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毛主席舞會上接見水靜，得知水靜的籍貫后，開了一個玩笑

1979年11月的雨夜，南昌。江西省老戰士座談會剛散，燈光把會議室映得發白。主持人忽然開口：“水靜同志，聽說您在上海和毛主席有段舞會趣事，能講講嗎？”空氣瞬間安靜。 水靜摘下老花鏡，沉默半分鐘，才慢慢開口：“那得從1959年春天說起。”杯子里茶還冒著熱氣，她的記憶卻已飛回二十年前的上海。 1944年皖南山區，十五歲的她剛進新四軍。營房簡陋，可大字報里常有人抄毛主席詩詞。那時小姑娘愛問東問西，常跟伙伴嘀咕：總有一天要親眼看看這位總司令。 時針撥到1959年三月，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移師上海西郊。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被點名參會，他把妻子水靜也帶來，名義上照顧生活，實則想讓她見見世面。 會議節奏緊，但也留縫隙。文件討論過半，毛主席提議辦場舞會。“大家腦子繃得太緊，活動活動。”一句話逗得會場哄笑，氣氛一下輕快。 舞會設在招待所小禮堂。收音機里放著圓舞曲，干部們三三兩兩入場。水靜拉了拉裙擺，靠墻站定，心口“咚咚”，像鼓。 毛主席一出現，場地仿佛被照亮。眾人讓出通道，他舉手致意，又和葉帥低語幾句，隨音樂慢慢晃動步子，原本拘謹的舞池頓時活躍。 角落里的水靜幾次想上前，又退回。她自嘲：“像新兵端槍，不知扣扳機。”這一幕被陳正人捕捉。陳正人笑著拉她：“別愣著，走。” 等她回過神，人已站到主席跟前。陳正人簡短介紹：“主席，這是江西來的水靜同志。”說完就退開。水靜只覺掌心全是汗。 毛主席示意坐下，語氣輕松：“別緊張，跳舞也是勞動。”停了停，他問：“你是哪里人？”水靜壓住顫音：“安徽黟縣。” 主席瞇眼一笑：“徽姑娘哪。你嫁到江西，也算半個江西人。湖南和江西是老表，再兜個圈子，我們也成親戚咯。”話音剛落，周圍人樂成一片。 這一句幽默抹平距離。隨后的十來分鐘，兩人聊茶葉、聊徽雕，也談井岡山云霧。毛主席信手拈來，水靜暗嘆學識淵博，時間轉瞬即逝。 舞曲終了，主席拍拍她胳膊：“改天廬山見。”看似隨口，七月卻真在廬山再會——中央工作會議轉場廬山，楊尚奎夫婦成了東道主。 廬山的議題更密集，主席仍抽空到楊尚奎住處喝茶。水靜端上江西綠茶，主席笑：“又見老表。”一句閑話，讓外界的緊張少了幾分硬度。 二十年后，她把這些細節娓娓道來。窗外雨點敲玻璃，聲音把她的話切成短句：“那天沒跟主席跳舞，卻記住了他的玩笑和溫度。” 年輕干部聽得入神，有人追問：“那您怕不怕？”水靜搖頭：“怕，也敬。不是人人都要上戰場，可要記得那句老表——懂人情，工作才好做。” 老戰士們陸續起身，燈光漸暗。一張發黃的舞會合影被輕輕收進文件袋。照片里，毛主席微笑，水靜站在旁邊。這一下午，定格了1959年的特殊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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