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將軍”四個字,在東京的飯局里原本自帶光環,像一張終身有效的飯票。可12月15日之后,有人把這張飯票撕了。北京一紙制裁令,巖崎茂的名字瞬間從“自衛隊前輩”變成“投資瘟神”,連他常去的那家銀座燒鳥店都把預約名單悄悄劃掉——老板怕包廂被拍到又上熱搜。
巖崎茂到底干了啥?簡單說,他把“退休生活”過成了諜戰片。去年三次溜進臺灣,時間踩得極準:一次趕在臺軍漢光演習前,一次卡在解放軍環臺軍演后,還有一次干脆就在美國眾議院議長麥卡錫見蔡英文的第二天。行程保密到連日本外務省都得靠媒體爆料才知道,回程行李里卻多出一份“那霸監控中心”草圖。臺灣方面給的200萬美元“研究費”,打款賬戶是臺“海軍司令部”外包的公關公司,備注欄寫著“海事安全咨詢”,翻譯過來就是“怎么把日本西南諸島變成前哨站”。
北京這次沒按慣例只喊兩句“堅決反對”,而是直接抄了錢包。香港金管局動作最快,巖崎通過BVI(英屬維爾京)公司持有的38只中概股、兩只恒大美元債,一早上被凍結。澳門那邊更絕,他暗中參股的一家博彩中介,原本靠拉日本賭團吃返水,現在賬上兩億港幣的流水被強制稽核,客戶經理在群里哀嚎“年底分紅涼了”。軍工圈跟著打噴嚏:三菱重工股價當天跌4.7%,IHI跌5.1%,連做子彈的住友金屬也綠了——巖崎在他們那兒掛名“亞太戰略顧問”,年薪換不成人民幣,等于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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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這才回過味:原來“退休”不是免死金牌。自衛隊里那套“將軍→智庫→軍工→二次退休”的黃金旋轉門,第一次被外力卡住。有陸上自衛隊現役干部在匿名論壇吐槽:“以前退役前半年就訂好西裝,準備赴任企業董事,現在人事課悄悄提醒‘先別簽合同’。”更慌的是那23個在臺智庫掛名的退役將領,有人連夜把Line頭像換成空白,有人緊急取消1月的臺北演講,理由清一色“腰突復發”。
政壇熱鬧得像一鍋煮開的味噌湯。自民黨國防部會里,年輕議員拍桌子:“難道以后不能去臺灣吃小籠包?”高市早苗板著臉沒接茬——她正推動的“經濟安保法案”需要中國稀土、中國游客,更需要三菱UFJ銀行給項目放貸。銀行那邊卻先慫了,風控部把“退役將官關聯公司”單獨列檔,貸款利息直接加50個基點。經濟產業省的老官僚私下吐槽:“安保安保,先把企業股價保了吧。”
對岸的蔡英文辦公室試圖降溫,說巖崎只是“民間交流”。可島內網友扒出照片:今年3月,巖崎穿著便裝出現在左營軍港,身后就是臺“海鋒大隊”的機動導彈車。照片里他左手拿著臺“海軍”贈送的模型潛艇,右手比出“OK”手勢——那艘潛艇,正是日本技術轉移呼聲最高的“自造防御潛艇”原型。這下連綠營側翼都閉嘴,畢竟“民間”不會摸到導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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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微妙的信號來自華盛頓。美國國務院發言人例行回應“鼓勵對話”,但五角大樓的簡報會卻加了一句“盟友應管控退役人員敏感旅行”。翻譯成人話:別再把退役將軍當“白手套”,真出事美國不擦屁股。日本外務省隨即放出風聲,考慮把“臺灣屬于中國”的表述重新寫進2024版《外交藍皮書》——上次刪掉是安倍2021年的“政治遺產”,如今看來更像燙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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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崎本人目前躲在神奈川的老家,鄰居說“院子里的燈整晚亮著”。他手里還有一本“日臺聯合作戰想定”手寫稿,原計劃今年底在華盛頓智庫發布,現在只能墊桌腳。制裁令里那句“禁止所有關聯人員入境”,意味著他連去關島打高爾夫的退路都被堵死。自衛隊時代的同僚回憶,巖崎最愛唱《軍艦進行曲》,KTV版本必點“走向大海,尸隨浪花浮”。如今大海仍在,浪花卻先拍在了他自己身上。
北京用一次“精準到個人”的制裁告訴東京:紅線不是形容詞,是動詞。下一次,再有人想復制“退休—竄臺—撈錢”的三級跳,得先摸摸自己的銀行賬戶和護照。至于日本政壇會不會順勢給旋轉門裝上剎車,得看企業股價跌得疼不疼。畢竟,理想再宏大,也抵不過股東一句“分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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