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婚紗照時,沈之意接到一個電話,
說部隊有緊急任務要走。
我沒攔她,只是默默打開她車里的定位。
定位顯示她根本沒去軍區,
而是去了市里最豪華的酒店。
我立刻黑進賓館的監控。
畫面里,她正和一個男人激情擁吻。
男人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沈之意嬌喘著說:
“小心點,肚子里還有我們的孩子。”
我的心瞬間沉入冰底。
這時手機響了,是軍區來電詢問沈之意的去向。
我看著監控里糾纏的兩人,按下免提,冷靜開口:
“報告首長,沈之意謊報行程,涉嫌攜帶軍事機密叛逃,請求立即采取措施。”
電話那頭,首長頓時愣住,
沈之意可是我父親推薦給他的得意弟子,
沒想到會被我舉報。
手機里傳來宋政委陡然嚴肅的聲音:
“紀淮同志,你再說一遍?”
監控中,沈之意的手機也響了。
她瞥見來電顯示,神色驟變,猛地推開身上的男人。
電話掛斷后,她眼神里全是慌亂。
隨后她立刻撥通了我的號碼。
她一遍遍重撥,動作越來越急,
她比誰都清楚,她今天擁有的一切,那身軍裝,那個軍銜,是誰一手捧上去的。
現在能救她的,也只有我。
我沒有接。
只對著手機,清晰重復:
“報告首長,沈之意謊稱執行緊急任務,實際出現在在市中心的酒店。她行為異常,拒接軍線電話,我懷疑她有叛逃可能。”
話音落下,電話里靜默數秒。
“紀淮同志,留在原地,注意安全。我們立刻趕到。”
我掛斷電話,靜靜注視監控畫面。
沈之意甩下那個叫許明州的男人,拼命撥打我的電話,
一邊打一邊往外跑。
許明州在她身后喊:
“之意,你去哪?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頭也不回。
曾經眼里的溫柔蕩然無存,只剩下驚慌與暴躁。
但為時已晚。
不到十分鐘,數輛軍車疾馳而至,封鎖了所有出口。
持槍士兵迅速涌入,精準鎖定目標。
“沈上校,請配合我們!”
槍口對準了她。
沈之意雙手被反剪押解出去,臉色慘白。
經過大門時,她看見了我。
我站在玻璃門外,面無表情。
她瞳孔一震,嘶聲喊道:
“紀淮!你瘋了!我是被冤枉的!”
我只是冷笑。
是啊,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你沒有叛逃。?
你不過是在我準備結婚紀念日時,給我送了個綠帽子。
你只是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可我為什么要說破?
當你穿著軍裝,對我撒謊,對組織隱瞞時,可曾想過今天?
士兵不容她掙扎,將她押上車。
許明州也被帶了出來。
他嚇得發抖,經過我時突然撲來:
“是你!是你害了之意!”
兩名士兵迅速攔住他。
我看著他扭曲害怕的面容。
“念安。”
我輕聲說。
他臉色頓時慘白。
“紀念你們的愛情,是嗎?”
我笑了,笑得發澀,
“真是個好名字。”
周遭紛擾都遠去,世界一片寂靜。
沈之意,游戲開始了。
你背叛我,我就拿走你最珍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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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被帶回了軍區大院,
但這次的身份不再是家屬,而是重要報案人。
宋政委親自接待了我。
他五十多歲,肩章挺括,眉眼間自帶威嚴。
看見我,他神色復雜地嘆了口氣:
“紀淮,把今天的情況仔細說說。”
我握著水杯,手指很穩:
“今天是我和沈之意的結婚紀念日。她說有緊急任務,但我發現她沒穿軍裝,開的還是私家車。”
“就憑這個?”
宋政委目光如炬。
“還有這個。”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酒店發票,
“從她外套里掉出來的。”
這張發票其實是我從她書房垃圾桶翻出來的。
她自以為處理得很干凈,卻不知道我天生嗅覺敏銳,
早就聞到她身上陌生的香水味。
從那天起,我就成了潛伏的獵人。
宋政委接過發票,臉色愈發凝重:
“那你為什么直接指控她叛逃?”
我適時地垂下眼簾,聲音帶著克制的顫抖:
“她最近經常半夜接加密電話,還在書房用備用電腦。我問過兩次,她都說涉及軍事機密。”
“宋叔,”
我換了個稱呼,抬眼直視他,
“您知道我從小在軍區長大,最清楚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但她今天騙我去執行任務,實際是去酒店私會。一個連組織都敢欺騙的人,還有什么不敢做?”
這番話半真半假。
她確實有備用電腦,不過是用來打游戲的;
那些加密電話,也只是普通視頻通話。
這些我都從監控里看得清清楚楚,但現在必須把水攪渾。
“那個男的是誰?”
“許明州。”
我調出酒店登記信息,
“我用技術手段查到的。”
宋政委深深看了我一眼:
“你還會這個?”
“大學輔修網絡安全。”
我平靜地回答。
我不僅能黑進酒店系統,還能恢復她刪除的所有記錄。
辦公室里陷入沉默。
一個特種部隊上校行蹤詭異,欺騙組織,與不明身份的男子往來。
而舉報人偏偏是上校的家屬,
“紀淮,”
宋政委終于開口,
“你提供的線索很重要。在調查期間,需要你暫時住在招待所。”
“可以,但我有個要求,我要離婚。”
我語氣斬釘截鐵,
“無論調查結果如何,這個婚我必須離。”
宋政委凝視著我,眼神里有惋惜,也有理解。
他比誰都清楚,我們紀家的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他最終點頭:
“好,組織會尊重你的選擇。”
走出辦公室,外面陽光刺眼。
我卻只覺得渾身發冷。
手機一震,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紀淮,你這個賤人!敢毀了我妹,我媽饒不了你!”
是沈之意的哥哥,沈思明。
我面無表情地刪掉短信,拉黑號碼。
這才只是開始。
緊接著,岳母的電話打了進來。
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的怒罵:
“紀淮!你安的什么心!之意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她!”
“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們結婚!”
我靜靜聽著,等她罵累了,才淡淡開口:
“媽,您先別急著罵我。不如先關心一下您還沒出世的外孫。”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
“你說什么?”
“沈之意陪她的情人在酒店廝混,孩子名字都取好了叫念安。”
“紀念他們倆的愛情。”
我每說一句,都能想象電話那頭,岳母臉色慘白的樣子。
她尖聲反駁:
“你胡說!不可能!我女兒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掛斷電話,緩緩呼出一口氣。
胸口堵著的那團氣,好像散了一些。
沈之意,你以為你的家人會一直護著你嗎?
很快,他們就會變成推你跌落的另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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