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晚年是否原諒了丁玲，從他的手書中，我們看到了答案

丁玲到死都沒等到一句‘沒事了’。”1976年9月9日毛主席去世，10月丁玲還在山西農村扛鋤頭，她不知道中南海菊香書屋的抽屜里躺著一張1975年冬天留下的宣紙——毛用顫抖的毛筆又一次謄寫《臨江仙·給丁玲同志》，紙邊鉛筆批注：“錄舊作，存故人。”這行小字成了兩位老友最后的暗號，可丁玲沒見著。

有人把這段情簡單化為“翻案”或“念念不忘”，其實更像老父親發火后偷偷把女兒照片翻出來擦灰。1957年“丁陳反黨集團”帽子扣下，毛在常委會上拍了桌子：“丁玲騙取信任！”但同月他囑秘書把《臨江仙》原稿從檔案里調回，親自校訂標點，這是唯一一次他替自己的舊詩改錯別字。外人看來翻云覆雨，在他不過兩條線并行：一條是政治安全，一條是私人惦念。兩條線都沒撒謊，只是不能握手。

1969年丁玲被關進牛棚，她在檢討里寫：“如主席有我早年一張字條，愿以血易。”她不知道這張“字條”早被毛裝信封，外寫“丁玲檔案·個人”，區別于“丁玲專案”材料。1973年張春橋想借這批詩詞手跡給江青辦“毛體書法展”，毛回一句：“給作家那幾首別動。”一句話把《臨江仙》留在私密空間，也留下回旋余地。毛晚年只完成七首謄清稿，《沁園春·雪》給周恩來，《長征》給葉劍英，唯一給文化人的就是丁玲這首，其余都燒了。燒是決絕，留也是。

丁玲1975年摘帽回京，醫生診斷她結腸癌晚期，她托人帶口信給“最高領導”想再見一面，傳回來的只有沉默。沉默里毛卻問護士長：“丁玲現在讀什么書？”得知她在背《楚辭》，毛用湖南話哼《離騷》兩句：“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哼完不再說話。沒有批文、沒有握手，但這句吟哦比任何紅頭文件都接近答案——“我沒有忘記你，但我們都回不去了。”

今天網友翻出舊事，有人罵毛翻臉無情，有人怪丁玲太天真。其實兩人都被更大的浪卷著走。毛留下一首小詞，丁玲帶走一聲嘆息，歷史就卡在中間，誰也沒贏，誰也沒全輸。最戳心的是：如果1976年春天允許探病，丁玲看到那張謄清稿，她會不會像1936年在延安窯洞前那樣，跳起來喊一句“主席，我還行！”——可時間從不給如果。

——“看完只覺得老頭兒嘴硬心軟，抄詩比道歉容易。” ——“丁玲也是倔，一句軟話興許就過關，偏要硬扛。” ——“說到底，時代的一粒灰，落在哪段友情上都夠壓垮。” ——“別神話，也別踩，倆湖南人，一對悶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