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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郊外的維拉庫布萊空軍基地,馬克龍和澤連斯基并肩簽下一份被雙方稱為“歷史性”的文件。現場軍樂隊奏響兩國國歌,背景里“陣風”戰機的轟鳴聲仿佛在為這場豪賭伴奏。包括100架先進戰機在內,總價值直逼200億歐元的軍購清單,真能讓烏克蘭在戰場上翻盤嗎?
先看看這份協議有多震撼:100架達索公司的“陣風”戰斗機是絕對主角,這款號稱“歐洲最強多用途戰機”的裝備,此前最大訂單是阿聯酋的80架,花了140億歐元。現在烏克蘭直接加碼到100架,還要搭配泰雷茲公司的雷達系統、歐洲防空導彈公司的SAMP-T防空系統,以及賽峰集團的“鐵錘”導彈和近十家法國企業生產的無人機。
澤連斯基簽完字就在X平臺發帖,說要在2035年前全部接收,還強調這是“烏克蘭軍事現代化的里程碑”。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更像張遠期支票,協議明確寫著交付周期是2026到2036年,也就是說,第一架戰機最快也要明年才能到貨,等全部100架交付,俄烏沖突說不定都打完十年了。更有意思的是法國達索公司的反應。拿到史上最大訂單本該大肆慶祝,結果官方只發了20個字聲明:“感謝兩國信任,達索將履行承諾。” 這種反常的低調,讓人不得不懷疑這筆交易的真實可行性。
澤連斯基現在滿歐洲跑,剛跟希臘簽完天然氣協議就飛法國,簽完又直奔西班牙。但這份戰機協議與其說是“援助”,不如說是“貸款購物”。烏克蘭國庫早就空了,錢從哪兒來?歐盟內部還在吵要不要動用凍結的俄羅斯資產,德國明確反對,法國自己也沒說要掏錢。就算錢的問題解決了,更大的麻煩在后面。烏克蘭空軍用了30年蘇式裝備,飛行員飛的是米格 - 29,地勤維護的是蘇聯零件,現在突然要切換成西方系統,簡直是讓開慣拖拉機的老司機直接開F1。“陣風”戰機的航電系統、武器接口、操作規范全是北約標準。
法國軍方評估過,培養一名合格的“陣風”飛行員至少需要18個月,還得用專門的模擬器訓練。但烏克蘭現在每天都在死人,哪有時間搞系統化培訓?更別說配套的后勤體系,蘇式戰機的維修廠房根本裝不下“陣風”的零件,法國專家估計,光是在烏克蘭建維修基地就至少要3年,投入超10億歐元。還有個致命問題:“陣風”強調網絡中心戰能力,需要和預警機、電子戰平臺實時共享數據。但烏克蘭現在用的還是蘇聯時期的“蜜蜂”預警機,數據鏈都不兼容。就像買了最新款智能手機,卻只能用2G網絡,最后可能變成造價昂貴的“空中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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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龍為什么愿意簽這么大單?表面上是“支持烏克蘭”,實際上是一石三鳥。首先是趁美國態度搖擺之際“補位”歐洲安全事務。這幾年美國對烏援助忽冷忽熱,法國正好通過長期軍售和技術合作,把烏克蘭綁上自己的戰車。以后烏克蘭的防空系統、戰機維護都得靠法國,歐洲安全格局里,法國就能從“跟隨者”變成“話事人”。其次是拯救本國軍工產業。達索公司這幾年日子不好過,全球戰機市場被美國F - 35壟斷,好不容易抓住烏克蘭這個大客戶,不僅能盤活生產線,還能順理成章在烏克蘭建維修基地。
看看協議里寫的“防務工業十年合作計劃”,明擺著要把烏克蘭變成法國軍工的長期提款機。最后是搶占東歐市場。烏克蘭地處黑海門戶,戰略位置重要。法國軍工企業早就盯上了這里,賽峰集團的“鐵錘”導彈、泰雷茲的雷達系統,這次借著軍購全塞進清單里。以后東歐國家想買同款裝備,自然會優先考慮法國。
面對西方媒體的熱炒,克里姆林宮異常淡定。發言人佩斯科夫直接潑冷水:“不管烏克蘭拿到什么戰機,都改變不了前線形勢。” 他還拿印度舉例:“印度買了‘陣風’,在邊境沖突里也沒占到便宜啊。”
這話雖然帶刺,卻不算吹牛。俄軍現在控制著烏克蘭20%的領土,前線部署了S - 400防空系統和“克拉蘇哈”電子戰系統,專門針對西方戰機。去年烏克蘭拿到的F - 16戰機,到現在也只敢在后方扔炸彈,根本不敢靠近前線。更關鍵的是,俄軍真正忌憚的不是一兩款先進裝備,而是烏克蘭戰術層面的持續升級。比如現在烏軍無人機日均出動300架次,雖然技術粗糙,但數量多到防不勝防。反觀“陣風”這種高端戰機,維護復雜、成本高昂,在消耗戰里反而不如無人機實用。
澤連斯基心里其實清楚,這份協議更像場政治秀。烏克蘭現在最缺的是能立刻投入戰斗的炮彈和無人機,而不是要等十年才能配齊的“陣風”戰機。但他沒得選,美國國會凍結了600億美元援助,歐盟500億歐元基金遲遲不到位,只能靠這種“遠期訂單”維持士氣。這場豪賭的風險顯而易見:賭贏了,烏克蘭能完成軍事體系轉型,未來在談判桌上多些籌碼;賭輸了,可能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俄烏戰場每天都在死人,200億歐元的軍購大單更像面鏡子,照出了歐洲安全的荒誕,真正的和平從來不是靠賣武器實現的。當最后一架“陣風”戰機在2036年交付時,烏克蘭的年輕人還有多少能活著看到它起飛?這或許才是最值得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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