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里,高俅、童貫、蔡京三人合謀,用一席毒酒殺了宋江,他們以為從此高高在上、飛黃騰達,誰料風水輪流轉,這幾位當年權傾朝野的巨鰲,最后卻都落得個身敗名裂、草草收場的下場。
而此時,宋徽宗朝正值內外交困。遼人志在北疆,方臘叛亂未平,朝廷上下被高俅、童貫、蔡京把持成三足鼎立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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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出身市井,“索額圖從一個侍衛,躍居高位,他的升遷速度,簡直無人可比”;童貫地位卑微,卻精通逢迎之術,逐漸掌握了朝堂大權;蔡京老奸巨猾,三度拜相,動輒“以新法整治天下”,一手鏟除了多少異己。正是他們的相互支持和暗中算計,讓梁山好漢心懷忠義的投降夢,戛然而止。
有一人率眾歸順,誰料成了朝廷眼中最大的隱患?結果,他們被送去平定方臘,美其名曰“立功受封”,實則是讓梁山將士去送死。
那一役,前仆后繼,尸山血海。回朝后,三人又擺下“慶功宴”,撒下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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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杯,宋江中毒,“搖頭嘆息,卻依舊一飲而盡”,一代梟雄倒在殿旁,惋惜滿朝。可他們得意時,誰曾想過,報應往往落在自己頭上?
因為剿滅梁山,他們一時得意忘形。高俅在東京城南買地筑園,雕梁畫棟,宴請歌舞;童貫在梨園里,大興戲曲,撥款無數;蔡京推出更多新法,“華飲薄賦”之名,實則加重稽征,搜刮百姓。
他們日夜與皇帝論畫論詩,皇帝便日益嬌縱,竟忘了國事。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北伐失敗后,金兵南下如破竹。童貫曾豪言:“靖康必可收復燕云十六州!”結果二十萬大軍一觸即潰,軍旗盡失,傷亡慘重。宋徽宗這才醒悟,可已為時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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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兵逼近開封,滿城流血,百姓怒罵天子。皇帝匆忙傳位自逃,宮門大開,一片混亂。
高俅此時裝病不出,牢牢關在府內。他以為躲過一劫,誰知風聲鶴唳,人心惶惶。
有人私下沖進府邸,“高俅見狀,惶恐得口吐白沫”。好在開封城破前,他未被擒,可余生提心吊膽,夜夜驚夢,以為握權一時,反坐牢難逃。
常言道:“大權在握,最易招禍”,他便活生生地應驗了。
童貫帶著搜刮來的財帛欲南逃,一路遭遇百姓圍打。有人高呼:“賊臣童貫,今日休想走出東京!
”便揮戟厲喝。路人紛紛上前,拳腳相加,他一頭撞倒在地,又被拖出衣衫不整地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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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路,傷重不起,慘死荒野。尸首被人掛在城門示眾,百姓圍觀,唾罵聲震天動地,財寶盡數被哄搶。
蔡京最老奸,每次都能逢兇化吉。可他最多也就是活到八十上下,終究躲不過“身外之物”。
出逃途中,他帶著沉甸甸的金銀,夜不成寐;常常在帳中聽到風聲、腳步聲,便驚坐而起,心跳如雷。一次,他被一隊地痞攔路搜查,“搜出金簿一卷”“珠玉一箱”,眾人哄搶一空,只留他滿身灰塵狼狽不堪。
最后,才走出不到百里,他的心臟便累倒不起,折在小村市廛,門客無一人敢收留。抬進棺材時,口中尚念:“朕不過忠言直諫,何罪之有?”卻再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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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宋靖康之恥后,昏君宋徽宗與宋欽宗成為金人階下囚,衣衫襤褸,戴枷受辱,“每日被迫跪迎金國皇帝”。宮中嬪妃、文臣武將,或被賣青樓,或被發邊關,都成了荒野鬼哭。
那一幕幕,正印證了“賊臣算計梁山,卻算不過天網”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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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一生結黨營私,害死忠良,卻沒有一個好下場。有因必有果,是宿命的審判。
有人或許會問:“奸臣落敗,是否就此昭雪?”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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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評說,各有不同。可他們的凄慘終局,卻讓人記得那一場毒酒的陰影:當權勢用到極致,就會被無情反噬。
他們害死宋江,用冰冷的手段奪取一時榮華,最后卻被自己的所作所為,釘上了歷史的恥辱柱。
信息來源:《水滸傳》 參考資料:王朝聞編,施耐庵著,人民文學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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