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人物、地點、時間、情節均為藝術創作,與真實人物和事件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沈婉音,這是你的孩子!"
喜堂上,姨娘林氏抱著一個三歲男童,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我還穿著大紅嫁衣,頭上鳳冠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四周賓客竊竊私語的聲音像密密麻麻的針扎進耳朵里。
身旁的新郎宋景深臉色鐵青,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懷疑和憤怒。
"沈婉音,你給我解釋清楚!"他的聲音冰冷刺骨。
我盯著那個孩子,心臟猛地一跳——他的眉眼竟然和我有幾分相似。
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孩子。
"要不,咱們就滴血驗親?"林氏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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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婉音,今年十八歲,是江城沈家的獨女。
爹沈國富早年經商發家,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娘去世得早,爹續弦娶了林氏進門,那時我才八歲。
林氏比爹小了整整十五歲,進門時才二十五,長得妖嬈嫵媚,說話聲音嬌滴滴的,把爹哄得團團轉。
我記得她剛進門那天,穿著一身水紅色的襦裙,踩著繡花鞋咯噔咯噔地走進沈家大門,看我的眼神里帶著三分試探、三分輕蔑,還有四分算計。
"婉音啊,以后我就是你娘了,你可要聽話啊。"她笑著摸我的頭。
我當時年紀小,只覺得她的手冰涼刺骨,像條蛇爬過我的頭頂。
這些年,林氏在沈家的日子過得如魚得水,爹對她百依百順,她要什么給什么。
可她卻一直沒能生下一兒半女,這成了她心頭最大的刺。
爹倒是不在意,常說:"婉音就是我唯一的孩子,沈家的產業以后都是她的。"
每次爹這么說,林氏的臉色就難看得要命,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我和宋景深的親事,是兩家父輩定下的。
宋家是江城首屈一指的大戶人家,宋景深的爹宋庭軒是江城商會會長,手底下產業遍布大江南北。
宋景深比我大五歲,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長得英俊挺拔,性格穩重大氣,十五歲就中了秀才,如今已是舉人身份,據說明年春闈必定高中。
兩家聯姻,對沈家來說是攀上了高枝,對宋家來說也是強強聯合。
我第一次見宋景深,是在三年前的一個中秋宴上。
他穿著青色長衫,站在人群中央侃侃而談,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子書卷氣。
"婉音,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爹拉著我走到宋景深面前,"這是宋家的少爺,宋景深。"
宋景深轉過頭看我,眼神淡漠而禮貌:"沈姑娘,有禮了。"
就這樣,我們定下了這門親事。
說是定親,其實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宋景深很忙,一個月見不了幾次面,每次見面也不過是在花園里走走,話不超過十句。
他對我很客氣,客氣得像對待一個陌生人。
我問過他:"宋公子,你可愿意娶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沈姑娘,咱們會是很好的夫妻。"
這個回答讓我心里發涼,但我告訴自己,日子長著呢,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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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在今年的六月初八,黃道吉日。
成親前一個月,林氏突然變得特別殷勤,天天圍著我轉,噓寒問暖。
"婉音啊,你這嫁妝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保證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進宋家。"她笑瞇瞇地說。
我當時沒多想,只覺得她終于良心發現,想做個好姨娘。
成親前三天,爹把我叫進書房。
"婉音,爹這些年對你不夠好,但是這次你出嫁,爹一定要讓你風光。"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紅木盒子,"這是你娘留給你的玉鐲,還有這些年爹給你攢的嫁妝,一共五千兩銀子,都是你的。"
我接過盒子,眼眶有些發熱:"爹,您對我已經很好了。"
"還有一件事。"爹猶豫了一下,"沈家的產業,以后都是你的,這一點爹不會改。"
我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我知道,您放心。"
那天晚上,我聽到林氏和爹在房里吵架。
"老爺,你這么偏心,就不怕我跟你翻臉嗎?"林氏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對你還不夠好?"爹的聲音很疲憊,"婉音是我親生女兒,我把家產留給她天經地義。"
"可我也是你的妻子!這些年我伺候你,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林氏,你別得寸進尺。"
那晚他們吵到半夜,第二天林氏眼睛紅腫著出現在飯桌前,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怨毒。
成親當天,天氣很好,萬里無云。
沈家大宅張燈結彩,門口停滿了馬車,來賓絡繹不絕。
我坐在閨房里,由嬤嬤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那件價值三百兩銀子的大紅嫁衣。
"新娘子真漂亮,宋少爺有福氣了。"嬤嬤笑著說。
林氏站在一旁,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婉音,你今天確實很美。"
"多謝姨娘。"我淡淡地回應。
"等會兒拜堂的時候,可千萬別出什么岔子。"她突然這么說了一句。
我當時沒在意,以為她只是隨口一說。
吉時到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宋景深穿著新郎服站在喜堂前,看著我緩緩走來,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
"一拜天地——"
司儀高聲喊道,我和宋景深并排站在喜堂中央,準備行拜堂禮。
就在我要跪下的那一刻,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讓開!讓我進去!"是林氏的聲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轉頭看去,只見林氏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男童沖進喜堂,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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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音,這是你的孩子!"
林氏的聲音響徹整個喜堂,所有賓客都愣住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看著她懷里的孩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林氏,你在胡說什么?"爹臉色鐵青,沖上前想把她拉起來。
"我沒有胡說!"林氏聲嘶力竭,"這孩子是三年前婉音生下的,當時她才十五歲,未婚先孕!"
這話一出,整個喜堂都炸了鍋。
賓客們紛紛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真的假的?沈家小姐還有這種事?"
"這要是真的,宋家可丟大人了。"
"未婚先孕,這種女人怎么配嫁進宋家?"
宋景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看向我,眼神里滿是質疑:"婉音,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慌亂地搖頭,"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孩子!"
"你不認識?"林氏冷笑一聲,"你看看這孩子的眉眼,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我定睛看去,那孩子確實和我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眉眼,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但我從來沒有生過孩子。
"林氏,你別血口噴人!"我的聲音在發抖。
"我血口噴人?"林氏抱著孩子站起來,"那好,咱們就滴血驗親!看看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這話一出,賓客們更是議論紛紛。
宋家的老夫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拄著拐杖走到宋景深身邊:"景深,這親事不能成了。"
"祖母!"宋景深皺眉。
"你聽不見人家說什么嗎?"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未婚先孕,還把孩子藏了三年!這種女人要是嫁進咱們宋家,宋家的臉面往哪擱?"
"婉音不是那種人。"宋景深看向我,"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張嘴想解釋,卻發現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孩子。"我只能這么說。
"那你敢不敢滴血驗親?"林氏步步緊逼,"只要驗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對,滴血驗親!"人群中有人起哄。
"不驗就是心虛!"
"宋家不能娶這種女人!"
賓客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恥辱柱上,無處可逃。
爹沖上前,一把推開林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林氏冷笑,"我只是想讓大家看清楚,你這個寶貝女兒到底是什么貨色!"
"你胡說八道!"爹氣得渾身發抖,"婉音這三年一直在家,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怎么可能有孩子?"
"沒出過遠門?"林氏嗤笑一聲,"三年前的夏天,她不是去了一趟蘇州嗎?去了整整三個月!"
我愣住了。
三年前的夏天,我確實去了蘇州,那是去外祖家小住。
但我只去了半個月就回來了,根本沒有三個月。
"我只去了半個月。"我辯解道。
"半個月?"林氏拿出一個包袱,"這是你當時在蘇州的信件和賬本,你在蘇州待了整整三個月!"
她把包袱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一張張信紙和賬本散落一地。
我撿起一封信,上面確實是我的字跡,日期顯示是三年前的秋天。
但這不可能,我三年前的秋天明明在江城。
"這些都是假的!"我聲音發顫。
"假的?"林氏冷笑,"那這個孩子也是假的嗎?"
她把孩子抱到我面前,孩子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我,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娘親......"
這一聲"娘親",像一根刺扎進我的心臟。
宋景深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夠了。"他冷冷地說,"滴血驗親吧,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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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趙伯顫顫巍巍地端上來一個白瓷碗,里面盛著半碗清水。
"沈小姐,請。"他把銀針遞給我。
我接過針,手抖得厲害,針尖在手指上扎了好幾次才扎破皮膚。
鮮紅的血珠滴進碗里,在清水中慢慢暈開。
林氏抱著孩子走過來,拿起針扎破孩子的手指。
孩子疼得哇哇大哭,血珠也滴進了碗里。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那碗水。
時間仿佛靜止了。
一息、兩息、三息......
我的血珠和孩子的血珠,在水中慢慢融合在一起。
"融了!真的融了!"人群中爆發出驚呼。
"這孩子真的是沈婉音的!"
"天哪,未婚先孕,還把孩子藏了三年!"
"宋家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那碗水,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宋景深猛地轉過頭看我,眼神里的失望像刀子一樣割在我身上。
"婉音,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我張嘴想說話,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樣。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宋家老夫人拄著拐杖走過來,"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滴血驗親都融了,這還能有假?"
"沈家真是教出了好女兒!"
賓客們的嘲諷聲此起彼伏,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身上。
我看向爹,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爹......"我哽咽道。
"婉音,你告訴爹,這是不是真的?"爹的聲音在發顫。
我看著爹失望的眼神,突然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不是的,爹,我真的沒有......"
"還敢狡辯!"林氏打斷我,"證據都擺在這里了,你還想抵賴到什么時候?"
"我沒有抵賴!"我終于爆發了,"這些都是假的!那些信件是假的,這個孩子也不是我的!"
"那你怎么解釋滴血驗親?"林氏步步緊逼。
"滴血驗親本來就不準!"我咬牙說,"只要是有血緣關系的人,血液都會融合!說不定這孩子是我的什么遠房親戚!"
這話一出,人群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她說得倒也有道理......"
"可這孩子和她長得這么像......"
"該不會真的是林氏陷害她吧?"
林氏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胡說!"她尖叫道,"這孩子就是你的!"
"那你敢不敢說出這孩子是從哪里來的?"我逼問道,"你說他是在哪里找到的?他的親生父母是誰?"
林氏張嘴想說話,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說啊!"我步步緊逼,"你倒是說啊!"
"我......"林氏眼神閃爍,"這孩子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寄養的,他們夫妻倆都死了,我才把孩子帶回來的......"
"遠房親戚?"我冷笑,"那你這個遠房親戚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林氏支支吾吾:"這......這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宋景深若有所思地看著林氏,眼神越來越冷。
"林氏,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宋景深緩緩開口,"這孩子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林氏被宋景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孩子真的是我遠房親戚的......"
"那你把你那個遠房親戚的家人叫來。"宋景深說,"當面對質。"
"這......"林氏臉色煞白,"他們......他們都已經過世了......"
"都過世了?"宋景深冷笑,"還真是巧啊,死無對證?"
林氏說不出話來,只是抱著孩子不停地發抖。
我看著她的樣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
從小到大,林氏一直把我當眼中釘,恨不得我消失。
如今她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毀我,簡直歹毒至極。
我走到林氏面前,抬起手,反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喜堂里回蕩。
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氏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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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僅敢打你,我還要讓你說出真話!"我一字一句地說,"林氏,這孩子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你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來陷害我?"
"我沒有陷害你!"林氏尖叫起來,"這孩子就是你的!滴血驗親都融了,你還想狡辯什么?"
"滴血驗親能說明什么?"我冷笑,"我剛才說了,只要有血緣關系,血就會融。你隨便找個和我沾親帶故的孩子,都能驗出結果來!"
"你......你胡說......"林氏的聲音開始發虛。
"我胡說?"我逼近她,"那你敢不敢告訴大家,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孩子的?你花了多少銀子買他?你威脅了誰來幫你作假?"
林氏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爹走過來,死死盯著林氏:"林氏,你最好說實話。這孩子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林氏咬著嘴唇,眼神四處游移,就是不肯說話。
就在這時,喜堂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所有人都轉頭看去,只見管家趙伯神色慌張地從后院跑進來,手里還攥著什么東西。
"老爺!老爺!"趙伯氣喘吁吁地跑到爹面前,"出大事了!"
"什么事這么慌張?"爹皺眉。
趙伯看了林氏一眼,又看了看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么話就說!"爹厲聲道。
趙伯咬了咬牙,把手里的東西遞給爹:"老爺,我在林氏房里發現了這個......"
那是一個油紙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爹接過油紙包,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這是......"他的手開始發抖。
我走過去看,油紙包里是一疊銀票、幾封信件,還有一個小瓷瓶。
那些銀票加起來有上百兩,信件上寫著一些我看不太懂的內容,而那個小瓷瓶......
爹拿起瓷瓶,打開聞了聞,臉色更加難看。
"林氏,這是什么?"爹的聲音在發抖。
林氏看到那個油紙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都在發抖。
"不......不要......"她喃喃地說。
宋景深走過來,拿起那幾封信仔細看了看,眉頭緊皺。
"這些信......是林氏和一個大夫的來往書信。"他念出其中一封的內容,"'此藥加入水中,可讓任何血液融合,驗親必成。'"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什么?滴血驗親是假的?"
"林氏在水里做了手腳?"
"原來是這樣!沈小姐是被冤枉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封信,腦子里嗡嗡作響。
原來......原來滴血驗親根本就是假的。
林氏在水里下了藥,讓血液必然融合。
"林氏,你好狠的心!"爹氣得渾身發抖,"你為了陷害婉音,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林氏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我......"她張嘴想辯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宋景深繼續翻看那些信件:"這里還有一封,是林氏和一個人販子的來往。她花了五十兩銀子,從人販子手里買了這個孩子。"
他拿起另一張紙:"這是那個人販子寫的收據,上面寫著'童子一名,眉眼清秀,年約三歲'。"
我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這孩子根本不是林氏的什么遠房親戚,而是她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的。
她買這個孩子,就是為了陷害我。
"還有這個瓷瓶。"爹打開瓷瓶,把里面的粉末倒出一點,"這就是那個大夫給她的藥粉,用來讓血液融合的。"
賓客們紛紛議論起來。
"林氏真夠狠的!"
"為了陷害繼女,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太歹毒了!"
宋景深看向趙伯:"趙管家,這滴血驗親的水,是誰準備的?"
趙伯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他磕頭如搗蒜,"是......是林氏讓小的準備的,她給了小的二十兩銀子,讓小的在水里偷偷加了藥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連趙伯都被林氏收買了。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氏,心里涌起一股悲哀。
"林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問,"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用這種方式來毀我?"
林氏抬起頭,眼神里滿是怨毒。
"為什么?"她冷笑,"因為你擋了我的路!只要你嫁進宋家,沈家的產業就都是你的了!我這些年在沈家伺候你爹,到頭來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你就要毀了我?"我的聲音在發抖。
"對!"林氏歇斯底里地喊道,"只要你嫁不出去,名聲毀了,你爹就會把產業留給我!"
爹聽到這話,氣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你這個毒婦!"
就在這時,喜堂外又傳來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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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深一把握住我的手,力道溫暖而堅定。
"婉音,你別怕。"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真相已經大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清白的。"
我抬起頭看他,眼眶有些發熱。
爹走到林氏面前,聲音冰冷:"林氏,你做出這種事,我絕不會饒你!"
林氏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
就在這時——
喜堂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衙役的吆喝聲。
"江城縣令大人到——"
所有人都愣住了。
縣令大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
林氏聽到"縣令"兩個字,整個人抖如篩糠,臉色慘白如紙。
"完了......完了......"她喃喃自語。
爹握著那些信件的手在發抖,他看著縣令大人走進來的方向,眼里滿是震驚。
我心跳如雷,腦子里一片混亂。
縣令大人為什么會來?
就在這時,縣令大人大步走進喜堂,身后還跟著幾個衙役,押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破舊的長衫,頭發花白,看起來是個郎中。
縣令大人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后落在了林氏身上。
"林氏,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