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井吞了3700條命”,這數(shù)字比疫情還嚇人。
漢朝周勃,開國功臣,史書寫他“厚重少文”,可沒人告訴他:洛陽宅子后院那口自己讓人打的井,會成后世最邪門的打卡點(diǎn)。
唐朝天寶年間,洛陽清化里租房考研的窮書生陳仲躬,夜里總被“小姐姐”喊下去玩。那聲音濕噠噠的,像水泡過耳機(jī)。他扒窗一看,井口白影一晃,長發(fā)比命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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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著罵“封建迷信”,先看數(shù)據(jù):網(wǎng)絡(luò)野榜統(tǒng)計(jì),從漢到唐,掉這口井的人夠湊一所大學(xué)。地方志里一句話更瘆——“水色如墨,汲之不盡”,旱年救莊稼,澇年收人命,活脫脫一個天然KPI。
陳仲躬沒當(dāng) KPI。他先弄了根三十丈的麻繩,一頭綁牛,一頭綁自己,半夜下井。井壁磚縫里全是抓痕,指甲蓋還嵌在里面。下到一半,牛瘋了,繩子磨得冒煙,他一刀割斷,撲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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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不是底,是口大缸似的銅鏡,八寸厚,背面二十八星宿凸出來,摸一把,指肚直接凍白。鏡里映出的人不是自己,是穿漢甲的周勃,嘴巴一張一合,像在背菜單:“毒龍餓,祭三千七。”
原來所謂毒龍,是鏡里養(yǎng)的一條“水影”,靠推人下水續(xù)命。打工人加班猝死,它加班“猝生”。銅鏡就是打卡機(jī),人臉一照,系統(tǒng)默認(rèn)“已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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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躬把鏡子扛上去,當(dāng)天井就枯了,像拔掉吸管。洛陽太守樂瘋:旱了三個月,終于能澆地。朝廷立馬成立“司井署”,編制二十人,專管這口井的考勤。至于鏡子,被老道士拿去鎮(zhèn)在白馬寺塔頂,后來安史之亂,叛軍撬塔找“長生水”,連塊銅渣都沒摸到。
明清那會兒,清化里改叫北大街,井口被封成馬路牙子。直到去年修地鐵,挖土機(jī)一鏟子下去,蹦出塊銅片,正是那鏡子缺的一角,星宿只剩“斗”“牛”兩字,其余全被時(shí)間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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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遺址旁立了個小碑,沒寫“周勃”,也沒寫“毒龍”,只刻一句話: “別老盯著黑窟窿看,它也在看你。”
晚上十點(diǎn),地鐵口燈一閃一閃,像有人在井底眨眼。下班的人低頭刷手機(jī),匆匆跨過那塊鋼化玻璃——玻璃下,銅鏡殘片還在,照出無數(shù)雙腳,卻再沒一張完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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