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竹聯幫“嬉皮教主”陳功，以寡敵眾大敗牛埔幫，與陳啟禮同輩
將軍兒子混黑道，混成竹聯幫戰神，最后兒子連姓都不敢認——這哪是江湖八卦，是臺灣外省人被連根拔起的五十年。
\n1949年，陳功他爸扛著青天白日旗落地臺北，滿腦子反攻大陸。
結果反攻沒等到，先等到被本省人堵在眷村門口罵“滾回去”。
十三歲的陳功把書包一甩，干脆用拳頭開路，從血盟幫打到竹聯幫，替一票被欺負的外省娃搶下一塊“安全區”。
1964年香港西餐廳，牛埔幫圍了百來號人，他帶八個兄弟沖進去，一刀劈掉對方老大半只耳朵，血噴到天花板吊燈，燈泡滋啦閃兩下，全場安靜——那一刻外省人終于不用低頭走路。
\n\n可當老大不等于爽文。
1970年代他管藍沁咖啡廳，賬本上每月保護費幾百萬，臺面上是咖啡香，抽屜里全是監聽錄音帶。
兄弟喝酒他算成本，小弟泡妞他記利息，連陳啟禮都說：“陳功的腦子是幫規做的。
”最諷刺的是，他親手訓練的董桂森后來去洛杉磯做掉江南，惹出一清專案，兩千兄弟被抓，名單第一頁就是他。
逃去菲律賓，住鐵皮屋，吃泡面拌椰汁，半夜聽見狗叫都以為是要抓他的特勤隊。
\n\n出獄后他學人家玩收藏，砸大錢買紅色保時捷，轟油門那聲像當年砍刀出鞘，可只敢深夜開，因為怕白天遇到仇家紅燈前堵他。
肝壞掉那天，他獨自開車去臺大醫院，方向盤上全是汗，副駕駛空著——以前坐那位置的兄弟，死的死，散的散。
護士問家屬呢，他笑笑：“都在電視上。
”\n\n兒子路斯明拍《痞子英雄》演警察，記者追問是不是陳功仔，他一句“家里長輩做貿易”帶過。
陳功咽氣前，護士偷偷放娛樂新聞，看見兒子在紅毯上微笑，他嘟囔一句“穿西裝好看”，就閉眼。
火化那天，路斯明站在殯儀館外，戴墨鏡，沒進去，只讓助理遞了張紙條：爸，謝謝你沒讓我姓陳。
\n\n外省人想扎根，最后根爛在血里；想洗白，白不過死亡證明。
陳功用一生證明：江湖再大，大不過一張身份證，名字一戳，黑墨永遠滲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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