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1月,一個名叫妮卡麗·莫羅(Nikali Moro)的美國女網紅,做了一件讓全網炸鍋的事。她是一名退伍女兵,本身就是無神論者,從10月底開始,她用一個虛假身份——一個剛生下兩個月嬰兒的單親媽媽,打電話向美國“圣經帶”各路教會求助,聲稱“孩子沒奶粉喝了,快餓死了”。她一共打了40通電話,拍了40個視頻,就是找不同的機構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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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令人瞠目結舌。
她先打給那些富麗堂皇的大教會:南方浸信會總部、巨型福音會、年預算幾千萬美元的超級教堂。答復幾乎千篇一律:
“請填寫在線申請表,我們會評估。”
“你不是我們教區的登記會員,不能提供援助。”
“你說你是無神論者?那你就是女巫!”
更離譜的來了——有位牧師在電話那頭冷笑:“孩子沒奶吃?那你怎么不去酒吧賣身換錢呢?”
還有一位直接說:“向你的主人撒旦求助去吧,我們這里只救信主的人。”
31個拒絕她的,全是正統新教教會,而且絕大多數是年收入百萬美元以上的大機構。
然后劇情急轉直下。
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把電話打給了“異端”和“邊緣人”:
打到黑人浸信會教堂,接電話的大叔直接說,“妹子你別哭,兄弟有難就是我的難,地址發來,奶粉半小時到。”
打到 清真寺,阿訇只問了一句,“你地址在哪兒?孩子吃什么牌子?我們這就送。”根本不問信仰。
打到 佛教寺廟,一位老和尚聽完情況,要親自開車40英里,把兩大罐奶粉送到她指定的地址,還在門口放了一封手寫信,上面寫著“愿孩子平安,母親堅強”。
打到撒旦教會,其實就是一幫玩《龍與地下城》的樂子人。接電話的小伙子先是愣了三秒,然后特別認真地說,“雖然我們教會很窮,但我們眾籌,絕不會讓孩子餓著。”
打到黑幫,七個不同幫派的人接了電話,回答驚人一致——“妹子你別急,孩子要緊,我這就讓人送去。”
更離譜的是,后來有網友冒充她打給一個臭名昭著的毒販,對方在電話里溫柔得像幼兒園老師:“別哭別哭,哥哥這就給你弄最好的奶粉,十分鐘送到你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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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個求助對象里,唯一給基督教挽回一點顏面的,是肯塔基阿巴拉契亞山區一個快要塌了的小破教堂。69歲的老神父聲音沙啞,卻問得比誰都專業:“寶寶吃幾段奶粉?對乳糖過敏嗎?”隨后他把自己教堂僅有的救濟物資裝了滿滿一紙箱,步行兩英里送到路口。
視頻火了,播放量破億。美國網民破防了:
“我們寧愿找毒販、撒旦教、黑幫,也不愿意找那些每周收千萬奉獻的大教堂。”
“原來最沒良心的不是異教徒,是我們自己人。”
可就在所有人痛罵基督教虛偽的時候,有一個問題像針一樣扎在心口,無人提起:
美國共產黨,你在哪兒?
大蕭條年代,美國共產黨是真正和底層人民站在一起的組織。1930年代,共產黨人組織失業工人游行、占領工廠、建立互助廚房,給窮人發面包和牛奶,帶著礦工、黑人、移民一次次罷工。他們不是在象牙塔里喊口號,而是在街頭、礦井、鐵路旁,和最苦的人一起挨餓、一起挨揍。那時候,共產黨和美國底層人民是魚和水的關系。
可今天,當一個母親抱著餓哭的孩子走投無路時,她想到的不是在野的美國共產黨,而是教堂、清真寺、黑幫、甚至撒旦教。
今天的美國共產黨早已不是人民的黨。
它早已蛻變成一群中產精英、學院教授、NGO高管、基金會寵兒的俱樂部。他們熱衷于和民主黨左派、華爾街“覺醒資本”同流合污,熱衷于在推特上喊口號、搞身份政治、開研討會,卻對真正的工人階級、銹帶白人、阿巴拉契亞的窮人、被遺忘的鄉村底層,毫無興趣,更別提組織他們、幫助他們、為他們發聲了。
他們寧愿去布魯克林的昂貴公寓里開香檳派對,討論“跨性別主義”,也不愿意去肯塔基的煤鎮看看,那里真正的無產者正因為失去工作而家破人亡。
他們披著紅旗反紅旗。他們頂著“共產黨”的名號,卻站在資產階級一邊,用最時髦的理論專政真正的無產階級。
當一個嬰兒真的餓得哭出聲時,美國共產黨不在現場。
在場的,是清真寺的伊瑪目、佛教的老和尚、黑幫的小弟、玩桌游的撒旦教樂子人,甚至69歲的老神父。
這才是最刺眼的諷刺。
一個曾經以“為最苦的人服務”為立黨之本的組織,如今連毒販、幫派都不如。
妮卡麗·莫羅的40個視頻,不只是在羞辱虛偽的美國基督教,更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所有自稱“共產主義者”卻早已忘了人民的心巴上。由此看來,當年還不如真的解散了,起碼還能坦坦蕩蕩見白勞德吧!
孩子還在哭。美共,你聽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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