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1年,老鑼摟著新歡在奧地利音樂節上親嘴,龔琳娜蹲在大理菜地里摘辣椒,反倒是18歲兒子一句話戳中全網:“媽,他能找新的,你也能啊!”
這話聽著愣,卻比心理醫生開的十盒藥都管用。龔琳娜后來在訪談里說,當時蹲在菜地里聽兒子這么講,手里的辣椒“啪嗒”掉地上,眼淚混著汗珠子砸土里——憋屈大半年的勁兒,一下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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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鑼早把新歡的事,攤給倆娃了。
你猜怎么著?去年老鑼跟她攤牌前,先拉著倆兒子去德國啤酒館,一人灌了杯無醇啤酒,說:“爸喜歡上別人了,跟你媽過不下去了。”那會兒二兒子才上初中,拽著他衣角晃:“爸,就不能湊活湊活?”老鑼扒拉開他手:“決定的事,改不了。”
孩子心里跟明鏡似的。所以等龔琳娜紅著眼圈說“你爸有女朋友了”,二兒子沒掉一滴淚,就咧著嘴拍她后背:“媽,他能找新的,你也能啊!”
說白了,這孩子比大人通透。
現在龔琳娜在大理過得那叫一個滋潤。早上五點爬起來侍弄菜地,青椒、茄子、小番茄長得油綠,中午教村里大媽唱《忐忑》,下午蹲琴房跟兒子們瞎鼓搗音樂。你別說,那琴房玻璃頂透進來的光,灑在她彈古琴的手上,大兒子扒拉著手鼓,二兒子趴在譜子上改旋律,仨人湊一塊兒瞎哼哼,拍個短視頻發網上,幾十萬點贊嘩嘩來。
網友說這才叫離婚帶娃模板。龔琳娜回了句大白話:“一家人,不就是你拉我一把,我扶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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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以前,她可沒這么想得開。
2002年見老鑼那會兒,她還是中央民族樂團的“臺柱子”,青歌賽銀獎得主,唱《斑竹淚》能把評委唱哭。老鑼追她的時候,連德國名兒“羅伯特·佐利奇”都扔了,改叫“老鑼”,天天跟著她聽民歌,學中文,愣是把自己熬成半個中國通。2004年在貴州結婚,沒有婚紗鉆戒,就35個德國親戚坐拖拉機來,跟著蘆笙蹦跶,她以為這就是一輩子。
二十年啊,她當真是把老鑼當“樹”來纏。老鑼寫曲,她唱;老鑼設計舞臺,她跟著走位;連穿啥衣服,都得老鑼點頭。《忐忑》火那會兒,她媽跟她冷戰十年,說“丟人現眼”,老鑼拍桌子:“這叫藝術!”她就敢頂著罵名接著唱。
可感情這東西,哪是音樂能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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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全家搬大理,老鑼帶著兒子回德國上學,她一個人留這兒。地震時躲桌子底下,給老鑼發消息,那邊回“在忙”;在線演唱會爆滿,興奮地打電話,他說“這邊有更重要的事”。2020年老鑼寄來封信:“我愛你,但不是戀人的愛。”年底直接郵件砸過來:“我有女朋友了。”
她飛德國挽回,老鑼抱著新歡送的吉他,三句話不離“她懂我音樂”。龔琳娜看著他眼里的光,跟當年追她時一樣亮,就是照的人不是自己了。
二十年婚姻,說散就散。
離婚手續在慕尼黑辦的,倆人還合唱了首《自由鳥》。老鑼送口鐵鍋,說“炒菜香”;她回套打擊樂,笑著敲鑼:“緣分盡了,情誼在。”轉頭飛回大理,把老鑼留下的樂譜收進箱子底,扛起鋤頭刨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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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老鑼跟新女友在奧地利搞“東西方音樂融合”,龔琳娜在大理教村民唱《太陽出來喜洋洋》。今年3月央視晚會,她穿件繡花外套蹦蹦跳跳,臺下觀眾拍紅了手,誰看得出來她剛從婚姻里爬出來?
突然想起楊冪那句話。當年記者問她“感情里的遺憾咋整”,她嚼著口香糖說:“結果都那樣,糾結啥?往前看唄。”
楊冪這話,現在聽來真對。
龔琳娜以前總琢磨“二十年算不算白費”,離了才明白:女人哪是藤蔓?是樹就得自己扎根。你看她現在,菜地里的辣椒紅得冒油,琴房里的調子越哼越亮,兒子們寫的曲子都拿獎了——這日子,不比纏著別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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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是你,離婚后能像她這樣,把日子過成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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