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馬英九身世：外公是軍統處長，本人也是個情報頭子

2008年5月，馬英九于臺北就職典禮接過“中華民國”旗的時候，觀禮臺上有位曾是秦卓安舊部的老人突然就哽咽了，其憶起1943年軍統訓練班墻上所掛“忠于領袖”標語，此時與場景重疊好似歷史的倒影。馬英九大概未曾料到，自己常說的“清廉救國”口號，竟與外公當年戴笠手下“團體是家庭，同志像手足”的訓誡暗合。這血脈中的忠誠基因，如暗流般，從重慶歌樂山渣滓洞一直流至臺北博愛特區

從一頓家宴說起馬英九的情報系統淵源，1990年他剛任“研考會主委”時家庭聚會談及“國安局”預算這事，父親馬鶴凌敲碗沿提及外公當年在軍統連委員長辦公室茶葉采購單都得看過目，這話看似閑聊實則是點撥，秦卓安抗戰時當軍統行動處長專門負責“特別行動”，1949年轉到臺灣帶走的不是金銀而是兩箱特工檔案，這些檔案后來成為國民黨情治系統的“祖宗成法”，馬英九2008年上任推動情治改革時反對派私下嘀咕他改的是外公的家底

我認為馬英九的情報頭子身份隱匿于一個戲劇性細節之中。1974年其獲取中山獎學金前往佛之前，蔣經國親自將槍交付給這個二十六歲的青年。表面是籠絡人才，實際是接班人情治系統的“投名狀”，彼時小蔣正培養本省籍青年以抗衡軍統舊部，而馬英九“外省二代加佛博士”的背景恰好是完美的白手套。其留學期間主編《波士頓通訊》，每期內容都有人專門送回臺北進行美國輿情的研判，這如同文宣版的情報站一般。

1986年“劉宜良案”后續使得他深入情報核心，江南在美國被刺殺之后，馬英九以英文秘書身份參與撰寫《蔣經國回憶錄》并且負責潤色“情報工作”那一部分。有一次加班到凌晨時突然接到小蔣的電話問“美國檔案里戴笠墜機時間記錄的是幾點”，這看似是隨口一問實際上是在確認他對情報系統是否熟悉。之后回憶錄出版，關于軍統的章節將秦卓安等具體人物進行了淡化處理，好像是一種隔代庇護的情形。

那不妨如此來看，馬英九的情報思維猶如“文裝諸葛亮”。其擔任“法務部長”的時候開展“治平專案”，掃黑名單總比警政署早半天獲取到手；1996年臺海危機之際，因看過“國安局”密報，提前兩周將子女送往新加坡，之后被爆料；這種“運用情報不涉及鮮血”的做法，與外公那一代人刀頭舔血形成諷刺性對比——秦卓安1944年制裁漢奸李士群，采用的是沾了肉毒桿菌的月餅；而其外孫1993年查賄選，最大的舉動是讓調查局監聽自家“立委”

最耐人尋味的是其與蔣經國的權力傳承情況。1987年小蔣宣布解嚴前一晚，馬英九在日記中寫道“先生召見，給我《戒嚴與民主化》稿，讓我潤飾英語版”，這位“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此時才知道自己竟是情報系統“轉型正義”的執筆人。之后他在回憶錄里隱晦提及“經國先生最后一年，常望著窗外說‘情報是夜行衣，天亮就得脫掉’”，這話看似具哲理，實則是為后續情治改革做鋪墊，2009年他裁撤“警總”殘余單位的時候，采用的便是“讓情報工作曬太陽”的說法

歷史愛跟人開玩笑。2016年馬英九卸任后被指泄密，庭審時其硬稱“總統有權調閱情治文件”，公訴人當場念出秦卓安1947年審共諜的判決書“以職務之便窺探機密者，罪加一等”。在法庭那片靜默之中，馬英九突然用長沙話嘟囔“外公要是知道……”，后半句未說出來，便成了苦笑。

馬家三代與情報的糾纏，恰似臺灣戰后史的縮影。秦卓安晚年居住于北投，常將外孫的“法務部長”名片壓在玻璃板下，有一回跟訪客說九娃心太軟干不了他們那一行，沒想到二十年后這“心軟”外孫運用情報檔案將陳水扁送進監獄，如同馬英九自己調侃外公搞情報要見血，他搞情報只見記者

黃昏時刻于臺北賓館，有老記者憶起馬英九某次酒后稱自家祖墳在湘潭，還言碑上刻有“伏波將軍后裔”。伏波將軍馬援乃東漢情報戰的鼻祖，那族譜恰似命運的鉤沉。當年被蔣經國授槍的青年未料，四十年后自己成了綠營所說的“情報頭子”，而湘潭祖墳的祭文只可托表兄去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