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何等神奇的女子,才能讓數位帝王爭相搶奪,一生傳奇?有人說,她是傾國傾城的美貌;有人說,她是深諳世道的人人都想站隊的風向標;也有人猜,她的命運被權謀牢牢牽引,卻無一刻能自主。
公元585年,隋文帝楊堅正在為兒子選妃。群臣通報:“蘭陵蕭氏家風淳厚,才德兼備。”楊堅一聽,只點頭不語,卻暗自盤算:選她入宮,一是攀門閥,二是鎖定后路。蕭氏從一個秀女,躍居皇后,她的升遷速度,簡直無人可比。
有人問隋文帝:“您為何偏偏看重她?”他答:“人到好年紀,自有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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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又想到,那個天生二月不祥的女兒,竟能顛覆自己的一生。蕭氏尚未成婚,就已被父母送給親戚撫養,卻在幼年喪失雙親,舅舅嬸嬸相繼去世,她被丟在院外的破榻上。
旁人以為她命運多舛,卻不知她早早學會打量身邊人性冷暖。二月之說,成為眾人口中的不祥之兆,可蕭氏卻越長越楚楚動人,膚若凝脂,眼含秋波,滿院男子望眼欲穿。
有人忍不住問:“這位二月煞星,怎么就成了萬人追捧的天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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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隋宮,權貴傾軋。獨孤皇后上下難安,太子楊勇因寵妾不穩,頻惹母后不悅。
蕭氏與夫君楊廣剛結婚,就知道要選好朋友討好母后。她就主動帶著楊廣進獻琴瑟合鳴的帖子,夜里對獨孤皇后行三跪九叩之禮,聲聲動人。
獨孤皇后看后大喜,連連稱贊:“你我琴瑟相和,日后必成大業。”從此,楊堅心里多了一個底牌:這蕭氏,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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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煬帝即位之后,蕭皇后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她一面在內殿運籌帷幄,一面安撫皇帝的暴戾脾氣。
每當煬帝興建東都洛陽,挖運河開運漕運,就必先請蕭后過目圖紙。有人說,她一紙折子,能令天下風云變色。
也有人質疑:“她到底是輔佐皇帝的賢后,還是那幕后真正的主宰?”因果很簡單:楊廣凡事聽她,江山大小事,都交給蕭氏拍板。
百姓負擔重。民變此起彼伏。
楊廣親征高句麗建立了大運河,強化了中央對南北水路的掌控,但卻加重了徭役征調,使得原本疲敝的南北土地更難以支撐沉重的開支,隋朝統治在繁榮與暴政交織中走向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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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16年,李密起義。竇建德造反。
宇文化及稱孤。內憂外患接踵而至。
最終,楊廣落于暴君之名。那一天,天空灰暗,風聲呼嘯。
宇文化及沖進宣華殿,拔劍指向楊廣。蕭氏躲在帷幕后,手指緊攥,臉色煞白。
唐突來人,砍下他頭顱,卻留著蕭后。有人驚問:“他為何先殺帝不留后?
”答案也許只有他知道。宇文化及讓人把蕭氏帶走,立刻封為蕭淑妃。
他每日與她游宴,不理政務。此舉,上至朝堂大臣,下至街頭百姓,無不咂舌:“前朝皇后,今朝妃子,何其尷尬?”
而此時,山東的竇建德正虎視眈眈。竇建德擒下宇文化及之后,像搶走了戰利品,先把蕭氏接回鄴城。
竇建德對她極盡寵愛,歌舞筵席不斷,政務卻荒廢。有人勸他說:“天下大勢要用兵思進,不是只為私寵。
”他卻搖頭不聽:“能得她在側,足矣。”結果,短短數月,便被李淵東征一舉擊潰。
竇建德將蕭氏獻給突厥可汗,算是送上和親的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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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再度改命。她來到突厥,成了可汗帳下的貴妃。
可汗一笑,豪飲胡酒;她一顰,卻心生寂寞。突厥有規矩:可汗死,妃嬪再嫁下一代可汗。
新可汗接過她,依舊沉湎于飲宴狝獵,把朝政完全丟給部將。可汗死去幾次,蕭氏幾度從一頂帳篷,又換到另一頂。
有人問她:“一生漂泊,何曾有一天是自己的?”她輕嘆:“我不過是一顆棋子,被擺在帝王的手心里,你說能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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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唐太宗李世民御駕親征,突厥大軍潰敗,可汗無人繼位,蕭氏這顆棋子才被兌現——送回長安。盛世之都城門口,舞姬和旗幟飛揚。
有人說,李世民看著這位老去的皇后,高聲問:“你可還記得隋宮的夜宴?”她微微一笑:“那是前朝的人事,如今已成云煙。”史書上說,她被賜昭儀,隱居宮外,衣食住行無憂,最終享年八十一歲。李世民下詔,以皇后禮與隋煬帝合葬,讓她與那場血雨腥風,化作青冢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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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將整個人生倒帶,蕭氏不過是權力游戲里的一個隨波逐浪者。有人感嘆:她嫁過四個男人,每一次都是戰利品;有人質疑:她的聰慧與美貌,到底是她的救命符,還是束縛她一生的牢籠?
黃昏下,洛陽城外的青冢,風聲掠過,仿佛訴說一個疑問:一個女子,不是真的有能力改變命運,而是被命運一次次更替?
蕭皇后傳奇的一生,究竟是權勢的寵兒,還是柔弱命運的犧牲品?答案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信息來源: [舊唐書·高祖紀] 參考資料: [陳寅恪《隋唐史論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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