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民國奇案:虛榮女子一句話惹殺身禍,丈夫離家情人算計,死得太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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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民國十七年,中秋剛過,青島膠州郊外的一處小村莊籠罩在一片秋日的薄霧中。村子不大,幾十戶人家,平日里雞犬相聞,日子過得平靜而單調。
然而,這份寧靜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惡臭打破。
惡臭是從村東頭一戶姓花的人家傳來的。
花家搬來不過一年,平日里大門緊閉,鮮與鄰里往來。
起初,鄰居們只當是院子里堆了什么腐爛的物件,皺著眉頭議論幾句便罷了。
可這氣味一日比一日濃烈,熏得人頭暈腦脹,實在忍無可忍。
“花家這是怎么了?莫不是忘了倒泔水?”隔壁的李大嬸捂著鼻子,站在自家門口嘀咕。她壯著膽子敲了敲花家的門,喊了幾聲“花太太”,卻無人應答。
門縫里飄出的氣味更重,像是死魚爛蝦,又摻雜著一股說不出的腥臭。
李大嬸心頭一緊,回頭對圍觀的鄰居道:“這怕是出大事了!”
村里人議論紛紛,有人說花太太的丈夫花長順常年在外做生意,家里只有她一人,怕是病了沒人照料,也有人低聲嘀咕,怕是出了更不祥的事。
最終,村里德高望重的老張頭拍板,派人去鎮上的警察署報了案。
次日清晨,警察署的黃濟民探長帶著助手周小山趕到了村子。黃探長三十出頭,身形瘦削,眼神犀利,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頗有幾分書生氣,但言談舉止卻透著老練。
他在青島地面上破過不少案子,名聲不小,村里人見他來了,紛紛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訴說情況。
“黃探長,那氣味真是要命!花家怕是死人了!”李大嬸扯著嗓子喊,臉上滿是驚恐。
黃探長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他推了推眼鏡,沉聲道:“別急,先讓我看看。”
他帶著周小山,推開花家虛掩的大門,一股濃烈的腐臭撲面而來。
周小山一個沒忍住,捂著嘴干嘔了兩聲,黃探長卻面不改色,徑直走進院子。
院子不大,收拾得還算整潔,中央一口老井,井沿上有些青苔。
黃探長的目光很快被井邊一具女尸吸引。
鄰居一眼認出,這便是花家的女主人苗翠娥。
那攤血跡早已干涸,邊緣泛著黑褐色,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氣。
黃探長蹲下身,仔細觀察,眉頭微微皺起。
“周小山,去請個醫生來,動作快點。”黃探長頭也不抬,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周小山應了一聲,飛快跑出院子。不多時,他帶著鎮上唯一的西醫張大夫趕到。張大夫戴著口罩,提著藥箱,進門后也被那氣味嗆得皺了眉頭。
02
女尸的手臂和臉上有幾道明顯的劃痕,像是被野獸抓過。
張大夫蹲下檢查,半晌后抬起頭,沉聲道:“黃探長,這人死了至少有十幾天,可能是摔倒后腦勺撞到硬物,失血過多而死。那些劃痕……像是狗或者貓的爪子弄的。”
黃探長點點頭,目光掃向院子里的狗洞。
那洞不大,剛夠一只小型犬鉆過,便是五歲的小孩也難鉆,周圍散落著幾根雜毛。
他沉吟片刻,道:“可能是野狗聞到氣味,鉆進來刨過尸體。”
周小山在一旁插話:“花太太的丈夫花長順常年在外做生意,家里就她一人,摔了沒人救,怕是就這么去了。”
黃探長沒說話,繞著院子又走了一圈。井邊的血跡、狗洞的毛發、苗翠娥的姿勢,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個意外死亡的結論。
黃探長回到堂屋,站在苗翠娥的尸體旁,細細觀察。
她的頭歪向一邊,后腦勺的傷口清晰可見,血跡順著脖頸流下,早已凝固。
屋內的擺設簡單,黃探長的目光停留在臥室,床上的被子散亂地堆在床上,顯然是有人匆忙起身。
“周小山,你說苗翠娥半夜跑到院子里做什么?”黃探長推了推眼鏡,語氣里帶著一絲疑惑。
周小山撓了撓頭:“許是半夜口渴,想來井邊打水?”
黃探長搖搖頭:“井邊有水桶和繩子,她摔倒的地方離水桶有段距離,不像是打水的樣子。”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臥室的被子亂成這樣,像是匆忙翻找過什么。”
周小山一愣:“探長,你的意思是……有人進過屋子?”
黃探長沒回答,目光掃過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墻角的柜子半開,里面衣物凌亂,抽屜微微拉出,露出幾張散亂的紙張。
他走過去翻看,紙張上是一些賬單,日期都在一年前,記錄著花長順生意失敗后的債務。
“沒發現其他人的腳印。”周小山跟在后面,小聲嘀咕,“這院子四周的圍墻上全是爬山虎,要是有人翻墻進來,肯定會留下痕跡。”
黃探長點點頭,眉頭卻越皺越緊。他走到院子里,仔細檢查圍墻,果然沒有攀爬的痕跡。
大門是在里面鎖著的爬山虎密密麻麻,枝葉交錯,別說人,連只貓翻過去都會留下痕跡。
“奇怪……”黃探長喃喃自語,“如果沒人進來,那她半夜跑出來做什么?”
就在這時,隔壁的李大嬸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黃探長,我說句不該說的……這花家最近晚上動靜挺大,叮叮當當的,
像是有東西在翻箱倒柜。可我從窗縫里瞧過,屋里沒點燈,黑咕隆咚的,怪嚇人的!”
黃探長一怔:“有人在里面?沒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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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嬸結結巴巴道:“就……就是從她家院子里傳來的,像是有人在走動,還有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現在想想,怪滲人的!”
此話一出,圍觀的鄰居們炸開了鍋。有人低聲嘀咕。
“莫不是鬧鬼了?”“花太太是不是被鬼害死的?”“我聽說她家以前的主人死得不明不白,怕是冤魂不散!”
黃探長冷哼一聲:“鬼?哪來的鬼!這世上只有人心比鬼可怕。”
他轉向李大嬸,“你確定沒看錯?真是花家的動靜?”
李大嬸連連點頭:“錯不了!就前些天,半夜三更!”
黃探長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苗翠娥的死看似意外,但半夜的動靜、散亂的被子、翻找的痕跡,都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03
黃探長決定從苗翠娥的日常入手調查。
他讓周小山去打聽鄰里的情況,自己則帶著張大夫繼續勘察現場。
周小山回來時,帶來了一個消息:苗翠娥和村里糧油店的胡老板胡廣財關系不一般。
“胡廣財?”黃探長挑眉。
周小山點頭:“對!鄰居說,花太太常去他店里買油,倆人聊得挺歡,眉來眼去的。有人還看見胡廣財送她到巷子口,笑得跟朵花似的。”
黃探長推了推眼鏡:“走,去會會這位胡老板。”
糧油店離花家不遠,門面不大,門口掛著塊“胡氏糧油”的牌子。
胡廣財正坐在柜臺后,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煙,笑瞇瞇地招呼客人。見黃探長進來,他連忙起身,點頭哈腰:“喲,黃探長!稀客稀客!來點好茶?”
黃探長擺擺手,直截了當道:“苗翠娥的事,你知道多少?”
胡廣財一愣,笑容僵了僵:“花太太?哎呀,可憐人啊,聽說摔死了?嘖嘖,真是造孽!”
黃探長盯著他,目光如刀:“有人說你和她關系不一般,經常眉來眼去,有這回事?”
胡廣財哈哈一笑,擺手道:“黃探長,您可別聽那些閑話!我這人就是愛開玩笑,跟女顧客都這樣,圖個樂子!花太太人長得俊,聊兩句怎么了?沒別的!”
正說著,店門“砰”地被推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氣勢洶洶地沖進來,手上拿著根金釵子,指著胡廣財的鼻子罵道:“胡廣財!你個沒良心的!我陪嫁的金釵,你竟敢拿去當了?!”