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聊了《唐朝詭事錄之長安》的第一個單元故事【康國的金桃】,這一篇來回顧一下第二個單元故事【成佛寺的哭聲】。同樣,第二個故事里還是和相貌、面皮扯上了關系。櫻桃和喜君在勝業坊的美秀胭脂店結交了新的朋友舞陽姑娘,但她們三人決定在成佛寺門口約會時,卻不見舞陽來赴約,才知道已經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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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和相貌相關的內容,自然會讓喜君更有存在感,總是可以根據描述畫出嫌疑人的長相,上一則故事里,她更是通宵達旦地繪制出了終南山的地勢,方便盧凌風等人按圖索驥,查找巨禽的藏身之處。這一次,她親自見過的舞陽自然是描摹起來準確率更高,但蘇無名卻懷疑喜君是否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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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女子的相貌酷似天后,蘇無名甚至拿著畫像請公主辨認過,后者也很驚訝,說就像是母親本人。可想而知,他們不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情況的人,四面八方懷著各種目的打舞陽主意的人,都會給她帶來危險,劫持、綁架或謀害,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這失蹤案背后大有文章。
首先查到的是想要胭脂坊神仙玉女粉秘方的余老板,苦于始終不得手,于是暗中命人綁架舞陽,試圖威脅舞陽的母親赤英交出秘方。可誰知深夜看守被迷香迷暈,舞陽又被其他人劫走,所以當櫻桃把余老板和手下一眾人帶來給盧凌風、蘇無名審問時,還是得不到舞陽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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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被查的人是賣炭的陶伯,盧凌風陪同喜君在大佛殿掃除灰塵時,撞見過此人。之后,主角團五人為了探查女子哭聲的秘密,當夜都住在大佛殿。費雞師年事已高,身體扛不住,就躺在當時陶伯用的席子上,而那上面有神仙玉女粉的味道。于是按照這條線索櫻桃抓到了陶伯,也就是本名為李奉節的東都舊人。
此人是五十年前的罪人,隱姓埋名度日,因犯下后悔之事,心中對趙國公長孫無忌心懷愧疚,自然也就對除掉趙國公的天后產生恨意。而坊間有天后復生朝堂之說,于是他想殺掉相貌酷似天后的舞陽,阻止其武曌再世。但本來一直盯著舞陽,卻沒等得手就聽說她失蹤的消息。其實李奉節在此處撒了謊,此處沒有表現,而是找到另外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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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跳過了一個人,也就是從余老板這里劫走舞陽的那個人,線索指向了看大佛殿的沉空居士。此人有時會添上胡須和白發裝作山人,其真實身份是武周時期的舊寵沈玉,當年以御醫身份入宮,從此癡迷于天后。他一直活在往日的幻夢之中,坊間歌謠里傳送的天后重生,也讓他深信不疑,見到舞陽后,就總想靠近對方,跟蹤、遠望以及傳送書信的事情都做過了。
他的計劃比較可怕,是在大佛像身后開鑿暗道,想要把舞陽與大佛合二為一,讓舞陽一輩子都待在大佛體內。為了實現這個計劃,他甚至對廣笑法師說不能為墻上壁畫除塵,否則會釋放妖魔。而所謂女子的哭聲,則來自鳴叫聲酷似女子的一種奇特鳥類,名為夜行游女。所以這所謂“鬧女鬼”的局面,完全是沈玉制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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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實情都一一揭曉,但沈玉還是不知道舞陽去了哪,雖然他是從別人手中劫走了舞陽,本來欲將其殺之,被對方的行為感動,正在猶豫時,在大佛殿被人砸暈,舞陽就這樣又被別人掠走,也可以說是再次遭遇綁架。蘇無名向除灰夫阿木打聽到神色詭異的白藥師。
因為疑似舞陽的尸體被找到,面皮被撕下,還不能最終確認身份。于是盧凌風直接帶著薛環勇闖鬼市的黃泉酒莊,想從此處打聽出百變郎君的下落;另一邊,蘇無名和費雞師也找到了那個“白藥師”的住處,蘇無名憑借自己聽力的優勢,判斷眼前的這個人其實就是百變郎君,因為此前為了劉十七的那張臉,他和櫻桃來鬼市找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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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名和費雞師都不會武功,于是被百變郎君綁了起來,在被要挾割去面皮之前,他們得到的答案是,被撕去面皮的死者并不是舞陽。本來可以問出更多內容,可是蘇無名情急之下,聲東擊西之時,踢了百變郎君一腳,就讓這個惡人撞到硬物之上歸西了。
本來以為又斷了線索,但是看到百變郎君屁股上的傷口,線索又繞了回來,盧凌風和蘇無名再次來到雍州獄提審李奉節,最后他承認自己當初撒謊,實情是把舞陽關進鐵籠后沉入河中。但是,見不到的尸體不能確認舞陽已死,于是盧凌風一行人還是決定去河里打撈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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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凌風潛入河中找到鐵籠時,卻發現并無舞陽尸體,且繩子被人剪斷。眾人雖然推測舞陽還活著,但見不到蹤跡,就仍然是個謎題。雖然本單元故事開始的墜井案告破,但始終沒有找到舞陽,也讓主角團和觀眾們都操碎了心。
主要是舞陽如果找不到的話,坊間各種謠言就更對成佛寺不利,廣笑方丈再次被當成幕后兇手,那段絕食時說的臺詞,更像是說給觀眾們聽的。近期看到有線下主創見面會的視頻,方丈也是當場求觀眾們放過他。所以看到此處,很容易出戲。方丈悲痛傷心之時,觀眾卻在屏幕前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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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奉節可以撒謊,其他人也不是沒有可能,都會編造謊言或是故意隱瞞實情。而在這些人中,誰看起來不像害舞陽的人,其實也不難猜,比如那些關鍵線索都是阿木提供給蘇無名的,特別是他毫不猶豫地就說出了“白藥師”,也就是百變郎君的住處,這已經引起了蘇無名的懷疑。
準備帶著舞陽離開長安去寒州的阿木,還是被主角團們攔了下來。以上談到的皆是各種居心叵測之人,但他們無論如何爭搶舞陽,最終都被暗中保護她的阿木救了回來,那個下水將繩索解開的人正是阿木。其實舞陽和阿木早就計劃好了私奔計劃,但出了岔子的原因,正是因為舞陽放心不下母親赤英,在暗中看母親舞獅而被奸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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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真相大白,但這其中的各種處心積慮,在盧凌風看來還是少不了犯罪行為,特別是想質問阿木的罪,但舞陽都攬到自己身上,說是自己的主意。總之舞陽追求自由的勇氣,還是先打動了同為女性的喜君和櫻桃,她們二人攙扶起當時下跪求饒的舞陽。
接下來,費雞師也把自己研究的神仙玉女粉配方交給舞陽,讓這對兒戀人能夠憑此手藝開胭脂店,開啟嶄新的生活。盧凌風見狀,也只有跟隨大家心意,但案情經過的筆錄畫押還是不能少。本來放行這對兒戀人,這個單元故事就可以結束于此,但是赤英也趕著馬車要去寒州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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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君和櫻桃想讓盧凌風勸阻,不想讓舞陽掙脫枷鎖后,又被母親再次鎖住。但盧凌風也知道自己既沒有阻攔舞陽追求自由的權利,也沒有阻攔赤英去找女兒的權利,更何況她雙方經過這次事件,應該也能彼此理解對方,有所改變。
不但如此,當愛慕赤英的夏勝準備徒步去追赤英時,盧凌風更是非常慷慨地把自己的馬贈予夏勝,讓他快馬加鞭去追赤英,去追求屬于自己的那份幸福,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成全了兩對兒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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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單元故事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有一句臺詞,當時沈玉拿刀威脅舞陽,后者沒有懼怕,說了這樣的話:死本來就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被束縛。
所以,既然有人不懷好意,也就有人愿意暗中保護,作為觀眾,自然還是希望有人能護舞陽周全,讓她遠離塵世煩擾。而這個人正是與舞陽年齡相仿的阿木,也許去別的地方生活,可以算是一種把自己隱匿起來的方式,否則再有人認出這張酷似的天后臉,舞陽就又會成為他人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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