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阿含經》白話譯文 第八卷·第九部·眾集經

《長阿含經》

后秦弘始年佛陀耶舍共竺佛念譯

卷第八（九）第二分

眾集經 第五

我是這樣聽說的：有一個時期，佛陀在末羅國游行，與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一同前往，漸漸來到波婆城的阇頭庵婆園。

當時，世尊在十五日的月圓之夜，于露天靜坐，各位比丘僧前后圍繞著他。世尊在夜里說了很多法之后，告訴舍利弗說：“如今四方的各位比丘聚集而來，都共同精勤修行，摒棄睡眠。我背痛，想暫時休息一下，你現在可為各位比丘說法。”

舍利弗回答說：“好的，會遵照您的教導去做。”

當時，世尊就將僧伽梨衣折疊四次，右側臥躺如獅子般，雙腳相疊而臥。

這時，舍利弗告訴各位比丘：“如今這波婆城有位尼乾子去世沒多久，他的弟子后來分成兩部，常常互相爭論訴訟，互相挑剔長短，交替辱罵，各說對方不對：‘我懂得這法，你不懂這法；你處于邪見，我處于正法。’言語錯亂，沒有前后次序，自稱自己的話是真正正確的：‘我說的話勝，你說的話負。我現在能做談論的主人，你有什么問題，可以來問我。’

“各位比丘，當時國中奉事尼乾子的人民，厭煩這種爭斗訴訟的聲音，都是因為他們的法不真正的緣故。法不真正，就無法出離生死，就像腐朽的塔不可再修復，這不是正等正覺的佛陀所說的法。各位比丘，只有我們釋迦無上尊的法，最為真正，可以出離生死，就像新塔容易裝飾，這是正等正覺的佛陀所說的法。各位比丘，我們如今應該收集法、律，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各位比丘，如來說一種正法，一切眾生都依靠食物生存。如來所說還有一種法，一切眾生都由于行為而往生，這是如來所說的一種法，應當共同收集起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兩種正法：一是名，二是色。還有兩種法：一是癡，二是愛。還有兩種法：有見、無見。還有兩種法：一是無慚，二是無愧。還有兩種法：一是有慚，二是有愧。還有兩種法：一是盡智，二是無生智。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產生欲愛：一是凈妙的色，二是不思維。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產生瞋恚：一是怨憎，二是不思維。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產生邪見：一是從他人那里聽聞，二是邪思維。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產生正見：一是從他人那里聽聞，二是正思維。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一是學解脫，二是無學解脫。還有兩種法，兩種因兩種緣：一是有為界，二是無為界。各位比丘，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三種正法，即三種不善根：一是貪欲，二是瞋恚，三是愚癡。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善根：一是不貪，二是不恚，三是不癡。還有三種法，即三種不善行：一是不善身行，二是不善口行，三是不善意行。還有三種法，即三種不善行：身不善行、口不善行、意不善行。還有三種法，即三種惡行：身惡行、口惡行、意惡行。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善行：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還有三種法，即三種不善想：欲想、瞋想、害想。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善想：無欲想、無瞋想、無害想。還有三種法，即三種不善思：欲思、恚思、害思。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善思：無欲思、無恚思、無害思。

“還有三種法，即三種福業：施業、平等業、思惟業。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受：樂受、苦受、不苦不樂受。還有三種法，即三種愛：欲愛、有愛、無有愛。還有三種法，即三種有漏：欲漏、有漏、無明漏。還有三種法，即三種火：欲火、恚火、愚癡火。還有三種法，即三種求：欲求、有求、梵行求。還有三種法，即三種增盛：我增盛、世增盛、法增盛。還有三種法，即三界：欲界、恚界、害界。還有三種法，即三界：出離界、無恚界、無害界。還有三種法，即三界：色界、無色界、盡界。還有三種法，即三聚：戒聚、定聚、慧聚。還有三種法，即三戒：增盛戒、增盛定、增盛慧。

“還有三種法，即三三昧：空三昧、無愿三昧、無相三昧。還有三種法，即三相：止息相、精勤相、舍相。還有三種法，即三明：自識宿命智明、天眼智明、漏盡智明。還有三種法，即三變化：一是神足變化，二是知他人心隨意說法，三是教誡。還有三種法，即三欲生本：一是由現欲生人天，二是由化欲生化自在天，三是由他化欲生他化自在天。還有三種法，即三樂生：一是眾生自然成就，生起歡樂心，如梵光音天初始生時；二是有眾生以念為樂，自己唱善哉，如光音天；三是得到止息樂，如遍凈天。

“還有三種法，即三苦：行苦、苦苦、變易苦。還有三種法，即三根：未知欲知根、知根、知已根。還有三種法，即三堂：賢圣堂、天堂、梵堂。還有三種法，即三發：見發、聞發、疑發。還有三種法，即三論：過去有這樣的事，有這樣的論；未來有這樣的事，有這樣的論；現在有這樣的事，有這樣的論。還有三種法，即三聚：正定聚、邪定聚、不定聚。還有三種法，即三憂：身憂、口憂、意憂。還有三種法，即三長老：年耆長老、法長老、作長老。還有三種法，即三眼：肉眼、天眼、慧眼。各位比丘，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四種正法，即口的四種惡行：一是妄語，二是兩舌，三是惡口，四是綺語。還有四種法，即口的四種善行：一是實語，二是軟語，三是不綺語，四是不兩舌。

“還有四種法，即四種不圣語：沒看見說看見，沒聽見說聽見，沒覺察說覺察，不知道說知道。還有四種法，即四種圣語：看見就說看見，聽見就說聽見，覺察就說覺察，知道就說知道。還有四種法，即四種食：摶食、觸食、念食、識食。還有四種法，即四種受：有現在做苦行后來受痛苦果報的，有現在做苦行后來受快樂果報的，有現在做樂行后來受痛苦果報的，有現在做樂行后來受快樂果報的。還有四種法，即四種受：欲受、我受、戒受、見受。還有四種法，即四縛：貪欲身縛、瞋恚身縛、戒盜身縛、我見身縛。

“還有四種法，即四刺：欲刺、恚刺、見刺、慢刺。還有四種法，即四生：卵生、胎生、濕生、化生。還有四種法，即四念處：于是，比丘對內身觀身，精勤不懈，憶念不忘，舍棄世間的貪憂；對外身觀身，精勤不懈，憶念不忘，舍棄世間的貪憂；對內外身觀身，精勤不懈，憶念不忘，舍棄世間的貪憂。對受、意、法觀想，也是這樣。還有四種法，即四意斷：于是，比丘未生起的惡法，想辦法使它不生起；已生起的惡法，想辦法使它滅除；未生起的善法，想辦法使它生起；已生起的善法，想辦法思惟，使它增廣。

“還有四種法，即四神足：于是，比丘思惟欲定滅行成就；精進定、意定、思惟定，也是這樣。還有四種法，即四禪：于是，比丘除去欲、惡不善法，有覺、有觀，離生喜、樂，進入初禪。滅除覺、觀，內心信受、一心專注，無覺、無觀，定生喜、樂，進入第二禪。離開喜心修習舍、念、精進，自己覺知身體的快樂，這是賢圣所追求的，憶念、舍、樂，進入第三禪。離開苦、樂行，先滅除憂、喜，不苦不樂、舍、念、清凈，進入第四禪。還有四種法，即四梵堂：一慈、二悲、三喜、四舍。還有四種法，即四無色定：于是，比丘超越一切色想，先滅盡瞋恚想，不思念異想，思惟無量空處，舍棄空處后進入識處，舍棄識處后進入不用處，舍棄不用處后進入有想無想處。

“還有四種法，即四法足：不貪法足、不瞋法足、正念法足、正定法足。還有四種法，即四圣賢族：于是，比丘對衣服知足，得到好的不歡喜，遇到壞的不憂愁，不沾染不執著，知道禁忌，知道出離的道路；在這法中精勤不懈，成就事情，沒有缺漏沒有減少，也能教他人成就這事，這是第一知足住圣賢族。從過去到現在，未曾惱亂；天上、魔、梵、沙門、婆羅門、天及世間人，都不能毀罵；對飯食、床臥具、病瘦醫藥，也都知足，也是這樣。還有四種法，即四攝法：惠施、愛語、利人、等利。還有四種法，即四須陀洹支：比丘對佛得到不壞的信，對法、對僧、對戒得到不壞的信。還有四種法，即四受證：見色受證、身受滅證、念宿命證、知漏盡證。還有四種法，即四道：苦遲得、苦速得、樂遲得、樂速得。

“還有四種法，即四圣諦：苦圣諦、苦集圣諦、苦滅圣諦、苦出要圣諦。還有四種法，即四沙門果：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還有四種法，即四處：實處、施處、智處、止息處。還有四種法，即四智：法智、未知智、等智、知他人心智。還有四種法，即四辯才：法辯、義辯、詞辯、應辯。還有四種法，即四識住處：色識住、緣色、住色，與愛一起增長；在受、想、行中也是這樣住。還有四種法，即四扼：欲扼、有扼、見扼、無明扼。還有四種法，即四無扼：無欲扼、無有扼、無見扼、無無明扼。

“還有四種法，即四凈：戒凈、心凈、見凈、度疑凈。還有四種法，即四知：可受知受、可行知行、可樂知樂、可舍知舍。還有四種法，即四威儀：可行知行、可住知住、可坐知坐、可臥知臥。還有四種法，即四思惟：少思惟、廣思惟、無量思惟、無所有思惟。還有四種法，即四記論：決定記論、分別記論、詰問記論、止住記論。還有四種法，即佛四不護法：如來身行清凈，沒有缺漏，可以自我防護；口行清凈、意行清凈、命行清凈，也是這樣。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還有，各位比丘，如來說五種正法，即五入：眼識與色、耳識與聲、鼻識與香、舌識與味、身識與觸。另有五種法，即五受陰：色受陰，受、想、行、識受陰。還有五種法，即五蓋：貪欲蓋、瞋恚蓋、睡眠蓋、掉戲蓋、疑蓋。還有五種法，即五下結：身見結、戒盜結、疑結、貪欲結、瞋恚結。還有五種法，即五上結：色愛、無色愛、無明、慢、掉舉。還有五種法，即五根：信根、精進根、念根、定根、慧根。還有五種法，即五力：信力、精進力、念力、定力、慧力。

“還有五種法，即滅盡支：其一，比丘信佛是如來、至真、等正覺，具足十號；其二，比丘無病，身體常安穩；其三，正直無諂媚，能這樣的話，如來就會示現涅槃的路徑；其四，自己專注內心，使心不錯亂，從前所誦讀的，記憶不忘；其五，善于觀察法的生起與滅去，以賢圣之行，斷盡苦的根本。還有五種法，即五發：非時發、虛發、非義發、虛言發、無慈發。還有五種法，即五善發：時發、實發、義發、和言發、慈心發。還有五種法，即五憎嫉：住處憎嫉、檀越憎嫉、利養憎嫉、色憎嫉、法憎嫉。

“還有五種法，即五趣解脫：其一，身不凈想；其二，食不凈想；其三，一切行無常想；其四，一切世間不可樂想；其五，死想。還有五種法，即五出要界：其一，比丘對欲不樂、不動心，也不親近，只想著出離，樂于遠離，親近而不懈怠，內心調柔，出離欲界，他因欲而生的諸漏纏縛，也都舍棄滅除而得解脫，這是欲出要；瞋恚出要、嫉妒出要、色出要、身見出要，也是這樣。

“還有五種法，即五喜解脫入。如果比丘精勤不懈，樂居閑靜之處，專念一心，未得解脫而得解脫，未得窮盡而得窮盡，未得安穩而得安穩。哪五種呢？于是，比丘聽聞如來說法，或聽聞梵行者說，或聽聞師長說法，思惟觀察，分別法義，內心歡喜；歡喜之后，生起法愛；生起法愛之后，身心安穩；身心安穩之后，得到禪定；得到禪定之后，獲得實知見，這是初解脫入。于是，比丘聽聞法歡喜之后，受持諷誦，也歡喜；為他人說，也歡喜；思惟分別，也歡喜；在法中得定，也是這樣。還有五種法，即五人：中般涅槃、生般涅槃、無行般涅槃、有行般涅槃、上流阿迦尼吒。各位比丘，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還有，各位比丘，如來說六種正法，即內六入：眼入、耳入、鼻入、舌入、身入、意入。另有六種法，即外六入：色入、聲入、香入、味入、觸入、法入。還有六種法，即六識身：眼識身，耳、鼻、舌、身、意識身。還有六種法，即六觸身：眼觸身，耳、鼻、舌、身、意觸身。還有六種法，即六受身：眼受身，耳、鼻、舌、身、意受身。還有六種法，即六想身：色想、聲想、香想、味想、觸想、法想。還有六種法，即六思身：色思、聲思、香思、味思、觸思、法思。還有六種法，即六愛身：色愛身，聲、香、味、觸、法愛身。還有六種法，六諍本：如果比丘好瞋恨而不舍棄，不恭敬如來，也不恭敬法，不恭敬僧，戒行有缺漏，染污不清凈，喜歡在大眾中多生爭論訴訟，被人憎惡，擾亂清凈僧眾，使天上、人間不安。各位比丘，你們應當內觀自身，若有瞋恨，像那擾亂者一樣，應當集合和合的僧眾，廣設方便，拔除這爭論的根源。你們又應當專念自觀，若結恨已滅，應當再設方便，制止內心，不再讓它生起。各位比丘，乖戾不真實、慳吝嫉妒、巧偽虛妄、固執己見、錯誤接受而不舍棄、迷惑于邪見、與邊見相伴，也是這樣。還有六種法，即六界：地界、火界、水界、風界、空界、識界。還有六種法，即六察行：眼察色，耳察聲、鼻察香、舌察味、身察觸、意察法。

“還有六種法，即六出要界。如果比丘說：‘我修慈心，卻更生瞋恚。’其他比丘說：‘你不要說這話，不要誹謗如來，如來不會這樣說。要修慈解脫，卻更生瞋恚想，是不可能的。佛說除去瞋恚后，才能得到慈。’如果比丘說：‘我修悲解脫，生起憎嫉心；修喜解脫，生起憂惱心；修舍解脫，生起憎愛心；修無我行，生起狐疑心；修無想行，生起眾亂想。’也是這樣。還有六種法，即六無上：見無上、聞無上、利養無上、戒無上、恭敬無上、憶念無上。還有六種法，即六思念：佛念、法念、僧念、戒念、施念、天念。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七種正法，即七非法：無信、無慚、無愧、少聞、懈怠、多忘、無智。另有七種法，即七正法：有信、有慚、有愧、多聞、精進、總持、多智。還有七種法，即七識住：有的眾生，有多種身，多種想，天和人就是這樣，這是初識住。有的眾生，有多種身卻一種想，梵光音天最初生時就是這樣，這是二識住。有的眾生，一種身多種想，光音天就是這樣，這是三識住。有的眾生，一種身一種想，遍凈天就是這樣，這是四識住。有的眾生，住于空處、識處、不用處。

“還有七種法，即七勤法：其一，比丘勤于戒行；其二，勤于滅除貪欲；其三，勤于破除邪見；其四，勤于多聞；其五，勤于精進；其六，勤于正念；其七，勤于禪定。還有七種法，即七想：不凈想、食不凈想、一切世間不可樂想、死想、無常想、無常苦想、苦無我想。還有七種法，即七三昧具：正見、正思、正語、正業、正命、正方便、正念。還有七種法，即七覺意：念覺意、法覺意、精進覺意、喜覺意、猗覺意、定覺意、護覺意。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八種正法，即世八法：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另有八種法，即八解脫：色觀色，是第一解脫；內無色想觀外色，是第二解脫；凈解脫，是第三解脫；超越色想，滅除瞋恚想，住于空處解脫，是第四解脫；超越空處，住于識處，是第五解脫；超越識處，住于不用處，是第六解脫；超越不用處，住于有想無想處，是第七解脫；超越有想無想處，住于想知滅，是第八解脫。還有八種法，即八圣道：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還有八種法，即八人：須陀洹、向須陀洹、斯陀含、向斯陀含、阿那含、向阿那含、阿羅漢、向阿羅漢。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九種正法，即九眾生居：有的眾生，有多種身，多種想，天和人就是這樣，這是初眾生居；有的眾生，有多種身卻一種想，梵光音天最初生時就是這樣，這是二眾生居；有的眾生，一種身多種想，光音天就是這樣，這是三眾生居；有的眾生，一種身一種想，遍凈天就是這樣，這是四眾生居；有的眾生，無想無覺知，無想天就是這樣，這是五眾生居；有的眾生，住于空處，這是六眾生居；有的眾生，住于識處，這是七眾生居；有的眾生，住于不用處，這是八眾生居；有的眾生，住于有想無想處，這是九眾生居。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各位比丘，如來說十種正法，即十無學法：無學正見、正思、正語、正業、正命、正念、正方便、正定、正智、正解脫。這些是如來所說的正法，應當共同編纂收集，以防止爭論訴訟，使梵行長久建立，帶來很多益處，讓天上、人間獲得安寧。”

當時，世尊認可了舍利弗所說的話。各位比丘聽聞舍利弗所說，滿心歡喜地遵照奉行。

來源：《長阿含經》

翻譯：小悟

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權，請聯系我們更正/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