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差點踏破我飯館門檻,不是來捧場,是逼我離婚
最近小區里炸開了鍋,劉婷婷那幾個能為她兩肋插刀的閨蜜,差點沒把她的小飯館門檻給踏破——不為別的,純粹是被她氣的,氣到飯都吃不下,連帶著劉婷婷拿手的紅燒肉都覺得沒了香味。
要我說,劉婷婷這女人,前半輩子活得跟一株被藤蔓纏死的樹似的。
三十出頭辭了會計師的工作當家庭主婦,不是她自己愿意,是她那“老板老公”賈鵬飛拍著桌子定的。
賈鵬飛這人也邪門,號稱在外面做建材生意,可左鄰右舍就沒見他拉來過一單正經買賣,反倒把老板的派頭學了個十成十。
每天傍晚五點半,準點提著個空公文包進門,聲音比鑰匙開門聲還先到:“劉婷婷!茶呢?一天到晚在家待著,連杯熱茶都沏不明白?”
劉婷婷就跟條件反射似的,立馬端著剛沏好的茉莉花茶湊過去,還得順手接過公文包,踮著腳給人捏肩膀。
力道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得恰到好處地問:“今天累不累?我燉了排骨湯,再炒個你愛吃的腰花?”
賈鵬飛就仰在沙發上,眼皮都不抬一下,指揮著:“把電視打開,調到體育頻道,順便把我拖鞋拿過來,鞋跟有點磨腳,給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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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閨蜜們來做客,正撞見這一幕。賈鵬飛指著茶幾上的葡萄說:“這葡萄酸了,下次買進口的。”
劉婷婷剛要解釋“今天菜市場就這一種,我嘗著挺甜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陪著笑說:“好好好,下次我早上去超市買。”
閨蜜王芳當時就忍不住了,剛要開口,被旁邊的劉梅一把拽住。等賈鵬飛出門“談生意”(后來才知道是去棋牌室打牌),王芳拍著桌子罵:“劉婷婷你是不是傻?他掙那點錢還不夠自己打牌輸的,憑啥對你指手畫腳?”
劉婷婷就低著頭擦桌子,聲音細細的:“家家都這樣,習慣了就好。”
那時候她剛生了兒子小宇沒兩年,辭了工作后手里沒了進項,買棵白菜都得跟賈鵬飛要。
時間長了,腰桿就再也直不起來了,連跟閨蜜出去逛街,買件五十塊錢的T恤都得猶豫半天,生怕賈鵬飛回來念叨。
閨蜜們也沒法子,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再說劉婷婷雖然在老公面前唯唯諾諾,對朋友卻是掏心掏肺。
誰家孩子沒人接,她提前半小時就守在學校門口;誰家老人住院,她燉了湯熬了粥,比親閨女還上心。
大家也就想著,等小宇再大點,劉婷婷能出去找份工作,日子總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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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想,日子沒好起來,先來了個晴天霹靂。
那天劉婷婷正在給小宇縫校服扣子,突然闖進兩個穿制服的人,說賈鵬飛涉嫌非法倒賣建材,要帶回去調查。
劉婷婷當時就懵了,手里的針線掉在地上,線轱轆滾出去老遠,纏在桌腿上,跟她的心一樣亂成一團。
賈鵬飛這一進去,天就塌了。
家里的存款早被他打牌輸得七七八八,還欠著隔壁老王兩千塊的菜錢。
劉婷婷翻遍了家里的抽屜,只找出三百二十一塊五毛錢,看著旁邊一臉懵懂的小宇,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消息傳到閨蜜們耳朵里,王芳、劉梅還有趙倩,當天就湊到了劉婷婷家。
看著屋里冷清的樣子,王芳先開了口:“哭有啥用?咱們得想辦法掙錢。”劉梅是做餐飲的,咂摸了半天說:“劉婷婷,你那手廚藝可不是蓋的,上次你做的醬肘子,我家老公吃了三個還嫌不夠。不如開個小飯館,就賣家常菜,投資小,咱們幾個幫你湊錢。”
趙倩在批發市場工作,立馬接話:“食材我來搞定,保證新鮮還便宜。我表哥有個臨街的小門面,剛空出來,我去跟他談租金,肯定比別人便宜。”王芳拍著胸脯:“裝修我來盯,我老公就是干這個的,人工費都能省一大半。”
劉婷婷看著三個閨蜜真誠的臉,眼淚又掉了下來,這次是暖的。她咬了咬牙:“行,我干!”
說干就干。
那半個月,幾個人忙得腳不沾地。
王芳帶著工人刷墻鋪地,每天灰頭土臉的,跟工地上的小工似的;劉梅幫著劉婷婷定菜單,反復試菜,光紅燒肉就燉了八回,直到滿意為止;趙倩每天天不亮就去批發市場挑菜,回來還得幫著收拾門面。
劉婷婷更是連軸轉,白天跟著忙活,晚上哄睡小宇,還得趴在桌子上算成本、記筆記。
一個月后,“婷婷家常菜”開張了。門面不大,就六張桌子,墻上貼著小宇畫的畫,透著股煙火氣。
開張那天,閨蜜們還湊錢買了個花籃,擺在門口格外顯眼。
沒想到剛開門,就來了不少客人——都是街坊鄰居,聽說劉婷婷的情況,特意來捧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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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婷的菜確實有功夫。
紅燒肉燉得入口即化,肥而不膩;魚香肉絲酸甜適中,火候剛好;就連最簡單的拍黃瓜,都比別家多了點香味。
加上分量足、價格實惠,來的客人越來越多。不到兩個月,小飯館就開始盈利了。
從那以后,劉婷婷像換了個人。每天天不亮就去采購,回來后擇菜、洗菜、炒菜,忙得腳不沾地。
以前在賈鵬飛面前總是低著頭的她,現在跟客人聊天時臉上帶著笑,腰桿也挺直了不少。有次王芳來店里幫忙,看著她顛勺的樣子,笑著說:“你看你現在,比以前精神多了,這才像你嘛!”
劉婷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著說:“現在每天掙的錢夠養小宇,還能給賈鵬飛寄點生活費,心里踏實。”
她每個月都會給監獄里的賈鵬飛寄錢,還會寫封信,說小宇的學習情況,說飯館的生意,從沒提過自己有多累。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地過著,轉眼兩年多過去,小宇上了初中,飯館的生意也越來越穩定。
劉婷婷攢了點錢,把家里的舊家具換了,還給小宇報了個輔導班。閨蜜們都替她高興,覺得苦日子總算熬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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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也沒料到,賈鵬飛出獄的那天,就是劉婷婷“打回原形”的開始。
那天劉婷婷特意關了半天店,去監獄接賈鵬飛。
看到賈鵬飛從里面出來,她趕緊迎上去,接過他手里的行李:“餓不餓?我燉了雞湯,回家就能喝。”
賈鵬飛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嫌棄地說:“你怎么穿成這樣?跟個老媽子似的。”劉婷婷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圍裙,尷尬地笑了笑:“剛從店里過來,還沒來得及換。”
回到家,賈鵬飛往沙發上一坐,又開始指揮:“給我倒杯茶,再拿雙拖鞋。對了,我這兩年在里面可受苦了,你晚上給我燉點燕窩補補。”
劉婷婷剛要開口說“燕窩挺貴的”,就被賈鵬飛一個眼神堵了回去,只好乖乖地去廚房忙活。
等劉婷婷把雞湯端上桌,賈鵬飛才慢悠悠地問:“這兩年家里靠啥過活?我媽他們沒少接濟你吧?”劉婷婷一邊給她盛湯,一邊說:“沒麻煩他們,我開了個小飯館,生意還不錯。”
話音剛落,賈鵬飛“啪”地一聲把碗摔在桌子上,湯灑了一地。“誰讓你開飯館的?”
他指著劉婷婷的鼻子罵,“你一個女人家拋頭露面,像什么樣子?我賈鵬飛的老婆,出去賣飯,丟不丟人!”
劉婷婷愣住了,手里的湯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覺得委屈極了:“你進去兩年多,從來沒問過我和小宇怎么過的。我給你寄的錢,都是我一勺一勺炒出來的!我不做生意,我們娘倆喝西北風啊?”
“喝西北風也不能干這種丟人的事!”賈鵬飛梗著脖子說,“你不會找我哥我弟要啊?他們還能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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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別人要錢,哪有自己掙錢踏實?”劉婷婷的聲音都在發抖,“我憑自己的勞動掙錢,不偷不搶,怎么就丟人了?”
“行啊,劉婷婷,你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了是吧?”賈鵬飛氣得臉都紅了,“我告訴你,明天就把店關了!我出來了,自然能養活你們娘倆。”
劉婷婷苦笑了一聲:“你都兩年沒接觸社會了,找工作哪那么容易?飯館現在生意正好,能養活咱們家,我為什么要關?再說,我在店里忙忙碌碌的,比以前開心多了。”
“好,你不聽我的是吧?”賈鵬飛一拍桌子,站起身就往外走,“你等著,有你后悔的時候!”
劉婷婷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撐起這個家,到底做錯了什么。
從那天起,賈鵬飛就開始變著法地刁難劉婷婷。他不出去找工作,每天在家睡懶覺、看電視,餓了就給劉婷婷打電話。
最可氣的是,他總愛在飯館最忙的時候,帶一群所謂的“兄弟”回家,然后給劉婷婷打電話:“家里來客人了,你趕緊回來做飯,弄幾個硬菜。”
有次正是飯點,店里坐滿了客人,劉婷婷正忙著顛勺,手機響了。
賈鵬飛在電話里吼:“你死哪去了?我跟我兄弟們都等著吃飯呢!十分鐘之內必須回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劉婷婷沒辦法,只好跟服務員交代了幾句,火急火燎地往家趕。
等她滿頭大汗地把菜做好,賈鵬飛還嫌她回來晚了,當著眾人的面訓了她一頓:“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知道男人在外要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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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傳到閨蜜們耳朵里,王芳氣得差點沖進他家把賈鵬飛揍一頓。
她拉著劉婷婷的手,恨鐵不成鋼地說:“他賈鵬飛算個什么東西?吃你的、穿你的,還對你指手畫腳!他自己不會做飯嗎?憑啥讓你丟下生意回去伺候他?”
劉梅也跟著勸:“婷婷,你可不能慣著他!這飯館是咱們辛辛苦苦開起來的,憑啥讓他這么糟踐?你得跟他硬氣點!”
劉婷婷低著頭,手里攥著圍裙的帶子,半天憋出一句:“他剛出來,心情不好,我多擔待點就好了。”
“擔待?你都擔待多少年了!”王芳急得跳腳,“他坐牢這兩年,你一個人拉扯孩子、開飯館,多不容易?他回來不說心疼你,還這么欺負你,你圖啥啊?”
劉婷婷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擦桌子。閨蜜們看著她這副樣子,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更讓她們氣不過的是,不管她們怎么勸,只要賈鵬飛一個電話,劉婷婷立馬就放下手里的活,一路小跑地往家趕,跟被施了魔法似的。
有次趙倩去店里送食材,正好碰到劉婷婷接了個電話就往外跑,店里的客人都在催菜,她只好留下來幫忙。忙到晚上,趙倩找到劉婷婷,不解地問:“婷婷,你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挺豪爽、挺利索的,怎么一到賈鵬飛面前,就慫成這樣了?”
劉婷婷看著窗外,沉默了半天,才輕聲說:“我也不知道,可能習慣了吧。”
閨蜜們以為,賈鵬飛頂多就是懶點、脾氣差點,沒想到他還有更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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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王芳和劉梅去逛街,路過一家西餐廳,突然看到賈鵬飛摟著一個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那女人穿得花枝招展的,手里還提著個名牌包,賈鵬飛則一臉討好地給她開車門。
王芳當時就火了,拉著劉梅就沖了上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賈鵬飛,她是誰?”王芳指著那個女人,聲音都在發抖。
賈鵬飛臉色一變,趕緊把女人往身后拉了拉:“這是我朋友,談點生意上的事。”
“朋友?”劉梅冷笑一聲,“什么樣的朋友需要摟摟抱抱?我看是‘小三兒’吧!”
那女人也不是善茬,雙手叉腰就想罵街,被賈鵬飛攔住了。賈鵬飛尷尬地說:“你們別誤會,真的是朋友。”
“誤會?”王芳氣得想動手,“婷婷在店里累死累活養活你,你倒好,拿著她的錢養小三!你還是個人嗎?”
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的。賈鵬飛臉上掛不住了,拉著那個女人就想跑。王芳還想追,被劉梅拉住了:“別追了,咱們先把這事告訴婷婷。”
當劉婷婷從閨蜜們嘴里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給客人盛菜。她手里的勺子頓了一下,菜湯灑在了盤子外面,卻只是默默地拿紙巾擦干凈,然后繼續干活。直到客人都走光了,她才坐在空無一人的店里,抱著膝蓋,無聲地哭了起來。
閨蜜們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里也不好受。王芳嘆了口氣:“婷婷,跟他離婚吧,這種男人不值得你為他付出。”
劉婷婷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我再想想。”
可賈鵬飛根本不給她“想想”的時間。沒過多久,就有人傳來消息,說那個年輕女人懷孕了,賈鵬飛干脆搬過去跟她住了,只是偶爾回來跟劉婷婷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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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親戚們都看不下去了。劉婷婷的婆婆偷偷給她塞了五百塊錢,嘆著氣說:“婷婷啊,委屈你了。鵬飛這孩子不懂事,你要是想離婚,媽不攔著你。”劉婷婷的哥哥更是直接找到賈鵬飛,把他揍了一頓,罵他沒良心。
所有人都勸劉婷婷離婚,可她就是不肯。有次親戚們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勸她,她終于開口了,聲音小小的:“如果離了,我就沒有家了,小宇也沒有完整的家了。”
“這樣的家,完整嗎?”劉婷婷的哥哥氣得拍桌子,“他心里根本沒有你,沒有這個家,你守著這個空殼子有啥用?”
劉婷婷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真正讓劉婷婷動搖的,是兒子小宇。那天小宇放學回來,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店里幫她干活,而是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媽,”小宇的聲音帶著超出年齡的成熟,“我今天在學校門口,看到我爸了,他摟著一個女人,還給她買了冰淇淋。”
劉婷婷的心一緊,趕緊說:“小宇,你別多想,那可能是你爸的同事。”
“不是同事,”小宇搖了搖頭,眼淚掉了下來,“我都聽到了,那個女人叫他老公,還說肚子里的寶寶想吃冰淇淋。媽,我不需要這樣的爸爸,也不需要這樣的家。你跟他離婚吧,我不想看到你每天夜里偷偷的哭,不想看到你被他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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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拉著劉婷婷的手,哽咽著說:“媽,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保護你。我希望你能開心,能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一個空殼子的家。”
看著兒子滿是心疼的臉,劉婷婷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兒子嚎啕大哭。這幾年的委屈、辛苦、無助,在這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那天晚上,劉婷婷一夜沒睡。她翻出了這幾年的賬本,看著上面一筆一筆的收入,想起了開飯館時閨蜜們的幫忙,想起了自己每天起早貪黑的忙碌,想起了兒子期盼的眼神。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幾年辛辛苦苦撐起的,不是一個家,而是一個只有她和兒子的“避風港”,賈鵬飛從來都不是這個港灣的一部分。
第二天一早,劉婷婷把賈鵬飛叫回了家。賈鵬飛以為她又要給自己錢,不耐煩地說:“有啥話快說,我還得去陪我女朋友呢。”
劉婷婷把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在他面前,聲音平靜卻堅定:“賈鵬飛,我們離婚吧。”
賈鵬飛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劉婷婷,你鬧夠了沒有?我告訴你,我是不會離婚的。”
“我沒鬧,”劉婷婷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了以往的順從,只有堅定,“這幾年,我一個人開飯館,養活你和小宇,給你寄生活費,我問心無愧。你現在外面有人了,還懷了孩子,我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財產我什么都不要,飯館是我自己開的,歸我,小宇跟我過。”
賈鵬飛看著劉婷婷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邊一臉冷漠的小宇,突然有點慌了。
他想發脾氣,卻被劉婷婷的眼神逼了回去。他知道,這次劉婷婷是來真的了。
簽離婚協議書那天,賈鵬飛還想耍賴,說要分飯館的一半財產。
劉婷婷直接拿出了開飯館時閨蜜們的出資證明和這些年的賬本,冷冷地說:“這飯館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到時候你不僅分不到財產,還得承擔婚內出軌的責任。”
賈鵬飛看著劉婷婷手里的證據,只好悻悻地簽了字。臨走時,他還不死心地說:“劉婷婷,你別后悔,離了我,你過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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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婷沒有理他,只是轉身走進了飯館。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身上,她挺直了腰桿,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離婚后的劉婷婷,活得越來越精彩。
飯館的生意越做越好,她還雇了兩個服務員,不用再像以前那樣連軸轉。
在閨蜜的建議下,她報了個瑜伽班,每天早上做完生意,就去練瑜伽,氣色越來越好。
周末的時候,她會帶著小宇去公園玩,或者跟閨蜜們一起逛街、吃飯,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有次閨蜜們聚在一起,王芳看著容光煥發的劉婷婷,笑著說:“你看你現在,比以前年輕了好幾歲,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嘛!”
劉婷婷端起茶杯,笑著說:“以前總覺得,女人必須有個家,有個男人,才算完整。后來才明白,真正的家,不是一個空殼子,而是有愛的地方;真正的完整,不是依附于男人,而是自己有能力讓自己開心,有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旁邊的劉梅點點頭:“可不是嘛!以前你總想著守著那個家,結果把自己都丟了。現在你為自己活,反而活得更精彩了。”
劉婷婷看著窗外,陽光正好,她的心里也一片明亮。她想起了賈鵬飛,聽說他后來跟那個女人也鬧得不可開交,女人嫌他沒本事,卷著他從劉婷婷那里要的錢跑了。賈鵬飛想回來找劉婷婷,被劉婷婷直接拒之門外了。
有句話說得好:“女人最大的誤區,就是把婚姻當成人生的全部,把男人當成自己的天。”
可實際上,婚姻只是人生的一部分,男人也從來不是女人的天。真正能撐起女人一生的,是自己的能力,是獨立的人格,是愛自己的勇氣。
就像劉婷婷,她守了半輩子的空殼家,丟了自己;可當她放下執念,為自己活的時候,反而收獲了真正的幸福和完整。
畢竟,家從來不是靠一個人硬撐的空殼,愛是兩個人的相互滋養,而不是一個人的卑微守望。
聽說關注我的人都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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