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泰柬邊境突然爆發猛烈沖突,從輕武器交火迅速升級為炮火覆蓋,再到戰機出動,戰場在不到48小時內滑向失控。就在外界以為雙方會在外交壓力下按下暫停鍵時,一個足以改變局勢的重磅消息傳來:柬埔寨王家軍“警衛司令部”副司令陳春中將在前線視察時遭泰國炮兵一擊斃命,現場包括隨行人員在內共46名官兵當場死亡。泰軍所使用的火炮還被指為中國制造的PHL-03遠程火箭炮,精度極高,這一炮幾乎等于把柬埔寨軍方的體面和底線一起炸穿。洪森在聽到消息后立刻取消全部行程,宣布親自督戰,表面上是震怒,實際上是被逼到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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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泰國方面根本沒想給柬埔寨留下任何臺階。泰國陸軍總司令公開表態,要“讓柬埔寨在未來很長時間內失去軍事能力”。這句話的含義不只是報復,而是要趁著懸殊的軍力差距徹底削弱柬埔寨,讓它再也沒有能力對泰國邊境構成任何威脅。以往東南亞的摩擦大多喊幾句外交辭令就結束,而這一次明顯不同,因為政治動機、軍力差距、領導人內部博弈全部疊加在一起,把這場沖突推向危險的臨界點。
洪森一開始之所以強硬劃出“不得回擊”的紅線,不是因為他熱愛和平,而是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柬埔寨沒有贏得戰爭的可能性。泰國海軍有輕型航母、有數十艘大型艦艇,有6.6萬海軍人員是東南亞規模最大,用來應對柬埔寨這種沒有戰斗力的“湖泊型海軍”,基本等于單方面碾壓。柬埔寨海軍只有十幾艘蘇聯時代的巡邏艇,完全不能離岸作戰,在泰國眼里這不是“對手”,只是“目標清單”。
空軍更慘。泰國擁有F-16、鷹獅等現代化戰機,而柬埔寨連一架可用的戰斗機都沒有。泰國只要愿意,一周之內就能把柬埔寨全國軍事基礎設施全部摧毀。陸軍方面,泰國裝備VT-4主戰坦克、T-84、M48A5、FV101等多型裝甲力量,柬埔寨仍以T-54/55和59式這種上世紀遺產作為主力。硬碰硬只會是單方面消耗。就連兵力數量,泰軍36萬對柬軍22萬,優勢明顯。洪森知道,只要泰國下定決心,柬軍就是一擊即碎。
在這種結構性弱勢下,洪森父子仍不敢退讓,是因為政治現實逼得他們不能退。洪森執政數十年,最大的恐懼不是戰爭,而是政權失控。去年的“求和錄音門”壓垮了泰國前總理佩通坦,洪森非常明白,一個領導人如果在民族主義情緒高漲時露出軟弱,就是在提前挖自己的政治墳墓。更何況繼承權問題懸而未決,他的兒子洪馬奈需要“軍功”來加強統治合法性。
但泰國政壇同樣在用戰爭賭前途。新上任的阿努廷需要證明自己不是被動繼承者,而是能硬扛外敵的強勢領導人。東南亞政治一旦和軍方牽扯在一起,很容易演變成“誰更強硬誰贏”的競賽,阿努廷比誰都清楚這一點。所以當柬埔寨副司令被炮擊身亡后,泰國軍方馬上選擇繼續壓迫,而不是克制——不是因為必須,而是因為政治需要。
于是問題就變成:柬埔寨敢打嗎?答案是,它被逼得不得不打。洪森如果忍了,就等于親手把自己的兒子和政權推向深淵;但柬埔寨如果真打,憑實力差距必敗無疑。洪森現在面臨的是一個無法逃避的兩難:不還手,國內政權崩;敢還手,國家會被泰國以軍事優勢按在地上摩擦。反過來泰國則認為,柬埔寨不敢打,打不過也不敢退,讓它越軟越敲得狠,這種壓迫式戰略正是泰軍的最佳利益。
這也是為什么,一場本來可能通過外交降溫的小規模沖突,卻突然變成牽動數十萬人的軍事對抗。它不是軍事問題,而是政治自保問題;不是邊境糾紛,而是兩個政權各自的內部危機撞到一起;不是可控摩擦,而是兩個領導人同時需要“戰爭紅利”來維持權力。洪森迎來的不是外部安全危機,而是統治危機。如果他不能讓民眾看到“我們被打了我們也敢打回去”,他的權力基礎會迅速潰散。
而泰國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敢在明面上放狠話,逼著柬埔寨在“不反擊就敗,反擊也敗”的夾縫中掙扎。
這場沖突最大的危險不是武器,而是雙方領導人都被政治邏輯鎖死了退路。真正要決定戰火會不會全面升級的,不是軍力對比,而是哪一邊先在國內政治上撐不住。如果哪一邊的政治危機先爆發,這場沖突就會迅速從邊境火力變成政權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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