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愛映瑞金 微光傳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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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40個國際志愿者日,“善愛映瑞金,堅守綻微光”主題活動暨優秀志愿者表彰儀式在瑞金醫院溫情綻放。這場浸潤著感動與敬意的盛會,既是對志愿者無私奉獻的崇高禮贊,更是善愛精神的深情傳承與蓬勃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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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急診助醫志愿者熟稔指引就醫之路,到音樂志愿者以悠揚旋律撫慰焦灼心靈;從病房志愿者懷揣“淋過雨便為他人撐起傘”的共情,以生命撫慰生命,到學生志愿者不懼寒暑、以青春赴使命,瑞金醫院5100余名注冊志愿者用愛心與堅守,在醫院的各個角落書寫著奉獻的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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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金,善愛精神早已如春雨般浸潤醫療服務的肌理,遍地開花。11個示范性志愿服務項目涵蓋藝術療愈、邊疆幫扶、健康咨詢等多個領域,康復患者、醫學專家、社會愛心人士、醫學生們攜手同心,讓每一位患者在求醫路上都能觸摸到溫暖的力量,讓善愛成為瑞金最鮮明的精神底色。醫院構建起“助醫、助餐、助宿、助學”多維救助體系,“瑞愛之家”公益助宿項目為漂泊求醫的家庭送去安穩,微公益項目為志愿服務筑牢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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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接力,薪火相傳。“藍小醫”志愿者服務隊、南丁格爾志愿者服務隊等青年力量,以專業素養傳播健康知識,用熱忱之心踐行公益使命。他們接過前輩的志愿接力棒,在善愛的堅守中詮釋著新時代的責任與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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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文匯報》聚焦瑞金志愿者們,以《有人專門跑瑞金醫院聽人彈鋼琴,他們不是員工,被稱為醫院里“最溫暖的內襯”》為題,生動講述這群守護者的暖心故事。
“很感動,這是我第一次來瑞金醫院。”周四早晨,人來人往的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瑞金醫院門診大廳,徐小姐沒想到,自己會站著聽人彈鋼琴,聽了10分鐘。
彈琴者并非專業演奏者,而是瑞金醫院的志愿者。這里,每周“到崗”服務的常駐志愿者有300多人。在醫院之外,他們有的是律師、教師,有的是全職主婦,也有小企業主。在醫院里,他們提供音樂演奏、導醫、陪診等多種志愿者服務。有的一干就是十多年,不論寒暑,堅持“在崗”。
今天(12月5日)是國際志愿者日,這個節日前夕,記者走近這群醫院“編外”。
他們不是醫院的員工,卻被稱為醫院“最溫暖的內襯”。他們不會出現在醫療評估指標里,似乎也不會縮短患者的住院天數,但在現代醫療體系的每個接縫處,在一處處可能摩擦到生命的地方,有一層這樣的“內襯”,好像又讓悲傷與疼痛有了依靠……
“原來,醫院里還有這樣的角落!”
“能不能再來一首?!”被人們圍在中間的李飛鶴,一曲彈罷,不僅收獲熱烈掌聲,還會迎來“點歌”。75歲的李飛鶴已是瑞金醫院的“明星志愿者”了,他在這里彈琴的視頻被人拍下、發到社交平臺后成了爆款,有人專程跑瑞金醫院不是看病,而是看他彈鋼琴。
“我不會弄社交媒體,有一次我在門診彈完琴,一個抱小孩的年輕媽媽叫住我,要和我合影。她說,大叔,你現在很有名呢。我去一搜,發現很多人表揚我,有人還說這是他喜歡上海這座城市的理由。看到這些,我真是好開心!”李飛鶴從小練琴,但在退休前,他的人生與鋼琴沒啥聯系,他教過數學、物理、美術,沒想到一次就診,讓他找到了人生新坐標。
四年前,李飛鶴到瑞金醫院就診,走進門診大廳就被琴聲吸引。他看到志愿者洪珮華正在演奏,一曲終了,周圍患者紛紛鼓掌。“原來,醫院里還有這樣的角落!”李飛鶴得知,不少人就是退休后加入志愿者隊伍,用音樂陪伴患者。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加入,沒想到,這一彈就是四年了。
一名患者曾請李飛鶴彈一首思鄉曲。曲終時,患者淚流滿面,對他連聲感謝。李飛鶴后來得知,這位患者剛看完門診,“希望我的琴聲,能給他哪怕一點點力量。”
65歲的沈慧芳也是一名音樂志愿者。“能彈一首《生日快樂》嗎?”有一年,一個冬天的上午,沈慧芳正在門診演奏,一位男士手里攥著病歷本,眼里滿是期待。“當然可以。” 隨著熟悉的旋律響起,男子輕輕哼唱,曲終時,他突然紅了眼眶:“今天是我生日。”
很少人知道,沈慧芳不僅是志愿者,也是一名癌癥患者家屬。“之前,我愛人每個月都要到瑞金醫院治療,每次病情危急時刻都平穩渡過,是受到這里醫護的精心照護才能走到今天。”帶著這份感恩,會給愛人彈奏鋼琴曲的沈慧芳,帶著琴譜,出現在了門診大廳。
“把曾被扶住的那只手,
伸向另一位需要幫助的人”
在瑞金醫院熙熙攘攘的門診大廳,76歲的朱美蘭身穿志愿者馬甲為患者指路,解釋流程。如今,她即將從志愿服務崗位退下,迎來人生中的“第二次退休”。
第一份工作退休后,朱美蘭不愿“賦閑”。2010年上海世博會期間,她報名當起了志愿者。世博會結束,社區號召居民們繼續弘揚志愿精神,她便來到瑞金醫院。2014年,她確診乳腺癌。“剛得知時很害怕,但瑞金醫院的醫生一直安慰我。”她回憶,一起在醫院做志愿者的伙伴也來探望她,還說,“朱阿姨,你快好起來,再來做志愿者。”這話竟成了她康復過程中的一份期待。身體好轉后,朱美蘭真的回來了,這一干,又是十多年。
瑞金醫院自助掛號機剛上線時,有老年患者不適應。“我給了100塊錢,掛號費6塊,怎么不找錢?”“你這錢充在卡里,配藥時可以扣除。假如一定要取出,可以到2樓窗口取現金。”朱美蘭說,自己也是老人,知道怎么溝通最清楚,講話慢些,多示范幾遍,老人就理解了。
這14年,有太多患者對朱美蘭豎起大拇指。有次,她攙扶一位盲人患者去看高血壓門診,對方一路抓著她的手強調“我看不見”,她便穩穩牽著他,直到就診結束。這事讓她記到現在,她說,“你托一把,可能解決了人家的大麻煩。”
80后志愿者李時華與瑞金醫院的故事得從1996年說起。那年,李時華的母親確診乳腺癌,她12歲,瑞金醫院成為她與母親共同面對疾病的地方。
2009年,母親癌癥復發。“治療過程像一場長跑,我全程陪跑。”李時華回憶,在最不安的階段,放射科趙勝光醫生迅速組織多學科會診,“看到一群專業的醫生圍著我媽討論,我心里踏實很多。”之后的治療并非一帆風順,但溫暖貫穿始終:放療室里值班醫生會陪愛聊天的母親拉家常;母親病理性骨折時,骨科團隊迅速協調床位提供幫助……
2021年,李時華的母親還是走了。她感覺,自己一度沒了方向,看到曾經一次次幫助自己的瑞金醫院招募志愿者,她當即報了名。
由于平時上班,她總是利用調休或節假日參與服務,在一樓咨詢臺、報告機、四樓內鏡中心、三樓影像科等區域為患者提供指引。她說,做志愿者,也是希望用過去十多年陪診母親時積累的、關于如何在這所大醫院里“少走彎路”的經驗,幫助到那些像當年自己一樣迷茫無助的人,“把曾被扶住的那只手,伸向另一位需要幫助的人”。
“希望父母老了看病時也有人幫助”
“和工作不一樣,在這里,我們不掙錢,卻很快樂。”年輕企業主溫迪,也是瑞金醫院的“老志愿者”,因自己打理生意,志愿者們平日喊她“老板娘”。溫迪在瑞金醫院北部院區服務也有七八年了,這家建在嘉定的新醫院開業不久,她就因社區招募志愿者來到了這里。
溫迪平日工作很忙,但她每周依然堅持“到崗”服務。有老人視力不好、自助機使用不利索,她都耐心解釋、幫忙操作。
“老人不太會操作自助機,相伴而來的就是緊張、擔心。經常有人問,‘為什么掃了醫保卡,還要付錢’?還有人怕自己掛不上專家的號,或者掛錯號。”溫迪是一個熱心腸。有一名老太太奔著血液科的一名專家而來,“不知道能不能看上?我老伴還一個人躺在其他醫院。”看著無助的老太太,溫迪陪著老太太就診。
第二天,老太太又來了。“昨天的小姑娘在不在?”原來,老太太不僅看上了專家,老先生也被收治入院了,她專程來感謝。這天,溫迪不在崗,志愿者同事跟她說了“后續”,她聽完心里暖暖的。她對記者說,自己的父母不在上海,希望“父母老了看病時,也有人能幫助。”
點點星光匯成星河,如今在瑞金醫院,志愿者報名還挺火爆。比如,鋼琴志愿者,從周一到周日,一名志愿者一小時的服務時段,基本“排滿”,且都有鋼琴八級以上這樣的專業門檻。90后的鮑婕去年5月加入瑞金醫院的音樂志愿者,如今是音樂志愿者組長,畢業于上海音樂學院音樂教育心理學碩士的她,平日是一名鋼琴教師,面對的都是青少年兒童。也是一次偶然的就診經歷,讓她開啟了這段“人生番外”。
“有一回,我彈了一首 《萱草花》,結果有個患者對我說,聽了很感動,感覺很治愈。我沒想到,自己的一技之長還有這個用途。”鮑婕說,很多人認為志愿者是在付出,而其實,助人之后獲得的快樂,有一種說不出的能量。
除了鮑婕、溫迪、李時華,如今,瑞金醫院的志愿者隊伍中,年輕面孔很多。
“以前,大家總認為志愿者以退休人員為主,老有所為。今年以來,我們很明顯感受到,志愿者變得多元化、年輕化。”瑞金醫院社工部負責人說。
這些年,瑞金醫院員工也積極報名參加志愿者服務,全院5000多人成為志愿者,其中“藍小醫”志愿服務團隊主要成員約500人,平均年齡35周歲,自2021年建立至今已累積開展超過12000小時的志愿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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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丨社工部、文匯報
編輯丨祁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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