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01
2014年2月,遼寧省瓦房店市的街頭還殘留著過年的氣息。
紅燈籠搖搖晃晃,鞭炮紙屑滿地,但對于馬明剛來說,這份熱鬧與他無關(guān)。
馬明剛坐在出租屋里,望著窗外發(fā)呆。
![]()
房間里除了一張破床和幾件破舊衣服,什么都沒有。兜里只剩下不到20塊錢,連下頓飯都成問題。
母親推門進來,手里提著一個破塑料袋。
「兒子,今天菜賣得不好,只掙了十幾塊錢。」老太太嘆了口氣,「這大過年的,誰還買菜啊。」
馬明剛看了看母親臉上的皺紋,心里五味雜陳。
自從他2013年刑滿釋放后,母子倆就靠著這個小菜攤過日子。
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每天推著小車走街串巷,就為了掙個三五十塊錢。
「媽,你別賣了,歇歇吧。」馬明剛的聲音很小。
「不賣不行啊,房租還沒交呢。」母親搖搖頭,「你也別想太多,總會有出路的。」
出路?馬明剛心里苦笑。他已經(jīng)找了幾個月的工作。
「殺人犯?」
「坐了十幾年牢?」
「我們這里不要這種人。」
這樣的話他聽了無數(shù)遍。
1996年,他因為家庭瑣事持刀殺死了堂哥,被判無期徒刑。
在監(jiān)獄里待了17年,2013年才減刑釋放。
出來后,他發(fā)現(xiàn)世界變了,他已經(jīng)跟這個世界完全脫軌了。
晚上,馬明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隔壁傳來鄰居看電視的聲音,什么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重播,歡聲笑語刺得他心疼。
他想起了監(jiān)獄里的日子。雖然失去了自由,但至少不用為生計發(fā)愁。
三餐有著落,有地方住,甚至還有"兄弟"聊天。現(xiàn)在自由了,卻活得像個鬼一樣。
「也許死了更好。」他這樣想著。
第二天早上,馬明剛做了個決定。他數(shù)了數(shù)身上的錢,總共還有47塊。
「媽,我要出去幾天。」
「去哪?」
「找朋友借點錢。」
母親沒有多問,只是把菜攤收錢的鐵盒里所有的錢塞給他,也不知道多少錢,零零散散的一塊五塊錢都有,這個是母親所有的錢了,是她做賣菜的老本。
「路上小心點。」
馬明剛看著母親的背影,眼睛有些濕潤。他知道,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坐在開往哈爾濱的火車上,馬明剛的計劃很簡單:找個有錢人家,搶點錢,然后找個地方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他不想再拖累母親,也不想繼續(xù)這種茍且的生活。
「反正都是死,不如轟轟烈烈地死。」他在心里這樣說。
2月9日,馬明剛到達哈爾濱。這座城市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17年前他就是從這里被帶走的。
他在火車站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個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下。
30塊錢一晚,房間又小又臟,但他不在乎。
接下來的幾天,馬明剛開始踩點。他專門挑那些看起來富裕的小區(qū),觀察住戶的生活規(guī)律。但每次都沒有下手,不是因為膽怯,而是因為時機不對。
2月12日,馬明剛又換了個地方,住進了方正縣的一個小旅館。他本來想在這里動手,但連續(xù)觀察了兩天,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目標。
「再不動手,錢就花完了。」他看著錢包里剩下的百來塊錢,心里著急起來。
2月14日,元宵節(jié)。馬明剛做了最后的決定:去佳木斯。
為什么選擇佳木斯?他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距離合適,也許是因為那里相對陌生,不容易被認出來。
在火車上,他看著窗外的雪景,心情出奇地平靜。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孩子坐在對面,小孩子拿著糖葫蘆,笑得很甜。
「爸爸,我們?nèi)ダ牙鸭疫^元宵節(jié)!」
「好,到了姥姥家要聽話。」
馬明剛看著這一幕,心里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情緒。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母親年輕時的樣子。
但這些溫暖的回憶很快被現(xiàn)實沖散。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錢。
「今晚,就今晚。」他在心里對自己說,「找個目標,搶了錢,然后就結(jié)束這一切。」
火車緩緩駛?cè)爰涯舅拐荆R明剛的"最后任務(wù)"即將開始。
![]()
02
2月14日晚上7點,馬明剛走出佳木斯火車站。
外面的世界讓他有些意外。大街小巷張燈結(jié)彩,到處都是過元宵節(jié)的人群。
小孩子手里拿著各種花燈,大人們說說笑笑往家趕。整個城市都沉浸在節(jié)日的喜慶中。
「媽的,怎么這么多人。」馬明剛皺著眉頭,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本以為元宵節(jié)大家都在家里,街上會比較安靜,正好方便他行動。
沒想到佳木斯的元宵節(jié)這么熱鬧,到處都是人。
馬明剛在火車站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想找個地方先住下。但一問價格,最便宜的也要60塊一晚。
「老板,能不能便宜點?」
「不行,過節(jié)期間都是這個價。」招待所老板看了他一眼,「你要不住就算了,后面還有人等著呢。」
馬明剛咬咬牙,交了錢住下。
現(xiàn)在他身上只剩下不到20塊了。
躺在床上,他聽著外面的鞭炮聲和笑聲,心情越來越煩躁。
「必須今晚動手,不然明天連飯都吃不上了。」
晚上9點,馬明剛走出招待所。街上的人比剛才更多了,各種小攤販在賣湯圓、糖葫蘆,空氣中彌漫著節(jié)日的味道。
他沿著大街慢慢走,尋找合適的目標。但人太多了,根本不敢動手。而且這些都是在外面逛街的,身上不會帶太多現(xiàn)金。
「得找個住宅區(qū)。」
他拐進一條相對安靜的小巷。
這里叫安民巷,是個老舊的居民區(qū)。街道不寬,兩邊都是六七層的老樓房。
比起大街上的熱鬧,這里安靜了很多。
馬明剛在巷子里慢慢踱步,觀察著每棟樓的情況。大部分人家都關(guān)著燈,應(yīng)該是出去過節(jié)了,或者已經(jīng)睡下了。
走到巷子中段,他注意到一棟樓的四層有燈光。透過窗戶,能看到里面有人在活動。
「這家人還沒睡。」馬明剛停下腳步,躲在樓下的陰影里觀察。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他看到一個女人從樓里出來。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厚外套,手里拿著包。
馬明剛跟在后面,保持著一定距離。女人走到巷口,進了一家麻將館。透過窗戶,馬明剛看到里面煙霧繚繞,幾桌人正在打麻將。
「打麻將的都有錢。」這是馬明剛的經(jīng)驗。
在監(jiān)獄里,那些因為賭博進去的犯人經(jīng)常聊起賭場的事。賭徒身上現(xiàn)金多,而且容易上癮,經(jīng)常帶著大把鈔票。
馬明剛在麻將館外面等著。冷風(fēng)吹得他直打哆嗦,但他不敢離開。這可能是今晚唯一的機會了。
晚上10點半,那個女人從麻將館里出來了。馬明剛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興奮,說明今晚應(yīng)該贏了錢。
![]()
「跟著她回家,等她開門的時候動手。」馬明剛在心里盤算著。
女人沿著來路往回走,馬明剛遠遠地跟著。她走得很快,顯然對這一帶的路很熟悉。
回到那棟樓,女人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了。馬明剛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其他人,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樓道里很暗,只有微弱的聲控?zé)簟qR明剛輕手輕腳地走上四樓,貼著門聽里面的動靜。
房間里有說話聲,好像不止一個人。馬明剛聽了很久,里面似乎只有老人和小孩的聲音。
「人多了不好辦,不過都是老人孩子,問題不大吧。」馬明剛暗自琢磨。
他又在樓道里等了一會兒,琢磨著怎么辦。
身上的錢花得差不多了,明天如果不動手,就真的沒機會了。
在監(jiān)獄里,馬明剛聽那些老犯人說過,入室搶劫最重要的是控制住人,不能讓他們反抗或者呼救。
「先把人綁起來,然后要錢。拿了錢就走。」他在心里一遍遍地演練著流程。
晚上11點左右,馬明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他握緊手里的刀,輕輕敲門。
03
「誰啊?」里面?zhèn)鱽矶蒲嗟穆曇簟?/p>
馬明剛壓低聲音說:「修水管的。」
這是他在監(jiān)獄里學(xué)到的招數(shù)。深更半夜說修水管,一般人都會覺得奇怪,但又不會完全不信。
門里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腳步聲。
「這么晚了修什么水管?」董云燕在門里問。
「樓下漏水了,懷疑是你們家的問題。不查的話,明天整棟樓都要停水。」馬明剛編得很順溜。
門開了一條縫,董云燕探出頭來。就在這一瞬間,馬明剛用力一推,門大開了。
董云燕還沒反應(yīng)過來,馬明剛已經(jīng)沖了進去,順手把門關(guān)上。
「你干什么?!」董云燕想要尖叫,但馬明剛已經(jīng)把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喊,我只要錢,不傷害你們。」馬明剛的聲音有些顫抖。
但眼前的場景讓他傻眼了。
房間里不是他想象的兩三個老人小孩,而是整整五個人!
沙發(fā)上坐著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正在看電視。旁邊還有一個40多歲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呆滯。茶幾前的地毯上,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正在玩手機。
最要命的是,廚房里還傳來洗碗的聲音。
「媽,云燕怎么了?」廚房里的人問道。
馬明剛這才意識到,廚房竟然還有一個男人。
老太太看到馬明剛手里的刀,嚇得想要站起來,但腿腳不利索,又坐了回去。
「奶奶!」地上的男孩看到刀子,嚇得往后退。
那個40多歲的男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呆滯,但看到這個場面,也開始不安地動來動去。
「都別動!」馬明剛揮舞著刀子,「我只要錢,給我錢我就走!」
但情況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五個人,老人、女人、智障、孩子,還有一個在廚房里的男人。這比他預(yù)想的復(fù)雜太多了。
這時,廚房里的占均峰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占均峰看到馬明剛手里的刀,立馬明白了情況。
「都坐下!」馬明剛用刀子指著大家,「把錢都拿出來!」
占均峰看了看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壓低聲音說:「兄弟,有話好說。你要多少錢?我們給你。」
「別廢話!」馬明剛越來越緊張,「快點拿錢!」
董云燕顫抖著從包里拿出錢包,里面有300多塊錢。
「就這些?」馬明剛看了看,「你們打麻將不可能就這點錢!」
「真的就這些了。」董云燕哭著說,「我今晚輸了不少,就剩這么多了。」
馬明剛不信,開始翻箱倒柜找錢。但這個動作讓他分了神。
就在這時,董云燕的哥哥——那個智障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壞人!你是壞人!」智障男人大聲喊著,朝馬明剛撲了過來。
馬明剛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呆滯的人會突然發(fā)難,一時間慌了神。
「你給我坐下!」馬明剛揮刀威脅,但智障男人根本不理解危險,還在往前沖。
混亂中,占均峰看到了機會。他趁馬明剛注意力在智障男人身上的時候,從側(cè)面撲了過來,想要奪下刀子。
「放下刀!」占均峰大喊著。
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占均峰比馬明剛高一些,力氣也大,但馬明剛手里有刀,而且是亡命徒,什么都不怕了。
在搏斗中,馬明剛的右手被占均峰抓住,想要奪刀。但就在這時,智障男人又沖了上來,從背后抱住了馬明剛。
「松手!都給我松手!」馬明剛徹底瘋了。
刀子在混亂中劃過了占均峰的手,血立刻流了出來。
「占哥!」董云燕尖叫著。
老太太被嚇得不停念叨:「造孽啊,造孽啊...」
小男孩斌斌縮在墻角,嚇得渾身發(fā)抖。
鮮血的味道刺激了馬明剛的神經(jīng)。十幾年前殺死堂哥的那個夜晚,那種血腥的記憶突然涌了上來。
「都是你們逼我的!」馬明剛的眼睛通紅,「我本來只想要錢!是你們逼我的!」
占均峰的手受了傷,抓刀的力氣小了很多。馬明剛趁機掙脫,反手一刀刺向占均峰的胸口。
「啊!」占均峰痛苦地倒在地上。
智障男人看到占均峰倒下,嚇得松開了手,往后退。
但馬明剛已經(jīng)徹底失控了。
原本只是想搶點錢的計劃,現(xiàn)在變成了血腥的噩夢。
房間里的尖叫聲、哭聲、呻吟聲混在一起,讓馬明剛的理智徹底崩塌了。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馬明剛看著地上的鮮血,「那就一個都別想活著。」
這句話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元宵節(jié)的夜晚,本該是團圓和喜慶的時刻,卻變成了這個家庭最后的時光。
一個簡單的搶劫案,因為一連串的意外,正在演變成震驚全國的滅門慘案。
04
凌晨3點半,安民巷的夜空中飄著雪花。
馬明剛從董云燕家走了出來,手里緊緊攥著那300多塊錢。
但他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五條命。他殺了五個人。
老人、女人、智障人士、13歲的孩子。
馬明剛在樓道里停了幾分鐘,聽著外面的動靜。還好,鄰居們似乎都睡得很沉,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
他拉了拉帽子,快步走向火車站。
「必須馬上離開這里。」這是他唯一的想法。
2月15日凌晨5點,馬明剛坐上了回哈爾濱的火車。車廂里人不多,大部分都是趕早班車的打工者。
馬明剛找了個角落坐下,閉上眼睛裝睡。但他根本睡不著,腦海里不斷重復(fù)著剛才的畫面。
那個13歲的男孩在臨死前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解。老太太被綁著跪在地上時,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可能是在為家人祈禱。
「我到底做了什么...」馬明剛在心里問自己。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沒有回頭路。
從哈爾濱轉(zhuǎn)車到大連,再從大連回到瓦房店,馬明剛用了整整一天時間。300塊錢花了一半在路費上。
2月16日晚上,馬明剛回到了母親的小屋。
![]()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母親看到他有些意外,「錢借到了嗎?」
「借到了一點。」馬明剛把剩下的錢給了母親,「你拿著用吧。」
母親接過錢,沒有多問。她能看出兒子的臉色不好,以為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沒事的,慢慢來。」母親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下來的幾天,馬明剛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他變得沉默寡言,經(jīng)常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什么也不說。
母親以為他是因為找工作的事情郁悶,就沒有打擾他。
2月24日,星期一。
馬明剛正在家里看電視,突然看到一條新聞:「佳木斯發(fā)生惡性殺人案,一家五口在家中遇害。」
電視畫面中出現(xiàn)了那棟熟悉的樓房,還有警察拉起的警戒線。
「10天了,還是被發(fā)現(xiàn)...」馬明剛心里越想越害怕。
新聞里說,警方已經(jīng)提取到了犯罪嫌疑人的DNA,正在全力追查。
DNA?馬明剛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在現(xiàn)場肯定留下了血跡、指紋之類的痕跡。現(xiàn)在的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要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
當天晚上,馬明剛失眠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警車和手銬。
2月25日,更多媒體開始報道這個案件。網(wǎng)上的討論越來越激烈:
「太殘忍了!連小孩都不放過!」
「兇手一定要判死刑!」
「這種人渣就不應(yīng)該活在世上!」
馬明剛看著這些評論,心情越來越沉重。
2月27日,新華社發(fā)布短訊,將此案定性為特大殺人案。黑龍江省公安廳派出專家組參與偵破工作。
馬明剛意識到,這個案子已經(jīng)驚動了高層。以他一個刑滿釋放人員的身份,一旦被抓住,絕對沒有活路。
「與其被抓住槍斃,不如自己了斷。」這個想法在他心里越來越強烈。
3月8日,馬明剛在網(wǎng)上看到消息:「警方通過DNA比對,已經(jīng)鎖定犯罪嫌疑人身份。」
雖然新聞里沒有公布他的名字,但馬明剛知道,警察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這天晚上,馬明剛給母親做了一頓飯。
「媽,我可能要出遠門一段時間。」
「去哪?」
「南方,有個朋友說那邊有工作機會。」
母親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點。找到工作了記得打電話回來。」
馬明剛看著母親的白發(fā),眼眶濕潤。
3月10日,馬明剛來到瓦房店市最高的一家酒店。他開了一間房,要了一瓶酒,還買了一瓶藥。
坐在窗前,馬明剛給母親寫了一封信:
「媽,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在了。我做了錯事,沒臉再見您。這些年辛苦您了,來世我再報答您的恩情。」
寫完信,馬明剛一口氣喝了下去。
然后,他打開窗戶,縱身跳了下去。
2014年3月10日晚,這個震驚全國的佳木斯滅門案的兇手,以這樣方式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天,警方公布了案件偵破結(jié)果。
DNA比對確認,馬明剛就是殺害董云燕一家五口的兇手。
當警察趕到馬明剛母親家里時,老太太正在看電視新聞。
看到兒子的照片出現(xiàn)在屏幕上,被標注為「犯罪嫌疑人」時,她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的兒啊...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元宵節(jié)的那個夜晚,沒有人是贏家。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