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貨36天后,荷蘭政府終于“投降”。據《華爾街日報》11月8日消息,荷蘭政府已準備將安世半導體的管理權歸還給中方股東,相關措施最快將在下周落實。
荷蘭經濟事務與氣候政策大臣斯霍夫親自對外證實這一決定,并通知全球主要半導體市場,標志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芯片外交戰”正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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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始于9月30日,荷蘭政府突然以“經濟安全”為由,凍結了安世半導體的部分資產,并罷免了其由中方任命的首席執行官。
斯霍夫看守政府援引1952年出臺的《貨物供應法》,在48小時內完成資產凍結和CEO撤換,法院未要求實質證據也未通知中方。
這一操作的法律依據相當可疑。荷蘭憲法明確規定看守政府僅能維持日常運轉,不得推動重大決策,斯霍夫政府的行動被學者批評為“違憲”。
更令人質疑的是,斯霍夫內閣早在6月已倒臺,本應作為看守政府“守成”,卻在權力真空期突襲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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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荷蘭政府的行動,中國沒有動用高調言辭,也沒有搞大張旗鼓的反制,而是用了一招“斷供”,精準命中對方要害。
10月4日,中國商務部正式對安世中國子公司實施出口管制,明確限制安世在中國境內的主要產品出口,等于直接把安世的供應“擰了水龍頭”。
這一反擊迅速產生了效果。安世半導體80%的芯片封測產能集中在中國,中方斷供導致歐洲車企芯片庫存僅夠3周。
果不其然,僅僅三周后,歐洲多家車企就開始“坐不住”。大眾德國工廠削減高爾夫、途觀等車型產量,日損失達4000萬歐元;本田墨西哥工廠停產,巴西車企庫存告急。
安世半導體在全球汽車芯片供應鏈中扮演著關鍵角色。它是全球車規級功率半導體第二大供應商,產品覆蓋大眾、寶馬、奧迪等全球2.5萬家客戶。
車規級小信號二極管全球每5顆就有1顆出自安世;氮化鎵快充方案占歐洲電動車OBC(車載充電機)60%份額。
更關鍵的是,AEC-Q101認證型號多達2100顆,友商想替代,光做實驗就要52周。
中國出口管制措施一出,全球汽車產業鏈迅速感受到壓力。大眾墨西哥工廠反應最快,功率模塊庫存只夠9天,干脆把5天工作制砍成4天,省著芯片用。
豐田歐洲把三款混動新車從“發布”改“待定”,因為逆變器里的安世GaN方案找不到替代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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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原本以為凍結資產就能掌握主動權,結果卻發現:沒了芯片流,就像拿著空殼打算盤,算盤珠子都掉光了。
荷蘭的失誤在于,把資產當成了籌碼,卻忽視了產業鏈的核心環節早已不在自己手里。 安世的核心資產和產能早就不在荷蘭本土,而是在中國境內進行的大規模封測和出貨。
與此同時,荷蘭行動背后的動機也令人質疑。背后動機清晰:美國于9月29日威脅將安世列入制裁名單,荷蘭24小時內響應。
同時,斯霍夫所屬的自民黨大選支持率低迷,試圖通過“反華牌”挽救選情。
荷蘭政府原本寄希望于美國和歐盟能在背后撐腰。但現實給了他們一記“冷臉”。
10月30日,美國突然暫停了此前對中資企業的“50%穿透規則”,這一政策變化直接打掉了荷蘭行動的法理依托。
與此同時,歐盟內部也出現分歧,德法車企因為斷供產生巨大壓力,明確向荷蘭方面表達了“不支持單邊行動”的立場。
多重壓力之下,荷蘭政府最終選擇了退讓。斯霍夫親自對外證實將安世半導體的管理權歸還給中方股東,并通知全球主要半導體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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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博弈的結局,不只是一個企業奪回了掌控權,更是一場關于全球供應鏈控制力的“實力對話”。
荷蘭的失誤在于,把資產當成了籌碼,卻忽視了產業鏈的核心環節早已不在自己手里。
安世事件的收官,不只是一個企業風波的終結,更是一場全球產業鏈博弈的縮影。過去大家總覺得控制技術才是核心競爭力,但這次風波提醒了所有人:有時候,真正的決定權不在“誰造得出”,而在“誰供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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