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一個日本退伍軍官公開了自己在侵華時寫的日記,揭開了當年震驚世界的三位金陵女大學生失蹤之謎;潘紅的父母,一個自殺,一個瘋了八年,還有一個和尚被變成了太監!這是一筆令人發指的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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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17日。上午。南京中華門外土城頭。
侵華日軍第六師團第四聯隊第五大隊接到師團長谷壽夫的命令,要他們放假一天,進行休整。這支部隊是攻打南京的先頭部隊,曾經遭到中國軍隊的頑強抵抗,有過很大的傷亡。
進城這幾天,他們因為熟悉的許多人已經死去,對中國人的仇恨已達到了極點,整個處在復仇的瘋狂當中。中下級軍官發出的命令多半是要他們的士兵殺中國人。
但是,他們在殺人方面確實再搞不出什么新花樣了,第十六師團中島部隊已經創造了殺人比賽的先例。小野三郎少佐因自己沒想出這么惹人注目的方式而懊惱。作為職業軍人,他明白戰場上這種標新立異的重要性,雖然他的大隊戰功很大,但卻無法在《東京日日新聞》上大出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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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谷壽夫的命令后,他明白了師團長的用心,是要他們自己犒勞一下自己,在這種時候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上面絕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問。
小野三郎把師長的命令做了變通的處理。他通知各中隊,所有人員晚上十點以前可以絕對自由活動,可以找一些輕松愉快的事情去做一做。
后續部隊進城后,因沒遭到什么抵抗,一心一意做著奸淫燒殺的勾當。小野三郎知道自己的兵早就眼饞,也偷偷摸摸干了不少這種事情。但他治軍甚嚴,暴行是在偷偷摸摸的狀態下進行的,如今團長有令,小野三郎也就默許了。
這道命令一宣布,等于向南京城放出了幾百頭猛獸。他們發狂的目光都只盯在南京的女人身上。
五中隊三小隊十一個人,在小隊長芥川田的帶領下,開始在中華門一帶搜索目標。
太陽從云層里又露出來。空氣里頓時有了一種溫熱感。
十二個人沿著一條巷挨家挨戶搜索著。
搜了十幾戶,沒碰見一個年輕一些的女子。芥川田多少有點失望,還略微有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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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進入另一家時,他一腳踹開了虛掩的房門,進到里屋一看,只見一個年輕女人躺在床上,渾身裸露,下身淌著一攤血,整個身體透出一片耀眼的慘白,那女子長得很好,也很年輕。
芥川田走過去,伸手朝女人的胸部一摸,人早涼了,卻還沒有僵。一個上等兵走上前來,也在女子的胸部摸了摸,嘴里發出一陣嘖嘖的聲音,眼睛里冒出兩道光。
芥川田道:“什么都讓他們占了先,太不應該了,奸尸他們總沒干過吧,小野君,你有沒有勇氣?”
上等兵小野打了個立正:“她很漂亮。”
“那你還等什么?這是一項任務。”
小野撲了上去。
把整個過程看完后,芥川田發了一道命令:“一定要找兩個漂亮的,活著的”。
他們十二人繼續朝前面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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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大學二年級學生潘紅、楊小燕、董小芹這個時候剛剛從后面小門進了潘紅的家。
這幾天,她們三個東躲西藏,至今還保全著清白的身子。三天來,她們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幾個人一商量,懷著一種僥幸的心理,想回來找點吃的。
家里沒有一個人。
潘紅道:“會不會我爸我媽都死了?”
楊小燕、董小芹仔細看了看屋內的情況,安慰潘道:“不會吧,伯母他們肯定躲了起來,你看,東西也不亂,也不見有血跡。”
潘紅道:“但愿如此吧,”她在翻抽屜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什么,“他們肯定逃走了,你們看,我們全家福不見了。我爸最疼我,到哪兒都帶著這張照片。”
“還不快找吃的,我都快餓死了。”董小芹噘著小嘴道。
“只剩下半缸大米了,怎么辦?”
“煮了吃唄,還怎么辦?”
三個姑娘就到廚房點了火。
炊煙把芥川田他們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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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姑娘發現了日本兵從前門破門而入,匆忙又從后門逃了出去。
十二個日本兵緊追不舍。有兩個士兵開槍了,
“不許開槍,打死了還有什么意思。”芥川田吼道:“一定要捉活的!”
三個姑娘在土城頭的兩棵老槐樹下被抓住了!
芥川田吩咐道:“去,去找些中國人來看。”
不一時,又抓來了十來個老老少少的男人們做觀眾。
十二個日本兵,四個一組,分三組擺出一個品字形。芥川田一組挑了最漂亮也最豐滿的潘紅。他一聲令下,三組日本兵都開始剝女孩子們的衣服。很多中國老者把頭扭了過去。
“扭頭的不許,閉眼的不要,不看花姑娘,死了死了的。”芥川田用生硬的中國語吼著。
整個過程經歷了三個多小時。三個姑娘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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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田很高興自己遇到了一個處女,就朝那些中國人揮揮手:“都滾,都滾吧!”
十幾個中國人趕快逃走了。
“回來,都回來。”芥川田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大喊起來。中國人聽不懂日語,還在跑,芥川田拔出槍打死了兩個,其他人都站住了。日本兵文去把他們召回來。芥川田指指遠處正在驚慌中的一個和尚道:“去把那個和尚叫來,我要破破他的戒。”
三十多歲的和尚被帶了過來,一見眼前三個全裸的少女,和尚閉上了眼睛。
“你的,花姑娘的,干了干了的。”和尚搖搖頭,連聲叫著阿彌陀佛。
芥川田有點不耐煩了,指著兩個日本兵說:“你們幫幫他,把他衣服脫了。”
兩個日本走過去,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和尚的褲子。
和尚拼死向后退縮著。兩個日本兵使勁把和尚朝姑娘身上推。芥川田兩眼冒火了,他抽出了軍刀,走過去。
“你的,修行得不錯,六根清凈,不近女色,我再幫你一把,把你變成個太監。不是更干凈了嗎?”
他手起刀落,把和尚的生殖器割了下來。和尚下身血流如注,大叫一聲疼昏了過去。
十幾個中國人都忙捂住了眼睛。
芥川田吼道:“結束了,都滾吧。”
被“請”來當觀眾的中國人一步一回頭,慢慢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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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姑娘醒來時,太陽已經掛在西方的半空。日本人都走了,只有兩棵老槐樹在風中輕輕搖動著。
她們把凍僵的身子套進衣服里,忽然就發現了和尚的尸體。她們不明白剛才又發生了什么事情,眼淚又流了出來。
董小芹道:“我沒臉見人了。”
楊小燕哭著:“為什么不殺了我。”
潘紅目光呆癡,自言自語道:“他們認識我,我可怎么回去……”
“死了還清白些。”楊小燕擦了一把淚。
幾分鐘后,三人決定一起去死。
她們相互攙扶著,朝江邊走去。黃昏的時候,她們手挽著手,跳進了已被鮮血染紅的長江。
半個月后,局勢安穩了些,潘紅的父母回了家。他們找了幾天女兒,沒有找到。一個老人告訴了他們:“別找了,叫日本人殺了。”
潘紅的母親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第二天懸梁自盡。潘紅的父親從此變成了一個瘋子,整天拿著一家三口的照片哭哭笑笑。一九四四年冬天,他凍死在中華門外的兩棵槐樹下,沒有看到日本人投降。
芥川田后來負了傷,一九四一年七月回到家鄉日本北海道。一九七七年,七十歲的芥川田向這個世界公布了他在中國侵略時期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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