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30歲女兒不嫁人養弟弟,離家前她扔下一張卡,我看清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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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桂蘭,今年62歲。
我是個農村出來的老太太,這輩子最大的指望就是兒子成家立業。
我有兩個孩子。
老大是女兒,叫春燕,今年30歲。
老二是兒子,叫強子,今年26歲。
在我們老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姐姐幫襯弟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也一直是這么教春燕的。
從小我就跟她說:“你是姐姐,你要讓著弟弟,以后你弟弟出息了,也是你的靠山。”
春燕這孩子聽話,從小就懂事。
讀書時候,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給強子。
工作后,工資大半都寄回家里。
靠著春燕的錢,我們翻修了老家的房子,供強子讀完了大學。
我一直覺得,這日子就該這么過。
直到上個星期,春燕回來了一趟,徹底打碎了我的夢。
事情是這樣的。
強子談了個女朋友,女方家里要求在城里買房,首付得要40萬。
我和老伴把棺材本都掏出來了,也就湊了10萬。
剩下的30萬,我自然想到了春燕。
春燕在大城市打工,聽說是個什么主管,工資挺高。
我想著,她工作這么多年,30萬應該是拿得出來的。
那天,我給春燕打電話,讓她周末回家吃飯。
我還特意做了她愛吃的紅燒肉。
春燕一進門,我就覺得她臉色不太好,人也瘦了一圈。
但我滿腦子都是強子的房子,也沒多問。
飯桌上,強子只顧著低頭玩手機,筷子不停地夾肉吃。
春燕只吃了幾口青菜,就放下了碗。
我給老伴使了個眼色。
老伴咳嗽了一聲,說:“燕子啊,你弟弟那個對象談得差不多了。”
春燕點點頭:“那是好事。”
我接過話茬:“是好事,可人家女方說了,必須得在城里買房。首付還差30萬。”
春燕沒說話,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接著說:“媽知道你手里有錢。你先拿30萬出來,給你弟弟把首付交了。等以后強子掙了錢,再還你。”
屋里一下子安靜了。
強子也不玩手機了,抬頭盯著春燕。
春燕放下杯子,看著我:“媽,我今年30歲了。”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30歲怎么了?30歲也是咱家的人,也是強子的姐姐。”
春燕笑了笑。
那笑容看著讓人心里發慌。
她說:“兩年前,我帶小王回來。你們嫌他家里窮,非要20萬彩禮給強子買車。小王拿不出,你們就把人罵走了。”
我想起這事,心里有點虛,但嘴上還是硬:“媽那是為你好。貧賤夫妻百事哀,他連彩禮都拿不出,你嫁過去能享福嗎?”
春燕沒理我,接著說:“去年,我想辭職考研,提升一下自己。你說強子快畢業了,家里正是用錢的時候,讓我別瞎折騰,老實上班掙錢。”
我有點不耐煩了:“你翻這些舊賬干什么?現在是你弟弟買房的大事。”
春燕站起身,走到客廳的柜子旁,拿過她的包。
她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
“啪”的一聲,很響。
我和強子都嚇了一跳。
春燕說:“這里面有32萬。是我這幾年省吃儉用,加上這幾個月兼職送外賣攢下來的。”
強子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卡:“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春燕一把按住卡。
她看著強子,眼神冷得像看個陌生人。
“強子,你26歲了。你姐我26歲的時候,已經給家里寄了十幾萬了。”
強子縮回手,嘟囔了一句:“我是男的,壓力大嘛。”
春燕轉頭看向我:“媽,這錢給你們。”
我松了一口氣,臉上堆起笑:“這就對了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春燕接著說:“但是,咱們得立個字據。”
我愣住了:“立什么字據?跟媽還來這一套?”
春燕從包里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紙。
她把紙鋪在桌上:“這是斷絕關系協議書。”
我腦子“嗡”的一聲。
我指著她,手直哆嗦:“你……你這是要干什么?你要造反啊?”
春燕平靜地說:“這32萬,買斷了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從此以后,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我氣得拍桌子:“春燕!你瘋了?為了這點錢,你要跟爹媽斷絕關系?”
春燕把袖子擼起來。
我這才看到,她胳膊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
那是送外賣摔的,還有搬東西磕的。
她指著自己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衣:“媽,你知道這件衣服我穿了幾年嗎?四年。”
“你知道我在那邊過得什么日子嗎?為了攢錢,我住地下室,一天只吃兩頓飯,連病了都不敢去醫院。”
“我為了什么?就為了聽你一句‘好女兒’?”
“可你呢?你只關心強子的房子,強子的車,強子的彩禮。”
“我在你眼里,不是女兒,就是個提款機。”
我看著她胳膊上的傷,心里稍微動了一下,但更多的是火氣。
我覺得她在威脅我。
我大聲喊:“行!你長本事了!你要斷是吧?斷了以后別哭著回來求我!”
我覺得她就是嚇唬我。
哪有女兒真跟娘斷的?
春燕沒哭,也沒鬧。
她拿起筆,在紙上簽了字,按了手印。
然后把紙和卡往我面前一推。
“密碼是強子的生日。”
說完,她背起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強子一把抓起桌上的卡,興奮地喊:“媽!有錢了!房子有著落了!”
看著兒子那副貪婪的嘴臉,再看著女兒決絕的背影。
我突然感覺心里空了一大塊。
我追出門去。
樓道里黑乎乎的。
我喊了一聲:“春燕!”
沒有回應。
我跑到樓下。
只看到一輛出租車亮著紅燈,慢慢開遠了。
那天晚上,強子拿著卡去查了余額,回來高興得不行,說要帶女朋友去看房。
老伴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根接一根。
我坐在春燕以前住的房間里。
床上堆滿了雜物,都是強子的舊書和不穿的衣服。
這個家,早就沒有春燕的位置了。
我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張醫院的診斷單。
是春燕的名字。
上面寫著:重度抑郁,建議住院治療。
日期是三個月前。
我手里的紙哆嗦起來。
我想起剛才她說的話,想起她胳膊上的傷,想起她那冷冰冰的眼神。
原來,她是真的撐不住了。
她是拿著命在填這個無底洞啊。
我掏出手機,給春燕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掛斷了。
再打,關機了。
我看了一眼客廳。
強子正拿著手機跟女朋友語音,笑得很大聲:“放心吧寶貝,首付夠了,還是我姐給力……”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兒子那張臉,真丑。
我走過去,一把搶過強子的手機,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屏幕碎了。
強子跳起來:“媽!你干什么呀!這手機好幾千呢!”
我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吼道:“你自己沒手沒腳嗎?你就知道吸你姐的血!你姐都要被你逼死了!”
強子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我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不光是哭春燕,也是哭我自己。
我把一個好好的女兒,親手推出了家門。
我把一個好好的家,過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32萬,買斷了母女情。
這筆買賣,我虧大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心是家庭最大的毒藥。
女兒不是兒子的養料,她也是個獨立的人,也需要父母的疼愛。
做父母的,如果一味地劫富濟貧,犧牲女兒來成全兒子,最后的結果只能是:女兒寒了心,兒子成了廢人。
別把親情當成索取的籌碼。
一旦把孩子的心傷透了,給再多的錢,也買不回那聲“媽”了。
朋友們,你們身邊有這樣“重男輕女”的家庭嗎?
如果你是春燕,你會拿出這32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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