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7 日清晨,烏克蘭第 14 旅、第 241 國土防衛旅與第 82 空突旅組成聯合部隊,將最后一股盤踞在庫皮揚斯克火車站的俄軍工兵小隊擊潰。俄軍撤退至奧斯基爾河東岸后,為阻止烏軍追擊,自行炸毀了渡河橋梁。此時城內僅剩零星冷槍,大規模作戰基本結束,后續掃尾工作交由無人機與警備隊負責。
這場收復戰沒有戲劇性的反轉,而是一場穩扎穩打的消耗戰。俄軍 10 月底曾高調宣稱完成對庫皮揚斯克的包圍,實則僅控制城東幾片廢墟區域,河西岸的補給線始終牢牢掌握在烏軍手中。烏軍并未急于正面硬剛,而是調整炮兵陣地位置,同時部署無人機 24 小時巡查,專攻俄軍后勤補給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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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后,俄軍精銳的第 47 坦克師便陷入缺油困境,大量坦克被迫遺棄在路邊充當固定炮臺。俄軍雖動用溫壓彈攻擊地下室的烏軍殘兵,看似攻勢猛烈,實則暴露了其步兵不敢近戰的短板。烏軍抓住這一破綻,11 月底出動布雷德利步兵戰車與黃鼠狼步兵戰車,沿河岸林帶迂回,摧毀了俄軍三門 2S19 自行火炮。隨后 M1 破障車清理路障,坦克集群發起正面沖鋒,特種部隊則突襲俄軍后方油庫,800 噸柴油被點燃后,河東岸夜空亮如白晝,俄軍士氣遭受重創。
庫皮揚斯克火車站的地下通道是俄軍最后的頑固據點,俄軍工兵將此處設為指揮所,并用民用貨車封堵入口。烏軍并未貿然強攻,先以 155 毫米火炮摧毀地面建筑,再用無人機向通道內投擲鋁熱劑,經過一夜焚燒,次日僅有 9 名俄軍舉著白 T 恤投降,其余人員大概率早已逃竄。至此,庫皮揚斯克被烏軍完全收復,俄軍此前的推進成果徹底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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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民安置方面,俄軍此前發布的 “人道主義走廊” 視頻被證實為擺拍,紅十字會并未到場,視頻拍攝結束后,俄軍還將居民趕回地下室充當 “人肉盾牌”。烏軍進城后的首要任務,便是將滯留的 2000 余名老人與兒童用大巴轉移至哈爾科夫。現場醫療人員透露,不少居民因連續數周斷水,只能依靠雨水生存,多數人存在輕度脫水癥狀。烏軍為每人發放了熱水與巧克力棒,并附上一張寫有 “切勿輕信俄羅斯電報頻道信息” 的紙條,簡單直接卻效果顯著。
奧斯基爾河將庫皮揚斯克一分為二,俄軍本計劃以河為界構建冬季防線,烏軍卻炸毀了過河天然氣管道,徹底切斷了俄軍水下滲透的可能。俄軍嘗試架設浮橋,可舟橋車剛抵達岸邊,就遭烏軍攜帶改裝 RPG 彈頭的無人機攻擊,單日便有三艘舟橋車被擊沉,工兵連長當場陣亡,此后再無俄軍敢嘗試架橋。12 月 7 日晚,最后一批俄軍撤至河東岸后,主動炸毀公路橋,既阻止烏軍追擊,也斷絕了己方退路。
俄軍的對外宣傳盡顯尷尬。俄國防部發布通報稱 “戰略轉移至更有利陣地”,配圖卻被網友揭穿是 10 月份的舊照,照片背景中繁茂的綠葉與冬季景象格格不入。普京 10 月底曾前往前線宣稱要 “采取一切措施迫使烏軍投降”,如今俄軍倉皇撤退,其前線指揮部鏡頭不再出現,原定的電視講話也被取消,克里姆林宮僅發布了一段他打冰球的無聲視頻,場面十分難堪。
反觀烏軍,并未舉行盛大的勝利儀式。士兵們只是登上火車站樓頂,抖落烏克蘭國旗上的灰塵,重新將其升起,動作熟練得如同日常作業。面對記者的采訪,一名排長直言:“仗還沒打完,沒什么值得高興的,下一步得把河東岸拿回來。”
此次戰役的戰果清晰可見:過去十天內,烏軍在此方向擊毀俄軍 29 輛坦克、54 輛裝甲車與 117 門火炮,俘虜俄軍不足 200 人,多數俄軍要么逃竄,要么被無人機精準打擊。烏軍自身也付出了代價,官方通報顯示有 87 人陣亡、300 余人受傷,其中半數傷亡是在清理地下室與街道殘敵時遭冷槍所致。
庫皮揚斯克的失守,讓俄軍在哈爾科夫州的北部集群遭受重創。此前俄軍揚言要南下直取斯拉維揚斯克,如今重型裝備損失過半,只能退縮至河東岸挖掘戰壕。冬季凍土堅硬如混凝土,缺乏機械輔助的俄軍挖掘作業異常艱難,士兵在戰壕中燒柴取暖,炊煙又會被烏軍無人機的熱成像設備捕捉,隨后便會招致 155 毫米炮彈襲擊,陷入惡性循環。
當前西方援助持續到位,11 月底美國向烏克蘭運送了新一批海馬斯彈藥與 F-16 戰機配套裝備,歐盟也通過了 500 億歐元的烏克蘭重建計劃。這些援助雖不直接用于戰場,卻保障了烏克蘭的電力與鐵路運輸,確保前線補給不斷。烏軍目前并未急于渡河追擊,而是在河西岸修建臨時碼頭,以無人機監控河東岸俄軍動向,炮兵預先標定射擊參數,步兵則加固城內工事。正如烏軍總參發言人所言:“我們不按日歷推進戰事,只依據天氣與補給情況決策。” 這種穩扎穩打的策略,正讓烏軍牢牢掌握戰場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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