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與其說他“突然火了”,不如說大家終于意識到一個老問題:影視圈從不缺有實力的人,只是很多人一直沒被看到。
魏翔就是這樣。
他打動人的地方不是搞笑,而是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在話劇舞臺上熬了十幾年,在電影里演過一堆沒有名字的小角色,經常站在鏡頭最不起眼的位置。
后來,他在節目里唱了歌,觀眾才發現:原來魏翔不僅是“喜劇演員”,他是踏踏實實的好演員。
提到魏翔,那就不得不提任素汐了。
她沒有流量濾鏡加持,也沒有“第一眼就適合上熱搜”的臉,但她演誰,就像誰的情緒真的長在她身上:悲是沉到底的悲,痛是刺到骨頭的痛,喜也帶著生活里才有的亮。
無論是支教老師的隱忍、高位截癱女孩的憤怒、還是失子母親的崩裂......她像把生活里的疼一點點碾碎,再一點點揉進角色里。


無論是演技,還是作詞、作曲、唱功,任素汐低調的表象下,自帶鋒芒,刀刀扎心。
兩人的共同點很簡單:不上無謂的熱搜,不頻繁刷存在感,除了作品幾乎不主動營業,只用角色和作品說話。
火,是遲到的;好,是打磨出來的。
流量能吹起浪花,卻吹不起江河,而演員的根,恰恰長在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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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配角,二十年
如果說魏翔身上最“喜劇”的地方,其實不是他極具風騷的搞笑天賦,而是命運本身的荒誕——
這個在臺上承擔笑點的人,臺下的人生,卻一點也不好笑。
魏翔是你一眼看過去不起眼,但只要看第二眼、第三眼,就會突然意識到:“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東西。”可惜,大多數時候,他連讓別人看到第二眼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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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21歲的魏翔進入武警文工團,當上演員。這不是一個能把人送上聚光燈的地方,更像一間專門磨人的暗室。
清晨號聲一響,他跟著隊伍鉆進悶熱的訓練房,空氣里混著汗味、灰塵味,汗水一遍遍砸在木地板上,干了又濕、濕了又干。
排練時,走位要卡在地板上的那條線,不能偏出半個鞋尖;抬手角度差一點,整隊就推回起點重來。對這里的人來說,“差不多”這三個字等于不合格。
臺詞訓練更狠,一個字咬得不清楚,就被拎出來反復念,念到嗓子沙啞、嘴角起皮也不能停。這里沒人跟你談什么星途和理想,只有一句話——“站不住就下去”。
但也正是這些不會出現在履歷表上的日子,把一種不叫苦、不叫停的韌勁,一點一點刻進了魏翔的骨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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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后,24 歲的魏翔考進了北電高職班。
在一群十幾二十歲、精力旺盛的同學里,他年紀偏大,說話也不多。排練的時候,別人在臺上搶眼,他常常被分到邊上站著,但你一眼看過去,會發現:他雖然站在角落里,卻一點也不心虛,整個人穩得很。
有一次排練,沈騰坐在下面看了很久。別人演完,他沒說什么,等到魏翔上場,他只說了一句:“這個人,是能撐住舞臺的。”
就是這句話,把魏翔帶進了開心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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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開心麻花遠沒有今天的名氣,演出環境苦得像“地下劇場”——后臺是鋼架和鐵管子搭成的,卸妝臺是一塊塑料板,夏天的燈一開像蒸桑拿。
魏翔在開心麻花演了七八年話劇,角色名字沒有觀眾記住:搶劫犯、推銷員、糊涂蛋、路人甲、路人乙......但他從不抱怨,因為他知道,一旦不努力,他可能連這些小角色都保不住。
2007年,話劇版《瘋狂的石頭》全國巡演,28歲的魏翔飾演一個鬼點子不斷的小偷包世宏,有一段摔倒戲,他在排練廳摔了四十多遍,直到尾椎疼得坐不住凳子。
旁人看著心驚又心疼,他卻輕描淡寫說:“摔得不對,看起來就假。”那時候他沒有一句“我要成功”,只有一句“我不能壞了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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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35 歲的魏翔在話劇《分手大師》里演一個被劫持的小混混,戲份不多,但他硬是把一個長期被生活壓著的小人物,那點怯、那點狠,都摳得很準。
為了這場被摁在地上的戲,他接連排演了兩天,胳膊磨破皮,導演喊停讓他歇一會兒,他搖頭說:“沒事,再來。”這不是愛拼命,是心里有股不肯松的勁兒——“下一次什么時候輪到我,不知道,那這一回就不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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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里,魏翔的生活像被按在一個無盡的走廊里。
2016 年,37 歲的魏翔在《濟公傳》里演廣亮大師,這大概是很多觀眾第一次真正記住他。他給這個角色設計了一種“油里帶韌”的質感,說話時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臺詞像從舌尖跳出來的,看著輕巧,實則全是練出來的。
光是一個翻白眼的細節,他對著鏡子練了兩個小時,硬是練到眼睛酸得睜不開。
“要讓觀眾笑,先得讓自己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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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他心里發酸的,是拍攝電影《西虹市首富》的時候。
2018 年,39 歲的魏翔在片中演馬教練。為演出那種“落魄又破罐子破摔”的中年男人,他主動提出剃成地中海。別人以為他是為了喜劇效果豁出去,他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我擔心以后連正常角色都沒人找我演了。”
他說這話時是笑的,但眼神里藏著太多這些年被忽略的心酸。他演完走到鏡子前,看到自己那張“被命運開玩笑”的臉,突然就紅了眼圈。
他不是難過,而是一種沉甸甸的感覺——這個行業并不會因為你努力就獎勵你,它只會因為某一天你“剛好做對了點什么”,才愿意看你一眼。

觀眾第一次真正看到魏翔的“狠勁”,是在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靜》里,這是他入行第一次擔任男主角,這年他已經43歲。
片中有場哭戲,是許多人重新認識魏翔的瞬間。那天拍攝在凌晨,導演準備讓他試幾條。他第一條一開始就眼淚直掉,眼白發紅,聲音發顫,卻沒有一點表演痕跡。哭到最后,他整個人像塌下來一樣,全組的人都愣住了。導演輕輕說:“這一條就夠了。”
拍完這一條,他轉身走到角落里,手有點抖,鼻頭很紅。有人小心問他:“你剛才在想什么?”
他愣了幾秒,說了句:“想的是這二十年吧。”
那一刻你會意識到:他哭的不是角色,是這一路上所有無人看見的努力、所有低聲下氣的堅持、所有“這里再來一條”的倔強,一下子涌出來。
當時劇組里的攝影師說過一句特別打動人的話:“魏翔演戲,是真感受,是靠他真活過這些角色的命。”這句話聽上去夸張,但你越了解他,就越覺得,魏翔演的每一個小人物,都是他在現實世界里被忽視的那部分自己。
入行20多年的魏翔被同行評價“臺詞準、節奏準、笑點準”。可這些“準”,不是天賦,是長期磨出來的。人們常說喜劇是最難的表演形式,因為它要求精準。
魏翔在采訪里說:“喜劇表演的精華有兩點:‘事理之中’和‘意料之外’。”他把這句話說得云淡風輕,卻足足花了二十年把這八個字磨進肌肉記憶。
他特意講過一件小事:有一次在拍戲空檔,他坐在片場角落里,默默對著一個礦泉水瓶練“無實物表演”的重量感。別人問他為啥要練這么細,他說:“鏡頭放大以后,全是細節。”

最讓人動容的是,無論演多少喜劇,魏翔都不把自己當“喜劇人”,他說:“我就是個演員,只不過有時候演的角色讓人笑。”
這是他職業的底線——永遠不讓自己變成“抖包袱機器”。他演的搞笑,從來不是為了搞笑,而是為了讓角色成立。
一個攝影師曾說:“魏翔是我見過最懂‘角色尊嚴’的演員。”這句話聽起來很大,但放在魏翔身上恰好合適。他演的每一個小人物,都不卑不亢,也不討好觀眾。他甚至從不刻意搶鏡。可偏偏是這種“不搶”,讓鏡頭自動黏在他身上。
魏翔火得很晚,晚到所有同行都替他惋惜;但他火得剛剛好,好到每一次亮相都足以成名,因此有人稱他“內地吳孟達”。

有人說喜劇演員都是用一生的悲傷換觀眾的一陣笑。魏翔這前半生走過的路——從文工團到北電,從地下話劇舞臺到春節檔爆紅,從一個又一個沒有名字的龍套到一個終于被喊出名字的男主——讓這句話顯得格外真實。
魏翔身上最動人的一點,不是反差,也不是逆襲,而是一種特別罕見的誠實:他從來沒有演過一個他不相信的角色。
而這,是一個演員最硬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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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才女,任素汐
如果說魏翔是用二十年的摸爬滾打,等來了一個屬于自己的主角;那么任素汐,則是用她全部的過往,把自己煉成了一個只會說真話的演員。
任素汐是你第一次看到時,會覺得“好像有點奇怪”的演員。她不具備娛樂工業慣常的“主角臉”,不甜、也不討喜,甚至不太適合做鏡頭的寵兒。
但越看,你越覺得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被替代的力量在往外滲——像一塊未經修飾的石頭,棱角鋒利、觸感生澀,可一旦光照上去,就能反射出別人沒有的亮。
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罕見的“擰勁”和“痛感”,來自真實人生——父親早逝、家中壓力,使她比同齡人更早知道世界的殘忍,也有一種不肯被世界塑造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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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素汐11歲那年,父親突然離世,家里一下子塌了一角。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她像被人從童年里拎出來,直接丟進大人的世界里——悲傷、憤怒、困惑、羞恥、無助,一股腦壓下來,還來不及消化,就被迫學會“長大”。
她在采訪里說過一句話:“我對人的痛感太敏感了,是生活逼出來的。”后來她身上的那點敏感和鋒利,多半都是那段日子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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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把她推上“演員這條路”的,是在中央戲劇學院讀大二的時候。
那時她讀的是導演系,想著的是“怎么排別人”,沒想過有一天要站到臺前。有一次話劇排練臨時缺人,師兄師姐干脆把她從角落里拉起來:“你先頂一場試試。”她就這樣陰差陽錯地第一次站上了話劇舞臺。
話劇舞臺是另外一個世界,沒有鎂光燈、沒有追光、也沒有熱搜推送。觀眾擠在小小的黑匣子劇場里,眼前只有臺上的幾個人:誰的身體在哪一刻微微前傾,誰的呼吸突然一緊,誰在高臺詞里嗓子一哽,連情緒壓到極致時指尖那一下細小的顫抖,都一覽無余。
畢業后,她正式進入話劇圈。
任素汐演的話劇談不上商業,有時后臺冷得能看到白氣,有時上場前還得自己搬布景。但她從未覺得這段日子委屈,因為她心里非常清楚:燈一滅,臺上只有那幾個人,藏不住,也退不下去。舞臺從不偏心,誰的功底深,誰就站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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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話劇《驢得水》是任素汐命運真正的分岔口。這部戲她演了五年,兩百多場,幾乎把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都埋進角色里。這一年,她24歲。
張一曼是一個被時代逼到絕境的女人,她的倔強、絕望、羞恥與破碎,需要演員把自己打碎一遍再拼起來。任素汐有一個著名的動作——扇自己耳光。這不是虛掄,而是真打,響到觀眾在最后一排都能聽見。
有人問過她:“為什么要這么打?”
她說:“我不痛,角色不會痛,觀眾更不會痛。”

還有一場重頭戲,是張一曼唱《我要你》的那一段。那已經不能簡單叫“唱歌”,更像一個人在黑暗里,把心一層一層剝開給人看。她唱到嗓子嘶啞,唱到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唱到妝花成一片。

走下舞臺時,她整個人像失了魂。化妝師給她卸妝時,她臉頰還在發熱,有人心疼她:“你這樣太拼了。”
她只是搖頭:“我不這樣演,她就不活。”
任素汐不是在扮演張一曼,她是在“償還”張一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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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2016 年,電影版《驢得水》在全國上映,28 歲的任素汐才算真正被“看見”。
初露鋒芒的她,刀刀戳人心。
很多人第一次走進電影院,對著銀幕上的那個女人愣了一下——不是因為她有多漂亮,而是因為那雙眼睛:倔得像一把刀,又疼又硬,像是在跟命運對著干。
片子火了之后,任素汐突然成了“演技派”“實力派”“戲劇出身的狠人”,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為了演好那個角色,提前半年開始節食讓自己顯得更“干”,每天凌晨收工后靠著出租車窗邊練臺詞,練到司機都聽懂劇情走向了。


如果說《驢得水》讓觀眾看到任素汐的狠,那么《無名之輩》讓觀眾看到得則是她的“碎”。
癱瘓女孩馬嘉旗所有的戲都在輪椅上,任素汐為了演出“身體被困住而靈魂還在掙扎”的感覺,反復訓練坐姿,訓練到腰肌勞損,肩膀痛得抬不起手。第一天拍完,她從輪椅上被扶起來時,腿已經麻到沒有知覺,整個人軟得像被抽掉筋。
“我感覺我的身體不是我的。”
這是角色帶來的生理性反噬。
一場她與陳建斌對峙的戲,整個劇組都沉了。她說臺詞時,眼神里藏著一種恨自己的無力、恨命運不給她空間的絕望。陳建斌后來回憶說:“那天我不是在跟一個演員對戲,是在跟一個靈魂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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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素汐演痛,不是技巧,而是經歷,她把那些本該屬于“普通人的破碎”用角色的方式呈現出來,讓觀眾感到一種生理性的共鳴。
戲外的她,幾乎看不到什么“明星操作”。不怎么上熱搜,不愛跑綜藝,也不忙著發自拍營業。有人找她拍“好看一點”的商業劇,她干脆回絕,只留下一句話:“我不太適合漂亮,我適合真實。”
聽上去很倔,其實是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她心里明白,自己不是那種鏡頭一打就驚艷全場的臉,她能做的,也許只有一件事——讓觀眾在電影/電視劇/話劇結束、燈亮起來之后,可能記不起她叫什么,卻很難忘掉她演過的那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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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電影拍攝初期選演員時,有投資人質疑她的外形不夠“市場化”,建議換演員。任素汐聽了,只淡淡回復:“那如果你們需要的是外形,那我確實不適合。”
她從來不懇求世界理解她,但她始終堅持自己理解世界的方式。
“如果一直按別人的期待去活著,就活不好自己的一生。”
她是典型的“戲劇性生命體”——她的神經、情緒、經歷,都與角色可以無縫對接。
她在一次采訪里說:“我演的每一個角色,都長得不像我,但都活得像我。”
任素汐身上,有一種很少見的“生活味”。她演出來的,往往不是某個角色的命,而是活生生的人的命——帶著磕絆、臟亂、委屈和不體面,那種生命力既遮不住,也修飾不了。
她不像典型意義上的明星,甚至不像傳統想象里的“演員”,更像是被生活一路逼到墻角的人,退無可退,只好把這些年的委屈、疼痛和不服氣,都塞進一個個角色里,借著角色跟這個世界重新講和。
她身上的力量很奇怪,也很克制。沒有聲嘶力竭地爭取關注,也沒有圓滑地揣測人心。她只是站在那里,用近乎倔強的坦率告訴觀眾:“你如果愿意認真看我一眼,我就把整顆心都擺給你看。”
這種力量不會贏得所有人的喜歡,卻能贏得所有真正看戲的人的尊重。
所以,任素汐的“被看到”,并不是某一天突然砸下來的意外,而是遲早會發生的結果。她的表演方式里藏著一句很殘酷卻也很誠實的底層邏輯——
她演的不是別人,她演的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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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圈的寒冬,實力派的春天
如今的影視圈里,很少再出現像魏翔和任素汐這樣“人被角色推著往前走”的演員了。
很多時候,是演員先火,角色才被迫跟上;人設先立,作品才來填空。可他們恰好相反——角色總是比他們本人先被記住。
《驢得水》里張一曼走紅的那兩年,很多觀眾甚至不知道這個女演員叫什么;《這個殺手不太冷靜》熱映時,評論區里也常有人說:“他就是那個誰誰誰。”
角色和演員之間的認知順序被倒轉了。表面看是觀眾“記不住人”,但這更像是流量時代里殘存的一種誠意:演員能被記住是運氣;角色被記住,是本事。
在片場的幕后談話里,也能聽出這種差異。
拍《無名之輩》時,有工作人員說:“任素汐那天拍完后,整個人像是痛過一場劫。”
拍《西虹市首富》時,導演笑過一句:“鏡頭拉走,魏翔還在維持角色狀態。”
這些話不是簡單的夸耀,而是一種職業人的默默認可——把戲演到“能交代出去”。
在靠包裝和流量運轉的娛樂生態里,這種老派的做法顯得格格不入,卻也正因為格格不入,才顯出價值。
無論是任素汐還是魏翔,都經歷了漫長的“沒有名字的階段”。
魏翔在 20 多部作品里是路人甲、士兵乙、配角丙;任素汐在話劇舞臺鉆進鉆出,五年里連一條像樣的通告都沒有。按如今的行業標準,這幾乎算是“無效努力”。但等他們真的被看見時,所有沉下去的時間都變成了角色底下的“生命厚度”。
中生代逆襲從來不靠運氣,只靠積累。魏翔 42 歲爆紅,任素汐 28歲才被叫“實力派”,這在一個動輒說“25 歲狀態下滑”的時代,是一種事實上的反諷。
他們的出現,也撞上了一個微妙的時代節點:觀眾開始對“模式化”的娛樂產品感到疲憊。統一審美、統一濾鏡、統一笑容的臉越來越多,越多越難記住,越努力討好越難留下痕跡。
一張“好看的臉”不難找,一張“能承載情緒的臉”卻難得。
任素汐眼神里那一點倔,魏翔身上那一點局促又真誠的氣質,反而讓人有一種久違的親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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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深處看,他們身上的那點真實,也是如今娛樂生態最被缺失的部分。
在這個熱衷于包裝與曝光的時代,他們固執地選擇成為“異類”——不炒人設,不造濾鏡,只讓角色在作品里扎根。鏡頭之外的沉默,讓鏡頭之內的情緒更有重量。
他們讓觀眾意識到,演員不是紅毯上的擺設,不是綜藝里的標簽,不是資本的載體——
演員,是角色的生命延展,是故事的骨骼。
當流量如潮水般退去,當熱搜被遺忘在明天,最終能刻在人們心里的,不是最喧囂的名字,而是最能扛起靈魂的演員。
而幸運的是,這樣的演員——
我們還沒完全失去。
如果沒有實力支撐,影視圈也好,流量圈也罷,難免寒冬。
而對于實力派,春天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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