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貨船在印度洋被美軍攔下,貨艙里那批標著“工業原料”的高氯酸鈉被直接貼上“軍用”標簽拖走,連船長都沒拿到正式扣押清單。消息傳出,網上炸鍋:有人喊“海盜歸來”,有人冷哼“老劇本”,更多人盯著地圖——這片離斯里蘭卡六百多公里的公海,突然成了最新打卡點。
銀河號舊照被翻出來,1993年那趟暴曬三十三天的漂流,至今讓老船員談之色變。當年美國人穿著防化服跳上甲板,翻箱倒柜后空手而歸,只留下一箱箱被曬爆的礦泉水和一句“sorry”。三十一年過去,手段沒變,只是換了說辭:從“化武”升級到“導彈復原料”,地點從阿曼灣挪到更靠近馬六甲的西印度洋,像故意避開中國護航編隊的固定航線,卻又剛好卡在伊朗原油東運、中國商品西去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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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氯酸鈉這玩意兒,說敏感也敏感,說普通更普通。新疆的煙花廠拿它當氧化劑,山東的橡膠廠拿它當助劑,國際危化品名錄里它的排位比硝酸銨還靠后。美軍把一袋白色粉末舉到鏡頭前,就宣布“阻斷伊朗導彈血液”,邏輯相當于沒收一袋面粉,理由是它可能被烤成炸彈。更尷尬的是,船籍、船東、保險單都查不到中國烙印,貨代公司掛在迪拜自貿區,發貨人留的廣州倉庫電話早已停機。華盛頓想借“中國”兩字加戲,卻連演員表都沒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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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黑蘭這邊靜得出奇。革命衛隊沒有照例喊“嚴厲報復”,港口工會也沒燒星條旗。知情人士透露,貨物總量不到二十噸,頂多給固體燃料提提速,遠談不上“重啟產能”。伊朗人心里清楚,真缺的環節不在氧化劑,而在被制裁卡脖子的精密機床。美方搶走的,不過是一批可替代的工業鹽,卻順手把“威懾”廣告打到了印度洋每艘商船的駕駛臺:誰若靠近伊朗,就得先過美國軍艦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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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海岸警衛隊悄悄把雷達回放到最大增益,發現美軍驅逐艦是在夜間關掉AIS(船舶自動識別系統)摸上來的, technically 算“黑船”執法。新德里既慶幸火沒燒到自己專屬經濟區,又犯嘀咕:今天能攔伊朗貨,明天會不會以“俄油超標”為由扣印度油輪?斯里蘭卡科倫坡港的調度員更直接——美軍通知“臨時演練”前一小時,才把禁航坐標發過來,相當于告訴全世界“我要動手了,別擋道”,小國除了配合,連抗議的通道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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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依舊“不予置評”,但第二天發布的航行警告把亞丁灣護航區域向東擴了二百海里,算是無聲的備注。國內化工論壇里,有人貼出最新出口清單:高氯酸鈉下半年訂單全改走鐵路到中亞,再經里海轉運,運費漲三成,總比在海上被“黑吃黑”強。貨主群里一句調侃獲得高贊——“走印度洋,美國軍艦說了算;走歐亞大陸,至少鐵軌不查你導彈。”
國際法學者翻出2023年海洋法法庭那份“咨詢意見”,里面白紙黑字:非聯合國授權的公海攔截,屬“臨時扣留”還是“武裝劫奪”,得看事后有沒有司法追訴。現實是,美方把貨卸在巴林基地,半年后若沒人起訴,東西就“依法”充公,程序正義拖成爛賬。沒人會真為二十噸化工鹽請律師,美國算準了成本——一條驅逐艦燒掉的柴油,換來地區威懾力續費成功,比航母戰斗群演訓便宜多了。
于是,印度洋依舊船來船往,只是船長們把“遠離美艦”寫進夜班交接班記錄;伊朗采購部默默把氧化劑供應商切到中亞;中國貨代在提單里加一行小字“如遇第三方攔截,運費不退”。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每艘過路船都替美國繳了一筆“隱形通行費——規則被撕開口子,所有人只能自己縫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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