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筱筱臉上險些留疤嗎?”他手指收緊,眼底翻涌著駭人的怒意,“她要是毀容了,就不再像青嵐了——”
她無力地咳了幾聲,“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沒做,而且……你沒看到受傷最嚴重的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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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淮卻根本不相信,拖著她往喬筱筱的病房走,聲音冷若冰霜:“跟我去給筱筱道歉!”
“我沒錯。”
見她不肯悔改,霍淮勃然大怒,“好!你不道歉可以,我會告訴你毀了她那張臉,到底會有什么代價!”
“我記得,你從前是學跳舞的是嗎?來人,給我打斷溫初鳶的一條腿!”
話音剛落,一個保鏢拿著一根棒球棍走了進來。
溫初鳶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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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霞也沒有逞強,連忙回來了,臉上卻寫滿了擔憂。
“初鳶,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倒在外面了,我們要去看看嗎?”
“萬一是個人呢?”
溫初鳶知道媽媽善良心軟,但也知道安全的重要性,于是先打了報警電話,確認警察到了后,才打開門。
門外倒著的是一個小女孩,女孩穿的破破爛爛的,身上也遍體鱗傷。
小臉倒白凈,只不過瘦得皮包骨,看起來有些嚇人。
“唔……好痛……別打我……我知道錯了……”
小女孩可憐的嗚咽著。
溫初鳶有些心疼地將她打橫抱起來,幫著送去警局。
然而,到了警局后,小姑娘卻死活不肯松手,像是賴在了溫初鳶身上。 即便再怎么喜歡這些鮮花,溫初鳶也沒有絲毫要留下的意思。
兩家的約定早已結束,她才不想欠他的。
司機遲遲不肯走,溫初鳶剛要叫保鏢把這些都拖走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面前。
“溫初鳶,你個不孝女!霍家那么好的日子你不要,非要來這種地方,真是丟了我們溫家的顏面!”
溫父黑著臉,帶著怒意的一巴掌扇過來。
溫初鳶卻直接躲開了,還回了他一巴掌。
啪的清脆一聲,溫父的臉上都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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