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歲訂婚宴,我把房過戶給弟弟,婆家人的反應(yīng)太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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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8歲,在一家外企做財務(wù)主管。
我有套兩居室,在市中心,學(xué)區(qū)房。
這是我爸媽掏空了半輩子的積蓄,全款給我買的。
他們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得有個自己的窩,腰桿才硬。
我和男朋友張偉談了兩年,準(zhǔn)備結(jié)婚。
張偉家境一般,但他工作努力,對我也挺細心。
我想著,日子是兩個人過出來的,錢少點沒關(guān)系。
上周,準(zhǔn)婆婆第一次來我的新房參觀。
她進門沒換鞋,背著手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
她摸摸沙發(fā),敲敲墻壁,最后站在陽臺上往下看。
“小林啊,這房子地段是不錯,就是太小了。”
我給倒了一杯水,笑著說:“阿姨,我就一個人住,夠用了。”
婆婆接過水,沒喝,放在茶幾上。
她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結(jié)婚了就不是一個人了,以后有了孩子,這哪住得下?”
我剝了個橘子遞給她:“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們可以再努力換大的。”
婆婆把橘子推回來,身子往前探了探。
“我和你叔叔商量過了,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我看著她,沒接話。
“你把這套房子賣了,我們也把老家的房子賣了。”
“咱們湊一湊,買個大復(fù)式,寫張偉的名字,咱們一家人住一起,熱鬧。”
“以后孩子我給你們帶,飯我給你們做,你只管享福。”
我手里的動作停了一下。
我看著張偉。
張偉正低頭玩手機,聽到這話,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說:“林林,我覺得媽說得對,這房子確實小了點。”
我笑了笑,把橘子瓣塞進嘴里。
甜的,但咽下去有點堵。
我說:“阿姨,這事太大了,我得回去問問我爸媽。”
婆婆臉色變了一下,又馬上堆起笑。
“這孩子,都要結(jié)婚了,還這么聽爸媽的話。”
“你現(xiàn)在是我們要進門的人,得為咱們這個小家考慮。”
送走他們后,我站在陽臺上吹了很久的風(fēng)。
這房子現(xiàn)在的市價是300萬。
婆婆老家的房子,頂多值50萬。
賣了我的全款房,去置換一套婚后財產(chǎn),還要加上公婆一起住。
這算盤打得,我在樓下都能聽見響。
第二天,我請了半天假。
我?guī)е慨a(chǎn)證,叫上我弟,去了房管局。
我弟一臉懵:“姐,你這是干啥?”
我把文件拍在他手里:“簽字。”
我弟雖然平時看著吊兒郎當(dāng),但關(guān)鍵時刻聽話。
流程走得很快。
看著房本上名字變更的那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
這房子是我爸媽的血汗錢,誰也別想算計走。
轉(zhuǎn)眼到了訂婚宴這天。
酒店包廂里,張偉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來了不少。
桌上擺著茅臺,菜也是高規(guī)格的。
婆婆穿著一身暗紅色的旗袍,頭發(fā)燙得卷卷的。
她拉著我的手,向親戚們介紹。
“這是小林,外企高管,可能干了。”
“家里還有套市中心的學(xué)區(qū)房呢。”
親戚們嘖嘖稱贊,看我的眼神都發(fā)亮。
張偉挺直了腰桿,一臉驕傲。
酒過三巡,婆婆放下了筷子。
她清了清嗓子,包廂里安靜了下來。
“趁著大家都在,我說個事。”
“小林啊,那個換房的中介我聯(lián)系好了。”
“明天咱們就去把掛牌手續(xù)辦了,那邊大復(fù)式我也看好了,定金我都想交了。”
她從包里掏出一張戶型圖,攤在桌子上。
“你看,這主臥多大,以后你們住。”
“這客臥朝南,我和你爸住。”
所有人都看著我,等著我點頭。
張偉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鞋,給我使眼色。
我慢條斯理地夾了一塊排骨,放在碗里。
我說:“阿姨,這房子恐怕賣不了。”
婆婆臉上的笑僵住了:“咋了?有貸款沒還清?”
我說:“沒有貸款,全款。”
婆婆松了口氣:“那怕啥,手續(xù)我?guī)湍闩堋!?/p>
我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
我說:“房子不是我的了。”
包廂里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張偉猛地站起來:“你什么意思?”
我看著他,語氣平靜。
“前天,我已經(jīng)把房子過戶給我弟了。”
“那是我的婚前財產(chǎn),我想給誰就給誰。”
“啪!”
婆婆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她指著我的鼻子,手指都在抖。
“你……你這個心機女!”
“還沒進門呢,就開始防著自家人了?”
“你把房子給你弟,我們住哪?我孫子住哪?”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心里竟然想笑。
我說:“阿姨,您剛才不是說了嗎?那是我的房子。”
“既然是我的,我處置我的財產(chǎn),需要跟您匯報嗎?”
“再說了,張偉不是說要在這個城市打拼嗎?”
“既然要結(jié)婚,買房難道不是男方的事嗎?”
大姑姐在一旁陰陽怪氣。
“哎喲,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把家底轉(zhuǎn)移了。”
“這種媳婦,誰敢要啊?”
張偉紅著眼睛瞪著我。
“林林,你怎么能這么做?”
“我媽為了咱們的婚事,跑斷了腿看房。”
“你這么做,太讓人寒心了。”
我站起來,理了理裙擺。
“張偉,寒心的是我。”
“你們家出50萬,就想吞掉我300萬的房子。”
“還想讓我伺候你們一家老小。”
“這婚,我不結(jié)了。”
我從包里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賬單。
“這是這兩年我們在一起的開銷。”
“大到房租水電,小到你買的內(nèi)褲襪子,都是我出的。”
“既然分了,咱們就算算清楚。”
“一共八萬五,抹個零,你給八萬就行。”
張偉愣住了,看著那長長的賬單,臉漲成了豬肝色。
婆婆沖上來想抓我的頭發(fā)。
“你做夢!一分錢沒有!你賠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手。
我說:“不給也行,我有轉(zhuǎn)賬記錄,咱們法院見。”
說完,我拿起包,轉(zhuǎn)身往外走。
身后傳來婆婆的嚎叫聲和摔盤子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
走出酒店大門,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氣,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手機響了,是我弟發(fā)來的微信。
“姐,你沒事吧?我在樓下等你呢。”
我笑了,回了個“馬上下來”。
坐在我弟的車上,看著窗外倒退的風(fēng)景。
我弟小心翼翼地問:“姐,真分了?”
我點點頭:“分了。”
我弟松了口氣:“分了好,那一家子,我看這就不是什么好鳥。”
“房本還在我這呢,明天給你過回去?”
我摸了摸他的頭:“放你那吧,幫姐存著。”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要算計誰。
我只是想有個家,有個能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
但這世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特別是面對這種還沒結(jié)婚就開始算計你家產(chǎn)的人。
如果你不把底牌握在自己手里,最后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那天晚上,我爸給我打了個電話。
他說:“閨女,做得對。”
“爸媽給你買房,是希望你有底氣,不是讓你去扶貧的。”
“婚結(jié)不成沒事,爸媽養(yǎng)你。”
掛了電話,我早已淚流滿面。
所謂的愛情,在利益面前,有時候真的不堪一擊。
女人這輩子,最大的靠山不是丈夫,不是孩子,而是你自己手里的錢,和那個永遠為你敞開大門的娘家。
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但有時候,死物比活人更靠得住。
守住自己的錢袋子,就是守住自己的尊嚴(yán)。
別為了所謂的“面子”和“感情”,把自己在這個城市立足的根本都交出去。
當(dāng)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以為的真愛,可能跑得比誰都快。
朋友們,如果是你們,面對婆家這樣的要求,你們會怎么做?
這婚,離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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