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歲陪嫁房住進婆家6口,婆婆提了一個要求,我連夜換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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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9歲。
這套房子是我爸媽全款給我買的。
就在市中心,兩百多萬。
當初結婚,我爸媽怕我受委屈,特意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
老公大偉家里條件一般。
我也沒圖他錢,就圖他這個人老實。
結婚第一年,日子過得還算湊合。
直到上個月,婆婆打來電話。
說是老家房子漏雨,要修繕。
她帶著公公,還有大伯哥一家四口,想來城里擠一擠。
我想著是暫住,也就答應了。
誰知道,這一住就是一個月。
原本寬敞的三居室,現在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客廳里堆滿了大包小包。
大伯哥的兩個孩子,把沙發當蹦床跳。
茶幾上全是瓜子皮和橘子皮。
我下班回家,想換個鞋。
鞋柜里全是他們的泥鞋,我的高跟鞋被踢到了角落里。
我深吸一口氣,沒說話。
我把包掛好,進了廚房。
婆婆正在炒菜,油煙機也不開。
廚房里全是嗆人的辣椒味。
嫂子坐在餐桌旁嗑瓜子,看見我回來,也沒動彈。
她說:“弟妹回來了,等著吃飯吧。”
我看著這一屋子的人,腦仁疼。
吃飯的時候,更是像打仗。
兩個侄子拿著筷子敲碗。
大伯哥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喝著啤酒。
公公把煙灰直接彈在地上。
我剛夾了一塊排骨。
婆婆一筷子打過來,把排骨夾給了大孫子。
她說:“你是大人,少吃一口餓不死,孩子正在長身體。”
我把筷子放下了。
我看了一眼大偉。
大偉埋頭扒飯,裝作沒看見。
我忍了。
吃完飯,我剛想回房休息。
婆婆擦了擦嘴,叫住了我。
她說:“芳啊,媽有個事跟你商量。”
我停下腳步。
全家人都安靜了,齊刷刷地看著我。
這架勢,顯然是早就商量好的。
婆婆笑了笑,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她說:“你看,你大哥家這兩個孩子,馬上就要上小學了。”
我說:“那是好事啊。”
婆婆接著說:“老家的學校教學質量不行。我想著,能不能讓他們在城里上學。”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說:“城里上學要有戶口或者房產證,還要積分,不好辦。”
婆婆一拍大腿。
她說:“這不現成的嗎?你這房子就是學區房。”
我看著她,沒說話。
婆婆看了大伯哥一眼,又看了看大偉。
她清了清嗓子,說:“媽打聽過了。只要房產證上有名字,孩子就能上學。”
她頓了頓,盯著我的眼睛。
“芳啊,你明天去房管局,把你大哥的名字加上去。”
屋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以為我聽錯了。
我看著大偉:“你也知道這事?”
大偉放下碗,搓了搓手。
他說:“老婆,就是加個名字,讓孩子上個學。等孩子報上名了,再退出來也行。”
大伯哥也湊過來。
他說:“弟妹,咱們都是一家人。大哥記你這份情。”
嫂子在旁邊幫腔:“就是,房子又跑不了,你怕什么?怎么這么小氣。”
我氣笑了。
我站起來,看著這一大家子人。
我說:“這房子是我爸媽全款買的,兩百多萬。跟你們家有一分錢關系嗎?”
婆婆臉拉了下來。
她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到我們老李家,你的東西就是老李家的。”
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再說了,這房子寫你名字,將來還不是留給外姓人?加上你大哥名字,那是為了老李家的香火!”
我轉頭看大偉。
我說:“你也這么想?”
大偉低著頭,小聲說:“媽年紀大了,你就順著她點。再說了,大哥家確實困難……”
我點了點頭。
我沒吵,也沒鬧。
我回房間,拿出了房產證。
我走到客廳,把紅本本放在桌上。
婆婆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
我按住房產證。
我說:“想加名字,行啊。”
他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我說:“按市場價,這房子值260萬。大伯哥出一半錢,130萬。錢到位,我立馬去加名字。”
婆婆的笑容僵在臉上。
大伯哥跳了起來。
他說:“我要有錢還用找你?你這是存心刁難人!”
婆婆指著我的鼻子。
她說:“你這個沒良心的!一家人談錢,你掉錢眼里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
我說:“不談錢談什么?談感情?你們把我當傻子算計的時候,有感情嗎?”
婆婆氣得發抖。
她推了一把大偉:“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都要騎到你媽頭上拉屎了!你還不揍她?”
大偉站了起來,臉色很難看。
他對我說:“芳,你少說兩句。給媽道歉。”
我看著這個跟我同床共枕了兩年的男人。
這一刻,我徹底死心了。
我把房產證收進包里。
我指著大門。
我說:“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全家,滾出去。”
全家人都愣住了。
嫂子尖叫起來:“憑什么?這是我弟弟家!”
我說:“這是我的房子。房產證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我想讓誰住就讓誰住。”
婆婆坐在地上就開始嚎。
她拍著大腿哭喊:“哎喲喂,兒媳婦趕婆婆出門啦!沒天理啦!”
兩個孩子也跟著哇哇大哭。
我沒理他們。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物業保安的電話。
我說:“我家進了一群陌生人,賴著不走,麻煩你們上來幾個人,幫我清一下。不然我就報警了。”
掛了電話,我看著大偉。
我說:“你也走。”
大偉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這日子沒法過了。明天民政局見。”
大偉慌了。
他想來拉我的手:“老婆,你別鬧,媽就是隨口一說……”
我躲開了。
我說:“是不是隨口一說,你心里清楚。這一個月,你們一家六口吃我的住我的,還要分我的房產。我是找老公,不是在那扶貧。”
保安很快就上來了。
一共來了四個壯小伙。
我對保安說:“把他們請出去。”
婆婆看這陣勢,也不敢嚎了。
大伯哥罵罵咧咧地開始收拾東西。
嫂子一邊哭一邊把瓜子皮往地上踢。
半個小時后,屋里終于清靜了。
滿地的狼藉。
空氣里還殘留著他們的汗味和煙味。
大偉站在門口,不肯走。
他說:“芳,這么晚了,你讓我們去哪?”
我把他的衣服扔了出去。
我說:“那是你們的事。你們老家房子不是漏雨嗎?回去修房頂去吧。”
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傳來了大偉的拍門聲和婆婆的咒罵聲。
我靠在門上,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家里亂得像豬窩,但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干凈。
我立刻給換鎖公司打了電話。
師傅來得很快。
半夜十二點,新鎖換好了。
我把那一堆舊鑰匙扔進了垃圾桶。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手機一直在響,是大偉發來的微信。
全是道歉和求情的話。
我一條也沒回,直接拉黑。
第二天,我就找律師擬了離婚協議。
這套房子,是我爸媽辛苦半輩子給我留的底氣。
誰也別想動。
有些親戚,就是披著人皮的狼。
你越是忍讓,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
在利益面前,所謂的親情,有時候真的連張紙都不如。
女人這一輩子,手里必須得有點東西。
要么有錢,要么有房。
這才是你在婚姻里最大的靠山。
當婆家想要吃絕戶的時候,你要有掀桌子的勇氣。
朋友們,如果是你們,遇到這樣的婆婆和老公,你們會怎么做?
歡迎在評論區留言,說說你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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