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9月以來,英國情報部門曝光俄羅斯入侵羅馬尼亞攝像頭監視援助,烏克蘭證實俄特工操控基輔民用攝像頭引導空襲。
這些遍布城市、本為維護秩序的“眼睛”,正被改造成精準的“武器”,將我們的城市動態實時呈現給潛在的敵人。
俄烏沖突或已對我們敲響警鐘:遍布全國的攝像頭,可能成為敵人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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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輔攝像頭突然轉向,導彈呼嘯而至
深夜,基輔一棟居民樓的攝像頭無聲地轉動,鏡頭對準了樓下停著的防空導彈車,屏幕那頭,是冰冷的算計,屏幕這頭,是無聲的恐懼。
這并非電影情節,而是烏克蘭安全局確認的事實,俄羅斯特工正通過這些民用設備,為導彈和無人機指引目標。
2024年1月的那次大規模空襲,基輔好幾個地方因此遭殃,破壞遠比以往更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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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那邊也不甘示弱,志愿者們反過來黑入俄羅斯的公共攝像頭,在四百多臺屏幕上播放反戰信息,順便監視對方的部隊集結。
這可能是史上最硬核的“彈幕”了,也意味著這些沉默的哨兵,早已淪為沒有硝煙的戰場前線。
更有甚者,俄羅斯軍情局在5月擴大行動,入侵了羅馬尼亞、波蘭等鄰國邊境的數千臺設備,目的只有一個,盯死西方援助物資的運輸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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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隊怎么走,什么時候過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導致援助中斷,前線補給出問題。這揭示了現代戰爭的新形態,網絡入侵監控系統已非偶然,而是常態,誰的防御弱,誰就必然吃虧。
風險并不遙遠,中國作為安防大國,國內系統規模遠超烏克蘭,聯網設備更是天文數字,一旦被類似手段攻擊,情報外泄的后果將不堪設想。
2017年WannaCry惡意軟件全球爆發,二十多萬臺電腦被感染,其中就包括大量監控系統,讓許多重要設施瞬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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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事件像個警鐘,提醒我們網絡防線再厚,也不是鐵板一塊,尤其是在一個攝像頭比人還多的國家,這種脆弱性被幾何級放大了。
中國攝像頭全球第一,風險也在積累
中國擁有全球最龐大的監控網絡,到2023年就超過了4億個,現在這個數字只會更高,全世界一半的監控設備都在這兒。
它們覆蓋街道、商場、學校、醫院,甚至鄉村小路,這張巨大的“天網”在和平時期功不可沒,幫警察破案無數,讓犯罪率直線下降,交通秩序也大為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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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上半年,國內監控設備銷量同比又增長了9.2%,這說明需求依然旺盛,系統仍在鋪設。然而,俄烏的殘酷現實,迫使我們重新審視這張網的另一面。
英國和美國等一些國家,正以安全風險為由,逐步移除或限制中國制造的監控設備,他們擔心這些設備有“后門”,或者數據會流向不該去的地方。
烏克蘭的調查也提到,一些中國攝像頭的確會將信息傳回制造商的服務器,雖然這些設備本意是服務安全,但在沖突中,技術本身沒有政治立場,誰用、用來干啥,就沒那么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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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復雜的挑戰在于我們自身,國內民眾對這套系統的情感是糾結的,一邊是秩序提升帶來的真實安全感,另一邊卻是“我是不是活在一個透明魚缸里”的無力感。
這種雙重感受,正是數字時代主體性危機的深刻體現,我們的行為、位置、甚至情感,都可能被記錄、分析,卻不知數據流向何方,被誰利用。
這種普遍的焦慮,比任何黑客攻擊都更具侵蝕性,它悄悄瓦解著社會的信任基礎。問題不在于攝像頭本身,而在于我們與這個強大技術系統的關系,是否健康,是否可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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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鍵熔斷與零信任,中國正在構建數字防火墻
面對日益嚴峻的挑戰,我們不能再被動防御,必須主動構建一套具有韌性的數字安全體系。好消息是,中國已經開始行動了。
2024年10月,中國網絡安全協會發布了《智能安防設備安全基線》,首次明確提出,關鍵區域的攝像頭必須支持“一鍵物理斷網”和“數據本地化”選項。
這可能是史上最硬核的“拔網線”方式了,確保在極端情況下,能瞬間切斷與外界的連接,從源頭上堵住泄露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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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進一步,是借鑒網絡安全領域的“零信任”架構,簡單說,就是“永遠不信任,始終在驗證”。
不是誰想連攝像頭就能連,也不是連接后就能看所有畫面,必須經過多重認證,權限被細到極致,遠程接入有硬性限制,任何異常訪問都會觸發警報。
與此同時,從供應鏈的源頭堵死“后門”也至關重要。強制更改默認口令,關閉不必要的P2P穿透功能,固件定期接受體檢,采購環節設立白名單,確保每一個設備來源可追溯、代碼可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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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管理同樣需要革命性思維,采集堅持最小化原則,存儲周期大大縮短,敏感場景如人臉、車牌等信息必須脫敏處理。
誰在什么時間、因為什么原因調用了數據,都必須留痕,全流程可追溯,讓數據在陽光下流動。
國際上,愛沙尼亞的“數字領事”項目提供了一個有趣的角度,他們利用區塊鏈技術,賦予了公民對其個人數據的完全控制權,被視為對抗“數字魚缸”的有益探索。
這說明,對抗技術失控,我們不僅要建墻,更要學會如何與技術共舞,賦予用戶真正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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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把技術當奴隸管,不如把它當伙伴處
所有的對策,最終都指向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我們到底想要一個什么樣的數字未來?
是繼續加強控制,試圖把技術變成一個絕對聽話的奴隸,還是學會與它平等對話,將它視為一個需要共同成長的伙伴?歷史告訴我們,任何試圖絕對控制的東西,最終都會反噬自己。
未來的技術治理,核心必然是“協同”,而不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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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我們在設計一個新產品時,就要把“邊界思維”和“隱私保護”刻進代碼里,實現所謂的“安全設計”。這不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加功能,而是產品的核心競爭力。
麥肯錫報告預測,到2030年,全球“安全設計”市場規模將達五百億美元,這本身就是一種商業和市場驅動的進步。
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一場廣泛的社會對話,來共同定義這個時代的數字邊界。這不應該只是專家或政府的閉門會議,而應該成為每個人都能參與討論的公共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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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聯邦憲法法院裁定無差別車牌識別系統違憲,確立了“數據最小化”原則在公共監控中的至高地位,這就是一個通過法律程序凝聚社會共識的典范。
從“控制”到“協同”的轉變,考驗著我們的集體智慧和文明成熟度。
它要求我們放棄對絕對安全的幻想,接受并管理不確定性,在與技術共生的探索中,定義屬于我們這一代人的數字文明。技術的力量是中性的,但智慧的方向需要我們自己去校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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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數字時代的核心矛盾,是技術賦予我們的強大與它帶來的脆弱性并存。
未來,真正的安全感將不取決于攝像頭數量,而取決于我們校準技術邊界的能力。
面對無處不在的“眼睛”,是拔掉網線假裝安全,還是學會如何駕駛這艘數字巨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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