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公祭日，臺灣國民黨高層一片安靜，唯有一人怒批高市早苗！

12月13日早上十點，南京的防空警報一響，島內社交媒體像被按下靜音鍵。平時吵翻天的藍營大佬集體潛水，馬英九基金會只丟出一條去年轉發過八百遍的舊圖文，連標點都沒改；朱立倫的臉書停在三天前“感恩便當”的合照，評論區被“公祭日呢？”刷屏，他依舊裝死。同一時刻，洪秀柱的賬號照例更新：一張黑白遇難者堆的檔案照，一句“昭昭前事，惕惕后人”，不到兩小時破十萬贊，綠媒想挑語病都找不到縫隙。

這種溫差，比南京冬天的風更刺骨。國民黨不是沒經歷過“日本風”，當年連戰還在任，黨部會辦小型追思，馬英九上臺那八年也敢用“南京大屠殺”五個字。可如今選舉倒數，地方樁腳耳語：只要提“抗日”就會被貼“中共同路人”，年輕選票直接蒸發。于是，整個黨中央默契地選擇閉嘴，把歷史當成交換籌碼，算盤聲啪啪響，卻忘了沉默本身也是一種立場。

更尷尬的是民間。臺大歷史系的工作坊報名爆滿，65%的民眾在民調里勾選“應該紀念”，但課本里相關篇幅只剩半頁，老師得靠YouTube補片才能講完。18到29歲這群人，對“三十萬”數字的敏感度比想象中高，他們沒經歷過威權，卻刷過《南京！南京！》的短視頻，知道“日本兵”不只在動漫里。可一旦回到投票邏輯，依舊把“抗中保臺”當成安全牌，歷史記憶被壓縮成一條梗圖，滑過去就散。

日本那邊也不安生。高市早苗一句“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剛出口，自家《每日新聞》的民調就甩出62%反對，長崎和平研究所干脆把“軍國主義風險”調到橙色。京都大學新成立的和解中心，第一場研討會請的是臺灣旅日學者，題目直白——“如果臺海開戰，長崎會不會再被丟原子彈？”會場座無虛席，空氣里飄著咖啡和冷汗混合的味道。對岸的沉默，反而讓日本輿論場先亂了陣腳。

大陸的動作像一面鏡子。83個抗戰紀念館連成數字網，臺胞刷通行證就能進庫看原件，南京檔案館把1835卷史料做成高清掃描，連日軍手寫的“處理掉”三個字都看得清。去年“共寫抗戰史”征文，一位臺南高中生寫曾祖父被拉夫的事，拿了一等獎，獎金不多，但機票住宿全包，他回去后把文章貼進Dcard，底下留言破千，有人酸“統戰”，更多人回“歷史不是誰的專利”。這種民間滲進來的縫，比任何口號都更難堵。

學者王建朗一句話點破：“歷史認知是民族認同的地基。”可地基被抽水、被刨土、被蓋上豪宅模型，誰還管下面埋著多少白骨。臺灣政壇此刻的集體噤聲，像極了一場精心計算的停電：怕亮燈照見自己手里的日本牌，又怕黑暗里大陸的影子會放大。只是停電久了，民眾會習慣摸黑走路，哪天想再開燈，才發現燈泡早被拆走。

洪秀柱的堅持，因此被貼上“孤鳥”標簽，可她的帖子下，年輕面孔越來越多，有人留言“原來我阿公也逃過難”，有人貼出家里保留下來的舊糧票。歷史不是冷冰數字，而是一條暗河，表面看不見，地下卻連著你我的腳踝。對岸的紀念館、日本的民調、韓國的真相委員會，都在提醒：記憶一旦斷線，謊言就會占頻，而且音量更大。

12月13日傍晚，南京的警報停了，臺面上的政治人物依舊沉默。可就在那一刻，不少人的手機跳出推送——洪秀柱的第七年紀念文，配圖是一雙小孩的布鞋，鞋頭磨破，鞋底沾著黑土。沒有口號，沒有旗幟，只有一行字：“鞋子太小，路還很長。”讀的人忽然鼻酸，滑過去又滑回來，默默點下保存。或許，這就是歷史最倔強的生存方式：當大人物閉嘴，小人物開始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