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兒媳帶娃3年,臨走她找我要10萬,我反手掏出一本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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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鏈。
那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
終于要結(jié)束了。
這三年,我就像個上了發(fā)條的陀螺。
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
買菜、做飯、洗衣服、拖地。
還得盯著那個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祖宗。
現(xiàn)在孫子上了幼兒園,我也該回老家了。
我今年63歲。
腰椎間盤突出,站久了腿就發(fā)麻。
我把行李箱推到門口。
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家。
地板擦得锃亮,甚至能照出人影。
廚房里剛燉好的排骨湯還在冒著熱氣。
我想,這應(yīng)該是我最后一次給他們做飯了。
兒子李強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
手機里傳出“殺敵”的音效。
兒媳趙雅坐在餐桌旁,手里捏著一張紙。
氣氛有點不對勁。
我換好鞋,說:“強子,小雅,媽走了。”
李強頭都沒抬,嗯了一聲。
趙雅卻站了起來。
她幾步走到門口,擋住了我的去路。
“媽,先別急著走。”
我愣了一下。
以為她是舍不得我,或者想說幾句客套話。
我笑著說:“怎么了?還有事?”
趙雅把手里那張紙遞到我面前。
“媽,咱們把賬算一下。”
我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賬?”
趙雅理了理頭發(fā)。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很平淡。
“這三年,您住在我們這兒。”
“水電費、燃氣費、物業(yè)費,還有房租。”
“我們這房子地段好,次臥租出去,一個月怎么也得兩千五。”
“再加上伙食費,您跟著我們吃香喝辣的。”
“一年算您三萬三,三年剛好十萬。”
“您把這錢結(jié)了,再走。”
我盯著趙雅的嘴巴一張一合。
腦子里嗡的一聲。
我以為我聽錯了。
我轉(zhuǎn)頭看李強。
“強子,你媳婦說什么呢?”
李強終于放下了手機。
他抓了抓頭發(fā),眼神躲躲閃閃。
“媽,小雅說得也對。”
“我們現(xiàn)在壓力大,房貸車貸都要還。”
“您有退休金,老家房子也租出去了,手里不差錢。”
“這三年您在這兒住,確實也產(chǎn)生了費用。”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
這是我砸鍋賣鐵供出來的大學(xué)生。
我突然覺得有點想笑。
真的。
我沒覺得心痛,就是覺得荒唐。
我把手里的包放在鞋柜上。
趙雅以為我要掏錢,眼睛亮了一下。
“媽,轉(zhuǎn)賬還是現(xiàn)金?支付寶也行。”
我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
這三年,她下班回家就躺著。
孩子哭了喊媽,餓了喊媽。
我半夜起來哄孩子,她在隔壁睡得震天響。
現(xiàn)在,她管我要房租。
我走到茶幾旁,拿起那一杯還沒喝的水。
一口氣喝干。
然后我坐了下來。
“行,算賬是吧。”
“親兄弟明算賬,婆媳更該算清楚。”
我從隨身背的舊布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本子。
本子的封皮都磨破了。
趙雅皺了皺眉:“這是什么?”
我翻開第一頁。
“奶粉錢,你們說手頭緊,我墊了5000。”
“尿不濕、嬰兒車、衣服,一共3800。”
我抬頭看了一眼李強。
他臉色有點變了。
我繼續(xù)翻。
“2020年7月到2023年7月,買菜錢。”
“我不識字,但我會留小票。”
“每個月平均2000塊,這還是少算的。”
“三年36個月,一共72000。”
我把那一疊厚厚的超市小票拍在桌子上。
趙雅的臉色白了。
她動了動嘴唇:“媽,那是你自愿買的……”
我打斷她:“別急,還沒算完。”
“我是保姆嗎?”
“現(xiàn)在市面上住家保姆,一個月多少錢?”
“少說也要5000吧?”
“我不要多,打個折,一個月4000。”
“三年,14萬4千。”
“帶孩子這份辛苦,我就不算加班費了。”
我拿起桌上的計算器。
啪啪啪地按著。
聲音在客廳里格外清脆。
“72000加144000,再加上之前的雜項。”
“一共是22萬4千8百。”
我抬起頭,直視趙雅的眼睛。
“扣掉你要的10萬房租和生活費。”
“你們還欠我12萬4千8百。”
“給錢吧。”
客廳里安靜極了。
連李強手機里游戲人物復(fù)活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趙雅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李強站起來,臉漲成了豬肝色。
“媽,您這是干什么……”
“一家人,算這么清干嘛?”
我冷笑了一聲。
“剛才你媳婦找我要錢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一家人?”
“剛才你說我白吃白住的時候,怎么不說是一家人?”
我站起身,把小本子收回包里。
“這錢,我不要了。”
李強松了一口氣。
趙雅也緩過神來,剛想說話。
我接著說:“就當(dāng)是我喂了狗。”
李強的臉瞬間黑了。
“媽,您怎么說話這么難聽!”
我拎起行李箱。
“難聽嗎?”
“比你們做的事,好聽多了。”
我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強子,以后別給我打電話。”
“我那點退休金,還得留著給自己買棺材本。”
“別惦記了。”
說完,我推開門。
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
我聽見屋里傳來了爭吵聲。
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但我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
走出單元樓。
外面的陽光有點刺眼。
我瞇了瞇眼睛。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火車站。”
坐在車上,我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
這三年,我沒好好看過這個城市。
我的眼里只有灶臺、菜市場和孩子的屎尿屁。
現(xiàn)在,我終于自由了。
以前總覺得,養(yǎng)兒防老。
總覺得,只要我對他們好,把心掏給他們。
他們就會對我好。
現(xiàn)在我明白了。
人性是不能試探的。
尤其是涉及到利益的時候。
在有些兒女眼里,父母就是免費的保姆,是隨時可以提取的ATM機。
一旦你沒有了利用價值,或者你想停止付出。
他們就會露出獠牙。
我不難過。
真的。
早點看清,早點解脫。
我還有退休金,還有老家的房子,還有一群跳廣場舞的老姐妹。
我的晚年,不該被困在那幾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看兒媳的臉色。
人老了,得學(xué)會自私一點。
愛子女之前,先愛自己。
手里有錢,身上無病,心里無事。
這才是老年人最大的底氣。
至于兒子和兒媳?
隨他們?nèi)グ伞?/p>
路是自己選的,日子是自己過的。
我這個當(dāng)媽的,仁至義盡,問心無愧。
朋友們,你們覺得我做得對嗎?
如果是你們,面對這樣的兒媳和兒子,你們會給這10萬塊錢嗎?
歡迎在評論區(qū)留言,咱們一起嘮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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