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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幸福,從不是錦衣玉食的堆砌,而是心底的清風朗月。負面信息如滿地荊棘,踏入便會勾破心境的平和;積極環境似春日暖陽,沐浴即能滋養生命的活力。心情安好,歲月才會溫柔;遠離陰霾,長壽自會相隨。晚年的智慧,不在于擁有多少,而在于懂得篩除什么——篩掉負面,留下陽光,便是幸福的底色。
01 淪陷的晚年:負面環境是侵蝕心情的溫水
張啟山退休那天,辦公室的墨寶還散發著松煙香。作為市教育局的老副局長,他在崗時雷厲風行,一手硬筆書法寫得剛勁有力,辦公室墻上“公心持正”四個大字,是他退休前親手題寫的自勉。局長握著他的手說:“張局,您放心,局里的老干部活動中心隨時為您敞開,常回來和老同志們聚聚!”
剛退休的第一個月,張啟山還保持著在崗時的作息:早上六點起床打太極,上午練兩小時書法,下午陪老伴逛菜市場,晚上看新聞寫日記。可日子一久,他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案頭沒了待批的文件,耳邊沒了同事的匯報,連小區里打招呼的鄰居,都少了幾分往日的恭敬。
老伴看出他的失落,勸道:“老張,局長不是說老干部活動中心挺好嗎?你去和老同志們聊聊天,下下棋,總比在家悶著強。”張啟山想想也是,第二天一早就換上筆挺的中山裝,提著保溫杯去了活動中心。
活動中心里熱鬧非凡,十幾位老干部圍坐在棋牌桌旁,煙霧繚繞中夾雜著此起彼伏的抱怨。剛進門,原財政局副局長老王就沖他招手:“張局,可算把你盼來了!快來評評理,我那兒子,娶了個外地媳婦就忘了娘,過年都不回家!”
張啟山剛坐下,旁邊原民政局的老李就接過話頭:“老王,你這算啥?我那閨女,非要給我請個保姆,你說她是不是嫌我累贅?還有咱們局里,新上任的年輕人懂啥?當年我主持的項目,現在全給改得面目全非!”
一上午下來,張啟山沒說幾句話,耳朵里卻塞滿了“子女不孝”“單位忘恩”“物價飛漲”的抱怨。臨走時,老王塞給他一疊打印的“養生謠言”:“張局,你看這個,說吃雞蛋致癌,以后可別給你家小孫子吃了!”他糊里糊涂接過來,回家路上總覺得心里堵得慌。
從那以后,張啟山成了活動中心的常客。他起初還試圖勸解老同志們,說“子女在外打拼不容易”“單位發展要與時俱進”,可每次都被眾人反駁:“張局,你剛退休,還不懂咱們的苦!”“就是,你當年官大,子女能差到哪兒去?”
漸漸地,他也開始加入抱怨的行列。想起自己退休前提議的“校園文化建設方案”被新班子簡化,他就忍不住嘆氣;看到兒子給孫子買進口零食,他就拿出老王給的“謠言”念叨;連老伴做的菜咸了點,他都能扯到“現在的鹽質量不行,商家就知道賺黑心錢”。
變化悄無聲息地發生著。他不再早起打太極,每天睡到八點就去活動中心占位置;書法筆墨蒙了塵,取而代之的是和老同志們爭論“誰家子女更不孝”;晚上不再看新聞寫日記,而是抱著手機轉發各種負面消息,配文都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老伴發現他的不對勁:“老張,你以前不這樣啊,怎么現在滿肚子怨氣?”他卻瞪著眼睛反駁:“我這是實話實說!你看老王他們,哪個不是受了委屈?”有一次,兒子回家想和他聊聊工作,他劈頭蓋臉就罵:“你們年輕人就知道投機取巧,當年我在崗位上,從來都是腳踏實地!”兒子愣在原地,飯都沒吃就走了。
更糟的是身體。他開始失眠,夜里翻來覆去想老同志們說的“煩心事”;血壓也高了,醫生反復叮囑要保持心情舒暢;以前洪亮的嗓門變得沙啞,連笑都帶著幾分陰郁。那天他在活動中心差點暈倒,被送回家后,看著鏡子里面色憔悴的自己,突然想起退休前局長說的“常回來聚聚”,只覺得無比諷刺。負面環境就像一鍋溫水,起初不覺得滾燙,等察覺時,早已被煮得身心俱疲;抱怨就像慢性毒藥,日積月累,會腐蝕掉生活里所有的甜。
02 破局的微光:總有人在陰霾外種滿陽光
張啟山在家休養了半個月,活動中心的老同志們沒一個來看他,只有老王打了個電話,開口就說:“張局,你可算歇著了,前兩天老李又說他單位給他少發了補貼,我們正等著你來評理呢!”他掛了電話,心里一片冰涼。
老伴看他整日唉聲嘆氣,偷偷聯系了他的老戰友李伯。李伯和他同期退休,以前都在部隊待過,后來轉業到了不同單位。第二天一早,李伯就提著一籃新鮮的草莓來了,進門就笑著說:“老張,聽說你‘罷工’了?走,跟我去個好地方!”
張啟山皺著眉:“還能有啥好地方?不就是活動中心那套嗎?”李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保證沒有抱怨,只有樂子!”他半信半疑地跟著李伯出門,沒想到李伯帶他去的是社區的老年大學書法班。
教室里飄著墨香,十幾位老人正圍著一位白發老師寫字。老師看到李伯,笑著招手:“老李,你可來了,昨天你寫的《蘭亭序》,大家還夸呢!”李伯拉過張啟山:“王老師,這是我老戰友張啟山,以前在教育局當領導,書法寫得好著呢!”
王老師熱情地遞過一支毛筆:“張同志,來露一手?”張啟山看著熟悉的筆墨紙硯,手忍不住癢了。他蘸了墨,凝神靜氣寫下“寧靜致遠”四個字,筆鋒剛勁,帶著幾分久違的灑脫。周圍的老人紛紛鼓掌:“寫得好!比王老師寫的還有氣勢!”
那天上午,張啟山沒說一句抱怨的話,全程都在和老人們討論筆法。有位姓陳的阿姨說她剛學書法時總寫不好捺畫,張啟山耐心地給她示范:“捺畫要像人的腳步,先輕后重,收筆要穩,就像做人一樣,一步一個腳印。”陳阿姨聽得頻頻點頭,臨走時還說:“張老師,明天你可得再來教我啊!”
回家的路上,李伯笑著問他:“怎么樣?比在活動中心舒坦吧?”張啟山點點頭,突然想起什么:“老李,你退休后咋不去老干部活動中心?”李伯哼了一聲:“那地方我去過一次就再也不去了。一群人整天啥也不干,就知道抱怨,聽得我腦殼疼。”
李伯告訴張啟山,他退休后就加入了老年大學,除了書法班,還報了合唱隊和攝影組。“上個月我們攝影組去郊外采風,拍的照片還在社區展覽了;下周合唱隊要去敬老院演出,給老人們唱紅歌。”李伯拿出手機,翻出照片給張啟山看——照片里的李伯笑容燦爛,和在部隊時一樣精神。
張啟山看著照片,心里五味雜陳。他想起自己在活動中心的日子,除了抱怨就是轉發負面消息,連一張開心的照片都沒有。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睡了個安穩覺,夢里還在寫書法,墨香縈繞,心曠神怡。
從那以后,張啟山每天都去老年大學。他成了書法班的“常客老師”,耐心地教新學員寫字;偶爾也去合唱隊湊數,跟著大家唱《東方紅》《歌唱祖國》,唱著唱著就想起了部隊的歲月,眼眶都紅了;攝影組采風時,他也跟著去,拍路邊的野花、夕陽下的湖面,拍家里的老伴和孫子,照片里的人都帶著笑容。
但他還是沒能完全擺脫活動中心的陰影。有一次,老王在路上碰到他,拉著他就說:“張局,你可不夠意思,偷偷去享清福了!老李他們正說呢,單位要給退休干部漲補貼,咱們得一起去問問!”張啟山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去了活動中心。
一進門,就聽到老李在喊:“憑什么新退休的補貼比我們高?這是歧視老職工!”幾個老人跟著附和,場面亂糟糟的。張啟山想勸幾句,卻被老王打斷:“張局,你是老領導,你得帶頭去反映!”他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突然覺得無比陌生——以前覺得“義憤填膺”的事,現在看來不過是斤斤計較;以前覺得“同仇敵愾”的人,現在看來不過是一群被負面情緒裹挾的可憐人。
他轉身就走,留下老王他們愣在原地。走到門口時,他聽到老李說:“裝什么清高,肯定是怕得罪領導!”張啟山沒有回頭,腳步卻無比堅定。他想起書法班陳阿姨說的話:“人老了,要多往亮處走,陰影里待久了,心都會發霉。”生活從來不是只有陰霾,總有一些人在陰影外開辟出陽光地帶;你若愿意轉身,就能告別抱怨的泥潭,走進溫暖的花海。
那天晚上,張啟山把老王給的“養生謠言”都燒了,把手機里轉發負面消息的群都退了。老伴看著他收拾東西,笑著說:“老張,你終于想通了?”他點點頭,握住老伴的手:“以前是我糊涂,把好日子過成了煩心事。以后啊,咱們就好好享清福。”
03 清醒的抉擇:主動篩除負面,方得心境澄明
張啟山徹底不去活動中心了。老王他們打電話來,他要么不接,要么就說在忙。有一次,老王帶著幾個老人找到他家,說要“請”他去帶頭反映補貼的事。張啟山開門后,平靜地說:“各位老同事,漲補貼是好事,但要通過正規渠道反映,鬧得沸沸揚揚的,反而不好。再說,咱們退休工資夠花了,何必為了這點錢氣壞身體?”
老李不服氣:“張局,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子女條件好,當然不在乎!”張啟山拿出手機,翻出孫子的照片:“我兒子前段時間失業了,壓力也大,但他從沒跟我抱怨過,反而怕我擔心。咱們做父母的,少給子女添堵,多給自己找樂子,不好嗎?”
老人們面面相覷,沒再說什么,灰溜溜地走了。老伴給他們倒的茶水都沒喝,張啟山看著滿桌的茶杯,突然覺得無比輕松——他終于敢直面那些負面的人和事,不再被他們裹挾。
他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到書法和公益活動中。老年大學組織“書法進校園”活動,他主動報名去郊區的留守兒童學校。第一次去的時候,孩子們圍著他,好奇地看著他寫字。一個叫小雨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問:“爺爺,您能教我寫‘媽媽’嗎?”他心里一酸,握著小雨的手,一筆一劃地寫下“媽媽”兩個字,告訴她:“媽媽知道你好好學習,一定會很開心的。”
從那以后,他每個月都去留守兒童學校,教孩子們寫字,給他們講部隊的故事,帶他們去郊外采風。孩子們都喜歡他,喊他“張爺爺”,把自己畫的畫、寫的字送給她。有一次,小雨把一幅畫送給她,畫里是一個老人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旁邊寫著“張爺爺和我”,他看著畫,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的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失眠的毛病沒了,每天練書法、帶孩子,累了倒頭就睡;血壓也穩定了,醫生說他的狀態比同齡人好太多;嗓門又變得洪亮了,唱起紅歌來中氣十足。兒子看到他的變化,也愿意回家了,父子倆經常一起下棋,聊工作聊生活,關系比以前更親近了。
有一次,書法班組織展覽,他寫的《桃花源記》被掛在最顯眼的位置。開幕式上,社區主任握著他的手說:“張老師,您不僅書法寫得好,還帶動了這么多老人積極生活,真是我們社區的榜樣!”他笑著說:“以前是我走了彎路,現在才明白,晚年生活不是用來抱怨的,是用來享受的。”
展覽結束后,陳阿姨找到他,不好意思地說:“張老師,我以前也總去老干部活動中心,聽他們抱怨,自己也心情不好。后來跟著你學書法,才知道日子能這么過。”張啟山點點頭:“負面信息就像灰塵,積少成多便會蒙蔽心靈的窗戶;主動清掃,才能讓陽光照進生活的角落。”
他想起自己剛退休時的樣子,那時的他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鳥,誤闖進了布滿荊棘的林子,直到找到書法班這個“避風港”,才重新找到了方向。他突然明白,晚年的幸福從來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選的——選對了環境,選對了圈子,日子自然就順了。人生就像一臺過濾器,晚年更要學會篩選:篩掉負面的人,留下溫暖的伴;篩掉抱怨的話,留下鼓勵的言;篩掉陰暗的事,留下陽光的念。
那天晚上,他在日記里寫道:“以前總覺得退休后就成了‘沒用的人’,所以拼命在抱怨中尋找存在感。現在才明白,晚年的價值從不是職位的高低、金錢的多少,而是能否讓自己開心,能否給別人帶去溫暖。遠離負面,心向陽光,便是最好的晚年。”
04 傳遞的暖意:積極的心境能點亮整片星空
張啟山的變化,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到。有一次,他在社區菜市場買菜,碰到了以前活動中心的老周。老周看著他精神抖擻的樣子,驚訝地說:“張局,你咋變這么年輕了?我聽說你現在不跟老王他們一起了?”
張啟山笑著說:“老周,我現在在老年大學書法班,每天寫寫字、教孩子們,比在活動中心抱怨舒坦多了。你要是沒事,也來看看?”老周猶豫了一下:“我去合適嗎?我以前也跟著他們抱怨過你……”張啟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老同事,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大家都是想晚年過得好點,只是選的路不一樣。”
過了幾天,老周真的去了書法班。他以前也喜歡寫字,只是退休后被負面圈子裹挾,漸漸就荒廢了。張啟山耐心地教他,陳阿姨他們也熱情地歡迎他。老周寫了一幅字,雖然有些生澀,但眼里滿是歡喜:“張局,我好久沒這么開心了!以前在活動中心,每天都覺得心里堵得慌,現在寫寫字,覺得渾身都舒坦!”
老周成了書法班的新成員,他還把活動中心的老吳也拉了過來。老吳以前是活動中心的“抱怨大王”,總說自己子女不孝順。張啟山知道后,邀請老吳去留守兒童學校:“老吳,你去看看那些孩子,他們想見父母都見不到,咱們有子女陪著,多幸福啊!”
老吳半信半疑地去了。當他看到小雨抱著他的腿,喊他“吳爺爺”,給他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時,他的眼眶紅了。他想起自己的兒子,每天都給她打電話,周末還帶孫子來看他,只是他總覺得兒子做得不夠好。那天晚上,他給兒子打了個電話,第一次說:“兒子,你辛苦了,周末帶孫子來家里,爸給你們做紅燒肉。”兒子愣了半天,才說:“爸,您終于想通了!”
越來越多的老人從活動中心轉到了老年大學,書法班、合唱隊、攝影組都變得熱鬧起來。老王他們看到活動中心越來越冷清,也有些動搖。有一次,老王在路上碰到張啟山,支支吾吾地說:“張局,你們書法班……還收不收人?”
張啟山笑著說:“當然收!只要你愿意放下抱怨,好好寫字,我們都歡迎你。”老王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去了書法班。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總忍不住抱怨,說“毛筆太貴”“墨水難聞”,但看到大家都不理他,只顧著寫字,他也漸漸閉了嘴。
有一次,張啟山教老王寫“福”字,告訴他:“‘福’字左邊是‘示’,右邊是‘一口田’,意思是有飯吃、有田種,就是福。咱們退休了,有工資、有房子、有家人,還有啥不滿足的?”老王看著手里的“福”字,突然說:“張局,我以前真是糊涂,把好好的福氣都作沒了。”
老王也變了。他不再抱怨子女,開始主動給兒子帶孫子;不再轉發負面消息,而是把書法班的照片發到家族群里;血壓也降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有一次,老年大學組織慰問敬老院,老王主動報名,給老人們唱京劇,贏得了滿堂喝彩。
張啟山看著這些變化,心里滿是欣慰。他想起李伯當初帶他去書法班的場景,那時的他絕不會想到,自己能帶動這么多老人走出負面的泥潭。合唱隊去敬老院演出時,老人們一起唱《我和我的祖國》,歌聲洪亮,充滿了力量。張啟山站在隊伍里,看著臺下老人的笑容,突然覺得,這才是晚年該有的樣子。一個人的清醒,能帶動一群人的覺醒;一顆心的溫暖,能焐熱一片心的寒涼。晚年的幸福從不孤單,而是彼此照亮的模樣。
那天演出結束后,李伯拍著他的肩膀說:“老張,你看,咱們做的這事,比在活動中心抱怨有意義多了吧?”張啟山點點頭:“是啊,以前總覺得退休后就沒價值了,現在才明白,只要心向陽光,就能給別人帶去溫暖,這就是最大的價值。”
05 圓滿的通透:心向陽光,歲月沉香
張啟山的晚年生活越來越充實。他成了老年大學的書法老師,帶著幾十位老人寫字;他還是留守兒童學校的“常客”,每個月都去給孩子們上課,給他們帶禮物;他和老伴的關系也越來越好,每天一起去菜市場,一起做飯,晚上一起在小區里散步,聊聊白天的趣事。
兒子看著他的變化,也越來越放心。有一次,兒子帶他去體檢,醫生說他的身體狀況比同齡人年輕十歲,笑著說:“張大爺,您這養生秘訣可得跟我們分享分享啊!”張啟山笑著說:“哪有什么秘訣,就是少生氣、多開心,遠離負面的人和事,多做有意義的事。”
孫子也喜歡黏著他,每次來家里都要跟著他學寫字。有一次,孫子問他:“爺爺,什么是幸福啊?”他拿起毛筆,寫下“心向陽光”四個字,告訴孫子:“幸福就是心里有陽光,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笑著面對。”孫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地寫著“陽光”。
有一年春節,書法班的老人們一起寫春聯,送給社區的居民。張啟山寫的“春滿乾坤福滿門,天增歲月人增壽”被掛在了社區門口,路過的居民都稱贊寫得好。老王看著春聯,笑著說:“張局,咱們現在也算‘社區名人’了!”張啟山笑著說:“不是名人,是幸福的老人。”
元宵節那天,社區組織聯歡會,書法班、合唱隊、攝影組都表演了節目。張啟山和李伯一起唱了《打靶歸來》,歌聲里滿是當年的豪情壯志。臺下的居民都跟著鼓掌,孫子舉著熒光棒,喊著“爺爺加油”,老伴坐在臺下,眼里滿是溫柔。
演出結束后,張啟山站在舞臺上,看著臺下的笑臉,突然想起了退休初期的自己。那時的他,被負面情緒裹挾,覺得晚年一片黑暗;而現在的他,被陽光和溫暖包圍,覺得晚年比年輕時更精彩。他拿起話筒,說了一段話:“各位老伙計,各位鄰居,我以前總覺得退休后就成了‘廢人’,每天都在抱怨中過日子,身體也垮了,家庭關系也緊張。后來我才明白,晚年的幸福從來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選的——選對了圈子,遠離了負面,日子自然就順了。心情好了,身體就好;身體好了,就能享受生活。這就是晚年最好的養生秘訣!”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老王他們更是激動地喊著“張老師說得對”。張啟山看著臺下的老伙計們,突然覺得,那些曾經的抱怨和陰霾,都成了如今幸福的鋪墊。如果不是當初陷入負面圈子,他也不會明白陽光的珍貴;如果不是遇到李伯,他也不會找到新的方向。
那天晚上,他和老伴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灑在地上,溫柔而明亮。老伴挽著他的手:“老張,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啊!”他點點頭:“是啊,心里亮堂了,月亮都變得圓了。”他想起自己寫的“心安即是歸處”,以前總覺得是句空話,現在才明白,心安就是遠離負面,心向陽光;歸處就是和愛的人在一起,做有意義的事。
后來,張啟山把自己的經歷寫成了一篇文章,發表在社區的刊物上,標題是《晚年幸福的秘訣:遠離負面,心向陽光》。很多老人看了文章后,都主動加入了積極的圈子,社區里的抱怨少了,笑聲多了。有人問他:“張老師,您現在最幸福的事是什么?”他笑著說:“看著身邊的老伙計們都開心,看著孩子們健康成長,就是我最幸福的事。”
歲月流轉,張啟山已經八十多歲了,但他依舊精神矍鑠,每天都去老年大學教書法,每個月都去留守兒童學校。他的書法越寫越好,還出版了一本《張啟山老年書法集》, proceeds都捐給了留守兒童學校。孩子們給他寄來感謝信,說要好好學習,將來像他一樣做個溫暖的人。
有一次,小雨來看他,她已經考上了大學,學的是師范專業。小雨握著他的手:“張爺爺,是您讓我明白,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要心向陽光。我以后也要當老師,教孩子們寫字,給他們帶去溫暖。”張啟山看著小雨,眼里滿是欣慰:“好孩子,爺爺相信你。”
夕陽西下,張啟山坐在陽臺上,看著自己寫的“心向陽光”,墨香縈繞,心曠神怡。老伴端來一杯熱茶:“老張,該吃飯了。”他接過茶杯,看著窗外的晚霞,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他知道,晚年的幸福從來不是錦衣玉食,不是高官厚祿,而是心底的清風朗月,是身邊的溫暖相伴。負面信息終會消散,唯有陽光能照亮歲月;抱怨指責終會疲憊,唯有溫柔能滋養生命。晚年的幸福,不過是“遠離陰霾,心向陽光”八個字;長壽的秘訣,不過是“心情安好,歲月沉香”九個字。
愿每個老人都能明白,退休不是人生的終點,而是新的起點;愿每個老人都能遠離負面的圈子,找到積極的方向;愿每個老人都能心向陽光,活出屬于自己的精彩晚年。因為,最好的晚年,從來都在陽光里;最長的壽命,從來都在好心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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