時候被抓的,據說還是個民兵干部的家屬。
在被帶出來之前,這大姐已經在鬼子的據點里熬了整整三天。
那三天里發生的事,光是聽著都讓人哆嗦:輪番的拷打、非人的折磨,有幾個變態的日本兵為了取樂,硬是把她一頭烏黑的頭發給剃了個精光。
可這山東女人的骨頭是真的硬,愣是咬碎了牙也沒吐露半個字。
眼瞅著什么都問不出來,中隊長上山中尉也沒耐心了,直接撂下一句話:既然沒用,那就拉出去給新兵練練刺刀。
這種喪心病狂的命令,只有輸紅了眼的賭徒才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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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鳩毅接了這個活兒。
但這人是個老油條,心里鬼得很。
他怕在據點門口殺孕婦會激起民變,到時候撤退都麻煩,于是編了個瞎話,騙這大姐說只要帶路走一段,就放她回家。
人在絕望的時候,哪怕是根稻草也會死死抓住,孕婦信了。
隊伍往420高地走,天上的雨越下越大,路滑得根本站不住腳。
走到一個低洼地的時候,孕婦不走了。
她是本地人,這地形她太熟了,這哪是回家的路啊,前面根本就是個死胡同。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迎面走過來幾個被押著背木頭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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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剛想張嘴求救,繪鳩毅那張偽善的臉皮瞬間就撕了,沖上去對著她的腰窩就是狠狠一腳。
這一腳下去,直接把通往地獄的大門給踹開了。
接下來的十分鐘,大概是老天爺都不忍心看的一幕。
四個新兵蛋子——桂山、伊東這幾個人,在繪鳩毅的吼叫聲里,把這個手無寸鐵的孕婦圍了起來。
他們拿著槍托砸她的后背,用沾滿泥漿的大皮靴踢她的肚子。
孕婦一次次被打趴在泥水里,又一次次掙扎著爬起來。
她那時候已經不求活命了,雙手死死護著肚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孩子還有兩個月就出來了,求求你們,讓我生下來再殺我吧!”
那哭聲太慘了,連那幾個剛入伍沒多久的日本新兵都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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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端著刺刀的手一直在抖,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捅這第一刀。
求生本能讓她忘了尊嚴,可她忘了,狼是聽不懂人話的。
新兵的猶豫徹底把繪鳩毅給惹毛了。
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給皇軍丟臉。
為了給這幫新兵蛋子做個“示范”,也為了掩飾自己那一瞬間的心慌,這貨像瘋狗一樣沖上去,一腳踹開抱著他腿求饒的孕婦,直接拔出了那把軍刀。
他跟炫耀戰利品似的沖著新兵吼:“都瞪大眼看好了!
這把刀已經殺了21個支那人,今天她是第22個!”
話音還沒落,刀尖就穿過雨簾,狠狠扎在了孕婦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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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混著雨水,瞬間就把腳下的泥塘染紅了。
在繪鳩毅的逼迫下,那個叫伊東的新兵終于崩潰了,閉著眼就把刺刀往孕婦胸口捅。
因為手抖得太厲害,再加上沒經驗,刺刀竟然卡在骨頭縫里,被孕婦的雙手死死抓住,怎么拔都拔不出來。
暴雨還在下,雷聲轟隆隆的,像是老天在發怒。
看著手忙腳亂的新兵,繪鳩毅徹底失去了耐心。
他沖過去一腳把渾身是血的孕婦踢翻,對著那個高高隆起的肚子,使出吃奶的勁兒刺了下去。
那一刀下去,孕婦的身子劇烈抽搐了幾下,然后就再也沒動靜了。
肚子里那個還有兩個月就要出生的小生命,連這個世界一眼都沒看著,就跟著娘一起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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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鳩毅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刀上的血,帶著新兵大搖大擺地走了,就把那兩具尸體扔在暴雨里,慢慢變冷。
那一刻,所有的軍規和人性,都被那個瘋狂的軍曹踩進了爛泥里。
但這事兒沒完。
命運這東西有時候挺邪門的。
僅僅四個月后,日本投降了。
繪鳩毅所在的部隊在朝鮮向蘇軍繳了械,然后就被拉到了西伯利亞去干苦力。
那地方冷得要把人凍掉下巴,再加上勞累和饑餓,這就是另一場“篩選”。
師團里好多手上沾血的老兵都死在了那片凍土里,可繪鳩毅這貨命硬,竟然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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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他被引渡給了中國,關進了撫順戰犯管理所。
按照咱們老百姓的想法,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但中國政府沒這么干,反而給了他人道主義待遇,對他進行思想改造。
在那漫長的六年里,面對中國管教人員的感化,繪鳩毅那個被軍國主義封印的腦子終于清醒了。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雨天跪在泥水里求饒的孕婦,就成了他的噩夢,一遍遍折磨著他的神經。
1956年,繪鳩毅被免予起訴,放回了日本。
回國后他沒裝聾作啞,而是選擇了用余生贖罪。
他在回憶錄里手抖著寫下了這段經歷:“1945年的夏天,日軍抓住八路軍的一個孕婦,做了一件喪盡天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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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暴行永遠不可原諒!”
殺了他也無法挽回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讓他帶著記憶活下去,才是最狠的懲罰。
它就像一根刺,扎在歷史的肉里,時刻提醒著后來的人:別以為和平是理所當的,要是忘了這些血淋淋的教訓,那才叫真的危險。
回國后的繪鳩毅一直活在懺悔里,直到死前還在念叨那件事。
那兩具在雨水中變冷的尸體,終究還是成了審判他靈魂的最后一道枷鎖。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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