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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傳奇在相隔兩年的同一日謝幕,這份巧合讓無數人唏噓,她曾讓金庸為她落筆,劉德華這樣的巨星因她起步,這樣的女性,為什么跨越半世紀還仍被銘記?答案就藏在她的清醒與堅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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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大師金庸的小說,曾捧紅過無數明星,在他的小說中,有兩位令人印象深刻的俠女,一個是黃蓉,一個是小龍女。
一個聰明過人,一個隔世如仙,兩個女子都同樣的貌美,后來才知道,原來這樣神仙似的女子,是有原型的,她就是香港演員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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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原名楊濛,1932年生于上海,被喻為“中國奧黛麗·赫本”的她是金庸的“夢中情人”,讓他牽掛了一輩子的姑娘,金庸第一次在熒幕上看見夏夢時,就被她氣質和美貌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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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后來化名“林歡”進長城當編劇,專為她寫《絕代佳人》,劇本里的西施,既有美貌又有智慧,還有家國情懷,都是金庸眼里的夏夢,兩人聊劇本時,他眼神里的喜歡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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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21歲的夏夢嫁給了林葆誠,消息傳到金庸耳朵里時,他在稿紙上寫了“佳人已嫁,俠骨藏情”八個字。
金庸晚年改《天龍八部》,把王語嫣寫回慕容復身邊,熟悉他的人都懂,這是在圓自己的遺憾,他沒追到的人,嫁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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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21歲的夏夢穿著婚紗,領口的珍珠在光影里閃著細光,她微微低著頭,嘴角藏著點羞澀的笑,身邊的林葆誠穿一身筆挺的西裝,左手悄悄扶著她的腰,那是1954年,她和林葆誠的結婚照。
林葆誠也不是普通人,他是上海的望族子弟,父親是做紡織生意的大老板,他畢業于上海圣約翰大學商科,還去英國進修過紡織工程,回國后管著家族制衣廠的海外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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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識挺有意思,1953年,夏夢拍《姊妹曲》,劇組缺個扮演教師的跑龍套演員,戲份不多,林葆誠那時候是夏夢的鐵桿粉絲,就天天往片場跑。
拍戲間隙,他找機會跟夏夢聊京劇,從梅派的唱腔聊到程派的身段,夏夢驚訝地發現,這個看起來像商人的小伙子,居然比自己還懂戲曲,兩人越聊越投緣,一來二去,就互生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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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林葆誠很懂她,別人都夸她演得好,他卻敢說“這段情緒太淡”,夏夢拍戲晚了,他就帶著熱湯在片場等,從不說累。
除了金庸,導演岑范為她終身未娶,喬羽見她一面就寫了《思念》,可她眼里只有林葆誠,相伴五十多年從沒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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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魅力從不是靠美貌,是那份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選了煙火氣的婚姻,也沒辜負才子們的欣賞。
1967年時,左翼影業受沖擊,拍不出戲,長城公司也陷入困境,連工資都快發不出來了,就在這時候,夏夢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干脆借著這個機會宣布隱退,全家移居到加拿大,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別人惋惜她巔峰隱退,她倒覺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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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后她回香港,跟丈夫一起經營制衣廠,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從影星變成了女老板。
后來她當全國政協委員,去北京開會時還帶著劇本,有人說她不務正業,她卻覺得文化和政治本就不分家。
1978年她開青鳥影業,沒人看好文藝片,她偏投《似水流年》,講的是返鄉女子的故事,沒有激烈的劇情,全是細膩的情感,還選了那時候以“任性”出名的導演嚴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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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上映后,拿下了金馬獎最佳新人獎,還在國際電影節上獲了獎,這也證明了夏夢的眼光。
許鞍華、劉德華這些現在的大佬,當年都是她一手提拔的,她選人的時候,從不管名氣,就看“眼里有沒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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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的香港影壇,沒人敢賭新人導演加新人演員的組合,她偏拍板,等了許鞍華兩年,力挺劉德華演男主,《投奔怒海》后來拿了金像獎大滿貫。
許鞍華說她智慧勝過美貌,這話不假,那時女星紅了多嫁豪門或續拍爛片,她卻砸錢開青鳥影業,要的就是能選劇本、定班底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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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位敢跟投資人叫板的金牌監制,早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就紅遍了南洋,1967年她突然隱退,其實也是她是看透了演員的被動,別人讓你演啥就得演啥,她不想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期待里。
18歲剛入行時,她也沒靠顏值混飯,演《禁婚記》里的少婦,天天泡在朋友家觀察生活,被人嫌煩也不走,首部戲就拿了文化部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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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高1.7米,在當時女星里鶴立雞群,古裝戲、時裝戲、還是戲曲她都能勝任,是國語片罕見的全能演員,當《絕代佳人》拿獎時,她卻說“還差得遠”,轉頭又去學戲曲身段。
五十年代的香港影壇魚龍混雜,她讓父親代簽合同,稱自己只拍戲,不參加應酬,別人追著曝光,她拍完戲就回家喝茶,這份清醒在當時太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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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演員到監制,她的轉變看著突然,其實早有鋪墊,演了17年戲,42部作品里她總挑有挑戰的角色,骨子里就不愿被定義。
劉德華后來總說“她改變我命運”,這話戳中要害,她選人的標準從不是名氣,是眼里的勁,就像當年長城公司選她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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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筆下的女主都帶著她的影子,她發掘的人撐起半個影壇,這種跨領域的影響,不是光靠美貌能做到的。
她的傳奇從來不是活在別人的仰慕里,是不管在哪種環境里,都能守住自己的節奏,這種清醒最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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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30日,夏夢離世,享年83歲,可誰也沒料到,兩年后金庸會在同一天離開,《明報》編輯整理資料時發現這巧合,報道一出,全網都在說“俠骨追佳人”,浙大還每年開研討會,聊這兩人的跨時代羈絆。
有人說這是宿命,倒不如說他們的人生早和華語文化綁在了一起,連謝幕都成了集體記憶里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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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這一輩子,當演員拿遍大獎,做監制捧紅群星,嫁愛人相守半世,她讓金庸寫盡癡念,讓喬羽落筆成詩,更在亂局里守著清醒。
那個與金庸相同的忌日,成了文化圈的浪漫羈絆,這個敢愛敢恨、敢闖敢退的女性,用一生證明了,真正的傳奇,從來不是活在別人的眼光里,而是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這也是她跨越半世紀,依然被我們銘記的原因。
參考資料:
人民網——京華時報:夏夢的智慧比外貌更美麗 2016-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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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南網——金庸夢中情人“夏夢”去世 夏夢個人資料與金庸的關系介紹 2016-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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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晚報——夏夢飄然去佳人難再得 2016-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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