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團隊做出的AI產品,為什么要搬去新加坡?裁掉武漢員工后,然后被Meta用幾十億美元收購,這波操作確實驚掉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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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最后一天,Meta官宣收購AI智能體公司Manus的消息炸了科技圈,這家被稱為“DeepSeek第二”的明星企業,從武漢光谷起步到成為硅谷巨頭的囊中之物,只用了不到三年時間。背后藏著的,不只是一樁天價收購案,更是中國AI創業者在全球化浪潮中的真實生存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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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時間線拉清楚,避免被碎片化信息帶偏。2022年,華中科技大學畢業的肖弘在武漢成立蝴蝶效應公司,也就是Manus的母公司;2025年3月,Manus正式上線,主打能自主完成簡歷篩選、股票分析的通用AI智能體;6月,公司把總部遷到新加坡,同時開始裁撤武漢的非核心崗位;12月30日,Meta官宣以數十億美元收購Manus,這也是Meta成立以來第三大收購案,談判只用了十幾天,扎克伯格親自下場推動。
就在官宣當天,有記者實地探訪了Manus位于武漢的辦公場地,眼前的景象很直觀:工位基本清空,顯示器、個人物品都已搬離,只剩下三四名留守人員,還不是業務或研發團隊的,疑似物業。留守人員直接說:“Manus的核心業務人員已整體遷往新加坡,國內運營實質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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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今年7月,就有前員工在社交平臺發文《我在Manus工作的200多天》,字里行間都是“從風口到潤走”的失落感,當時武漢團隊就已經開始大規模“空心化”,120人的團隊最后只保留40名核心研發人員遷往新加坡,其他全被裁掉。
關于遷址和裁員,創始人肖弘早在7月的社交媒體上就有過暗示,他寫道:“想要在全球化的市場里做好產品,有很多不是來自業務本身和用戶價值本身的煩惱……多少艱苦不可告人。” 這句話現在看更像一句預言。而在收購官宣后,肖弘的官方聲明則說得更直接:“攜手Meta使我們能夠在不改變Manus運作方式和決策機制的前提下,在更強大、更可持續的基礎上發展。”
這兩句話其實道透了核心原因。對Manus來說,遷去新加坡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就規劃好的全球化路徑。這家公司從創立起就主攻海外市場,官網首發是英文,產品也從沒大規模面向中國用戶。肖弘在內部會議里多次強調“必須立足全球市場”,他覺得國內的AI監管環境和產品迭代節奏存在沖突。尤其是拿到美國Benchmark等風投的投資后,遷到新加坡能規避美方的投資審查,更適配國際資本的規則,這也是很多出海AI企業的常規操作。
至于裁掉武漢的非核心員工,本質是為了聚焦效率。被裁的大多是運營、行政這類崗位,留下的都是能直接遷移到新加坡的技術骨干。
畢竟對AI初創公司來說,算力成本是個大包袱,行業估算Manus日均算力成本曾高達4萬美元,把資源集中在核心研發上,才能跟上AI智能體賽道的競爭節奏。而加入Meta后,這個問題直接解決了——Meta不僅能提供充足的算力支持,還能讓Manus借助WhatsApp、Messenger的渠道,把用戶從數百萬做到數十億級別。
站在Meta的角度,這樁收購也是剛需。這些年Meta砸了不少錢在AI上,2025年的資本支出上調到640億-720億美元,還發行了300億美元企業債建超級計算集群,但自研的Llama 4模型表現不如預期,核心科學家離職更是讓團隊受了重創。他們不缺大模型,缺的是能落地的“殺手級應用”,而Manus正好補上了這個短板。更關鍵的是,Manus已經跑通了商業化——上線9個月年化營收就突破1.25億美元,靠基礎版19美元、Pro版199美元的分層訂閱制賺錢,這能快速給Meta的AI業務帶來現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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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波操作在網絡上已經吵翻了,最新的討論主要集中在兩個方向。
一派覺得是好事,認為Manus被Meta高價收購,證明中國AI團隊的技術和商業化能力能得到全球認可。之前大家都在拼大模型參數,現在Manus的成功,讓行業開始重視應用層的價值,2026年很可能成為AI應用爆發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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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派則覺得惋惜,說這是中國AI公司的“流失”,頂尖團隊和技術都被海外巨頭收走了,反映出國內的創業環境留不住人。還有網友翻出今年7月的舊聞,當時有媒體探訪武漢辦公室時,員工還說“業務有調整但正常運轉”,現在看來更像過渡性說法。
網友的點評和調侃更是真實又尖銳。
有科技圈從業者說:“以前覺得AI出海是賺外匯,現在發現是把核心團隊打包輸出,武漢這波是培養了人才,最后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也有網友理性分析:“換個角度想,總比困在國內做不出商業化強,至少證明中國團隊能做出讓硅谷巨頭花錢買的產品。”
還有人拿收購速度開玩笑:“談判十幾天就搞定,扎克伯格比我買個包還果斷,這就是AI賽道的鈔能力嗎?”
甚至有前員工在評論區留言:“被裁的時候挺難受,但看到公司被Meta收購,又有點替老東家開心,復雜心情誰懂。”
更有網友精準調侃,戳中了大家的情緒:“現在肖弘除了喜歡吃熱干面和中國還有點關系,其他真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隨著字節曾出價3000萬收購Manus被拒的舊聞被翻出,更多犀利調侃接踵而至:“國內的科技就是不值錢,之前字節還想花3000萬買下Manus,轉頭賣給Meta就是幾十億美金,這差價看得人咋舌。”
還有網友點出國內科技圈的常見操作:“國內科技公司想著的都是怎么把對方核心人物帶著源代碼挖過來,靠幾百萬違約金撬動核心資源,可這幾百萬和幾十億的收購價放在一起對比,傻子都知道怎么選。”
要知道2024年初字節確實曾與肖弘談過收購,當時3000萬美元的報價遠沒達到肖弘的心理預期,最終談判不歡而散,如今Manus被Meta高價收購,也讓這段舊聞有了更強烈的對比感。
說到底,Manus的故事沒有絕對的對錯。它不是中國AI的失敗,畢竟能做出被全球巨頭認可的產品,本身就是實力的證明;但也不能忽視人才和技術外流的現實困境。
對更多AI創業者來說,Manus的經歷更像一個參考樣本:在全球化和地緣政治的雙重壓力下,怎么平衡本土發展和海外擴張,怎么在保持技術獨立性的同時解決商業化難題,這些都是繞不開的問題。
而對我們普通人來說,這場收購更像是一個信號:AI競爭已經從拼技術參數,正式進入拼落地能力的階段,未來能真正解決問題的AI產品,才會成為市場的香餑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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