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電視劇《新聞女王2》市場部出身的古肇華時不時會把那句流行語拿出來調(diào)侃“新聞的事,我們懂個屁”。實際上,他對新聞的確是一竅不通,而且也沒有了解新聞的意愿,一心只關注數(shù)據(jù),堪稱一個極端的唯數(shù)據(jù)論者。為了奪回SNK的控制權,他不惜運用自己所擅長的數(shù)據(jù)技術,與電詐頭目胡志城勾結,好將SNK董事局主席文慧心架空,進而借助SNK瘋狂斂財。然而,數(shù)據(jù)在給予他短暫利益之時,最終也將他送上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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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慧心憑借輿論大戰(zhàn),迫使白書昀將治癌最新研究成果——組織碎化技術推向市場,方太太接受了該項治療后,古肇華便敏銳地預感到,自己在SNK的權力會隨著方太太手術成功而化為烏有。一旦方太太手術成功,必然會將SNK的一切事務委托給文慧心,以此來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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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肇華不是個輕易言敗的人。一方面,在自身羽翼未豐之際,他安分守己地履行工作職責,努力拓展廣告業(yè)務,認真鉆研新聞知識;另一方面,他卻在暗中與電詐頭目胡志城密謀合作。文慧心深知古肇華不會輕易認輸,更不可能突然洗心革面,但一時之間也難以洞察其陰謀詭計。直至富庾基金浮出水面,文慧心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古肇華此前“老實本分”的表象下,實則在悄然謀劃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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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太從生死邊緣脫險后,決心將SNK私有化。文慧心得到方太太的授權后,隨即著手推進私有化的事。然而,文慧心在收購散戶手中的股票時,發(fā)現(xiàn)有人在操縱市場,大搞貨源歸邊。散戶們行動一致,致使股價大幅上揚。顯然,有人故意阻撓私有化進程,故意讓文慧心難以收購散戶手中的股票。倘若她提高收購價格,私有化所需資金將達一百億,這一數(shù)額遠超預算。不僅小股東們行動一致,就連大股東在利益的驅使下也“團結一致”,要求文慧心按照市場價格收購他們的股份,可文慧心根本無力承擔如此巨額的資金。當文慧心試圖打方太太這張感情牌時,有股東直言不諱地指出,歸根結底這就是金錢的問題,并勸誡文慧心不要將SNK視為自己的家,在他們眼中,這僅僅是一盤生意,有錢是一定要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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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古肇華就宣布富庾基金是收購散戶和大股東股份的幕后金主,而富庾基金的幕后老板是胡志城。胡志城通過瘋狂收購散戶的股份以及大股東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一舉擁有了SNK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遠遠超過僅持有百分之三十三股份的方太太,成為了SNK的最大股東。由于胡志城并非本地人,依據(jù)相關規(guī)定,非香港人不得行使控制權,于是胡志城聘請本地人古肇華作為代理人,擔任基金的行政總裁,代為處理SNK業(yè)務。這意味著古肇華憑借富庾基金代理人的身份,快速奪回了剛剛落入文慧心手中沒幾天的SNK掌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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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對外宣稱,文慧心始終是SNK董事局主席,做任何決定都會跟她商量,但實際上不過是虛與委蛇罷了,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決定。例如,他利用AI文慧心四處宣傳富庾基金上市以及原始股的事。這也就算了,還請來所謂的專家,在SNK大肆宣傳原始股,把好好的新聞平臺變成基金課堂,將原本正規(guī)的新聞平臺搞得烏煙瘴氣。其實,古肇華與胡志誠的合作就是一場利益交易。胡志城幫他買SNK,他幫對方把基金能炒多高炒多高,對方賺得多,自己也賺得多。他自信在財技方面,他是專業(yè)的,文慧心玩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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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自信,加上他身為富庾基金代理人,讓他有恃無恐地將以報道新聞為職責的SNK搖身一變,成了基金的廣告宣傳平臺。此外,他還利用唐芷瑤大肆宣傳基金原始股。唐芷瑤在金錢驅使下,又發(fā)動其他網(wǎng)紅和水軍,在網(wǎng)絡上掀起一股宣揚原始股的熱潮。三人成虎,在眾人的鼓吹之下,那些對基金一無所知的大媽們也被煽動起來,紛紛爭搶著購買富庾基金的原始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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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富庾基金突然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時,文慧心曾提醒胡志城,說新聞臺除了賺錢,還有社會責任以及道德倫理,尊重編采自主。而這番提醒同樣適用于古肇華。然而,他們對此卻置若罔聞。在他們的世界里,根本無需了解新聞的內(nèi)涵,只需精通數(shù)據(jù),一心追逐利潤即可,社會責任于他們而言,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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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秉持著極端的唯數(shù)據(jù)論,眼中只有金錢利益。為了獲取更多的財富,為了讓數(shù)據(jù)好看,可以不擇手段,全然不顧道義和情感。最終,他們被自己所信奉的數(shù)據(jù)論反噬。隨著胡志城電詐頭目身份曝光,古肇華和胡志城二人一同落入法網(wǎng),雙雙被警方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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